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地,柯南也沒想到只是因為一次簡單的委託,卻沒想到日賣電視臺的當紅女主持人竟然是黑色組織的同夥。
而在竊聽器裡聽到“琴酒”兩個字後,他明顯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腎上腺激素瞬間飆升,心跳加速。
而林間鶴在接到柯南打來的電話後,便讓阿笠博士迅速驅車趕往柯南所說的地點與其會面。
“水無憐奈...”
在車上,灰原哀聽了林間鶴講述的前因後果,沉思著在記憶中尋找著這個人的資訊。只是很遺憾,她所瞭解到的事情也僅僅是早間新聞的主播而已。
不過...
她的視線落在一側的林間鶴身上,只見她不同於往日那副事不關己又自信滿滿的模樣,反而是一副在思索著什麼事情的樣子看著車窗外。
不出十分鐘,阿笠博士開著車趕到了目的地。柯南迅速開啟車門坐上副駕駛,他仔細聽著追蹤器裡的聲音,並檢視著水無憐奈的位置,指揮著阿笠博士跟上去的同時,他又說明著如今的情況。
“如果不將追蹤器拿回來,被他們發現後,恐怕首先被懷疑的就是毛利叔叔,而到那個時候,他周遭的一切都將會受到波及。而我們的身份也會隨之暴露...”
聽他這樣說,林間鶴反而有些無奈,“你這不是無形中給我增加工作量嗎?到底為什麼會連竊聽器都忘了拿下來啊。”
像這樣的情況,就好比上廁所沒帶紙一樣愚蠢。對他來說,或許是歪打正著說不定還要為此竊喜,只是這樣將身邊之人處於隨時暴露在危險中的機會,從一開始就處於被動之中。
既然無法掌握主動權,又為什麼要行動呢?
只是如今的情況已經將他們架在了火架上,他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毛利小五郎被懷疑,隨之帶來的就是組織的人會查到他身邊所有人的資訊。包括兩個名叫林間鶴和灰原哀的小孩子。
而那時,灰原哀的照片出現在琴酒的面前時,如今所做的一切都將付諸東流。
柯南將竊聽器的聲音放大到阿笠博士的車載音響裡,以便幾人都能聽清。
而就在此時,追蹤器裡傳來了車子的引擎聲。那引擎聲不同於尋常的車子,是獨屬於琴酒的愛車,保時捷所有。
“看來他又換了一輛一模一樣的車子,不過可惜啊,終究不是那輛愛車了...”
僅僅是聽到這引擎聲,林間鶴便忍不住笑了一聲,對比之下,她與柯南的態度截然相反。這個時候,她似乎又恢復成那個尋常的林間鶴。
眾人屏息凝神,那頭的聲音一直靜止到車子的發動機停了下來,音響裡突然傳來琴酒的聲音。
【怎麼了基爾,我們不是約了十點鐘見面嗎。】
【非常抱歉,因為我發覺有奇怪的車子跟著我,以防萬一就繞了一段路。】
“車子?我們還不會被發現了吧新一...”阿笠博士略顯擔憂地說道。
“我想應該不是講我們的車子。”聽到這裡,柯南抬頭看了一眼,此時他們的車還行駛在路上,距離水無憐奈的車至少有六七百米的距離。
“不過我建議,最好先停下車子,就裝作車子故障檢查車子好了。”林間鶴忽然開口。
“為什麼?這附近難道有他們的眼線?”柯南還是儘可能想從林間鶴口中挖出一點東西來的,畢竟作為曾經黑色組織的殺手,她對於這些行動安排應該會有一個很瞭解的套路。
“一般內部人員要在除組織外的地方見面,基本是有目標要下手了。根據我對他們的瞭解,這周遭絕對會安插著眼線,像阿笠博士這樣跟在後面的車子,無論距離多遠,只要有跟蹤的嫌疑,都會被列入懷疑名單,”說著,林間鶴哼笑一聲:“從很早以前開始,那個傢伙就這樣敏感多疑了,不過這樣也好,凡事都是雙刃劍。”
琴酒的多疑,反而是他最有利的利器,他只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東西。也正因如此,上次假死計劃最重要的那個棋子,就是琴酒。
聽著林間鶴的話,阿笠博士將車子停在了路邊,此時天空已經下起了雨,雖算不上有多大,可明顯雨勢也不見有停下的感覺。
【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是我太多慮了,所以那把從門後瞄準我的伯萊塔...可以收回槍套了嗎?】
緊接著水無憐奈又道。
【如果因為奇怪的疑慮而對我開槍,那就沒人能除掉dJ了。】
【沒關係,反正這大樓方圓五百公尺都有我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