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也始終快你一步啊,畢竟你現在還沒有找到那個孩子不是嗎。”面對貝爾摩德的態度,工藤有希子有恃無恐。
“是嗎?”貝爾摩德反問一句,隨後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類似遙控器的物體,緊接著毫不猶豫地將其摁下。
與此同時,另一邊柯南所在的車廂裡,他已經藉著暈倒的毛利小五郎完成了推理,就在眾人覆盤之際,一節包廂內卻突然噴出大量的煙團。而這煙團也迅速在整個車廂內瀰漫開來。
見此狀,安室透迅速跑上前檢視情況,當他開啟包廂門的第一時間,便面露驚恐,“不好了!失火了!”
他話音剛落,車廂內的乘客如同受驚的麻雀一樣朝著車廂另一節逃離。而這些乘客因為經歷過列車失火的緣故,所以對此異常敏感,在聽到“失火”兩個字的第一時間便瞬間逃離。
而這些人的反應也引起了所有人的恐慌,伴隨著列車播報的聲音傳來,乘客們都朝著車頭的方向逃離。而不出片刻,整列列車上的乘客都已經離開了自己原本的車廂,全部集中到了車頭的車廂內。
那煙霧也迅速瀰漫開來,那戴著口罩,偽裝成林間鶴模樣的灰原哀卻趁亂朝著另一處走去。說到底她還是不放心的,她值得信任的人就只有林間鶴一個。
可這趟列車之行,無疑是要去賭,賭貝爾摩德會幫她們,賭波本會落入圈套,賭這一切都按照她們的計劃順利進行。
她不信任這些人,所以也對這次計劃感到沒有底氣。自然也沒有辦法在原地坐以待斃,去心安理得地等待林間鶴歸來。
至少,她自己要離開那些孩子,如果這一切都不能順利進行的話...
車廂內煙霧瀰漫,再加上她的感冒還沒好的緣故,此時還有了發熱的跡象,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狀態。就在灰原哀走到車廂的另一端時,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影讓她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她注意到時,抬眼去看的瞬間,眼底攀上喜色,“悠...”
只是她話剛說了一半,臉色瞬間一變,心也跟著沉了下來。只見那站在自己眼前的相葉悠,此時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而在聽到那一聲“悠”時,其嘴角上揚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灰原哀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眼前那給她感覺完全不是相葉悠的人。
她到底是誰?!
貝爾摩德?工藤有希子?還是...
此時的灰原哀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大腦一片混亂,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眼前的人絕非相葉悠本人。
“...真是遺憾,現在不是你出場的時候。”
聽著車廂內傳來的騷動聲,貝爾摩德用槍口指著工藤有希子的,片刻後,那人手機突然傳來鈴聲。貝爾摩德臉上的神情毫不意外,抬手扼住其嘴巴,一把奪走有希子的手機,將其丟到了車窗外。
“...這場戲,演得還過癮嗎?”
工藤有希子原本已經開始喉嚨嗚咽,結果聽到貝爾摩德說了這麼一句,頓時沒了興致。
那扼在自己嘴上的手掌也鬆了開來,工藤有希子神情略顯嚴肅,“你已經發現了?”
“你以為,這些圈套真的可以完全瞞過我嗎?我這裡可是還有特殊嘉賓呢...”貝爾摩德坐在了沙發上,語氣略顯慵懶,“還有那隻老鼠,可不要讓他隨意出現哦,否則我可不確定我的孩子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另一邊,宮野志保正迎著煙霧朝著最末的車廂走去,而這段路程,眼前已然是空無一人。
正當她來到最後一節車廂時,身後卻突然傳來了腳步聲,“真不愧是墮天使的女兒,你跟她真的很像...”那人似乎等候多時,只為了等她的到來。她也緊跟著循聲看去,只見那有著一頭金色短髮的安室透步步逼近。
“初次見面...波本,這是我的代號。”
瞧著那站在自己面前的安室透,宮野志保神情似乎並不意外,她用手扶著牆,目光苦視安室透的身上,一言不發。
“波本,你對這個代號有沒有印象?曾經我還見過你的家人呢。”
隨著波本舉起槍,宮野志保也舉起手來,“我當然知道,在組織裡姐姐聽男友諸星大曾經說過,你們兩個是對立關係,互看不順眼。”
“是啊,結果那個傢伙果然是fbi的一條狗。這次我也是為了試探他究竟是否真的死了,一直以來都扮演成他的樣子出現在相關人員的身邊...”
說著,他似乎感覺自己有些扯遠了,於是四下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