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推掉所有應酬,一有時間就回家。
這有什麼不對?
鍾淮泯嘴角抽了抽,“好端端說話,你怎麼中傷人?”
“中傷你什麼?”
紀鴻洲佯裝反應了下,隨即一臉恍悟,笑道:
“孤家寡人?那不上回你自個兒說的麼?”
“自嘲行,別人說就不對了!”
鍾淮泯翻白眼,一臉不爽地翹起腿,腰背靠後抵住椅背。
“懶得跟你扯,說正事兒,我在歌舞廳門口兒,見著紀景洲跟白老四。”
“嗯。”
紀鴻洲聽言毫無情緒反應,也靠住椅背,閒散地點了支菸。
“...年前你下令驅逐東洲人,可是湊巧棒打了鴛鴦,他捨棄花雀結交的那東洲相好,因為那件事兒被抓去兵府司審訊,他找到我這兒來,我叫人安排了安排,叫他以為那女人不告而別了。”
“算上賢珠的事兒,這都明面兒上得罪他兩回了,更別說我還弄死他老子...”
鍾淮泯說著,伸長手臂拿了桌上煙盒,要咬了支菸點上。
他撥出口煙霧,聲線微沉:
“雖說我現在扶了白老三,但兄弟情誼到底是跟白老四的,思前想後,他廢是廢了點兒,但也沒真跟咱們對著幹過。”
“現在連紀景洲都娶妻了,讓他這麼頹著也不是個事兒,要不要拉他一把?”
菸蒂夾在指節間,紀鴻洲彈了下菸灰,聞言眼瞼微眯了眯,眉眼淡漠問。
“怎麼啦?”
鍾淮泯默了默,“還沒想好...”
紀鴻洲嘴角不置可否撇了下,徐聲說:
“白老四跟我這兒繫著死疙瘩,我也試著化解過,不起什麼作用,終究是芥蒂太深。”
又說,“我沒什麼想法,也不想再做什麼,你要有心思,自己去做,不必帶上我。”
鍾淮泯聽言眸色微暗,半晌抽了口煙,站起身道。
“成,那我知道了。”
他提腳離開,走到門口處又立住腳,回頭看了眼。
“我找個機會跟他聊聊,回頭再跟你說。”
“不用跟我說,我早當沒這個人。”
紀鴻洲捻滅菸蒂,也起身準備離開,他走到鍾淮泯身邊,路過時拍了拍他肩。
“你要是聰明,繼白賢敏之後,就不該再管白家任何人的事兒。”
鍾淮泯目送他清挺冷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