止老四自己說。那些人是看你現在扶我,動歪心思的,故意挑撥。”
“我能不知道?!”
鍾淮泯沒好氣,“說那話也該遭天譴,欠揍的玩意兒,不說人話,也不幹正事!”
白富洲不好再幫自己四弟說話。
他抿抿唇,轉移話題:
“大帥許久不露面,大帥夫人這胎,是不是真驚險?”
鍾淮泯翻白眼,“那不然呢?這天大喜訊,阿鴻還不得登報慶賀?你看他有慶賀的心思?”
白富洲沒再說什麼。
白家跟秦音和紀鴻洲,到底有一條人命的糾葛夾在中間。
就算不過於關注,哪怕多說兩句話,都不合適。
剛入三月,紀鴻洲又收到一封秦震關的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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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了電報上樓,簡單給她複述了內容:
“你大哥算到你快生,準備安排你那陳師兄來一趟,說確保萬無一失。”
秦音懷雙生子的訊息,還沒有告知秦震關。
但對方關懷的態度,已經擺了出來。
她點頭,“讓他來,陳師兄的醫術與我不相上下,有他在我也安一份心,過後我跟孩子調養身體,用得到。”
紀鴻洲也認同,出去交代章謹給秦震關回一封電報。
然而電報發出去,秦音沒等到陳繼明趕來湘城,便在一個深夜發作了。
她是突然被尿意憋醒。
紀鴻洲下床扶她,剛把人攙回床邊,便覺她身體一僵,突然立住不動。
他如今草木皆兵,頓時後背竄上一陣涼意。
“箏箏?”
秦音沒應他,只是呼吸微緊,顫著手往身下摸去。
觸手溫熱,溼意沿著腿往下躺。
秦音心頭一悸,一瞬間的恐慌令她失去冷靜。
“破,破了”
她下意識昂起臉,茫然無措地看向紀鴻洲,聲音也在發顫:
“扶我躺下,快叫人”
“好!好我,我叫人!來人,來人!!”
紀鴻洲連忙將她扶坐到床上,小心扶她躺平,一邊抻著脖子急聲喚人,額角和頸側的青筋幾乎是一瞬間繃現的。
很快,屋外傳來騷動聲。
冬荏先跑進來看了,又慌里慌張跑出去。
屋裡屋外的燈逐漸大亮,值夜的洋大夫和護士迅速趕到臥房。
整座紀公館,瞬間燈火通明。
所有人看似忙亂無章,實則又井然有序。
畢竟這些洋大夫再紀鴻洲的強壓政策下,已經操持過無數次剖腹生子的手術。
這類手術,在國界之內發生的例子都很少,術後感染死亡的機率,不亞於槍傷。
紀鴻洲做了最壞的打算,也備了所有能備的西藥和中藥。
他能做的,秦音交代他做的,全都做了。
然而就在兩個洋大夫井然有序,準備給秦音用麻藥時。
意外發生了。
:()全家都在拖後腿,大帥追妻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