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也說道:“是呀,許先生,我姐姐說得很對,你的那個女朋友,肯定是太善良了,上天特地叫她上天堂做天使的,所以,您就別太難過了,你過得開心了,她也會開心的。”
許懷仁聽著二女對他的安慰,興奮難掩,卻不得不強行忍住,他抺了一把臉,說道:“兩位姑娘說得有道理,可是這悲傷豈是說不悲傷就不悲傷的,說傷心就會來傷心的。你們不知道,每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夢中想起了她,心痛得如刀絞一樣啊!”
朱小云聽了,嘆道:“唉,這愛情真的令人生死相許,難捨難離啊!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人也不在了,再悲再痛,哭乾眼淚也不會再回來了,活著的人嘛,要好好珍惜當下,才不會辜負那個人的愛意。”
許懷仁聽了,心裡暗自竊喜,暗說這個妞真是一個傻妞。
許懷仁為了掩飾自己的笑意,也為了繼續表演悲傷打動朱小云和朱琳,他又抹了一把臉,說道:“像今天一樣,有人來開導和傾聽,我心情也就舒緩了許多了,可惜啊,我每天面對的只有我自己,沒有了她之後,面對的只有孤獨。”
聽了許懷仁的話後,朱琳禁不住同情起許懷仁起來。朱琳說道:“許先生,你今天幫了我們,我們也可以幫你,要是你不嫌棄,我們可以經常來陪著你說話聊天,那樣的話,你就不會覺得孤單寂寞了。”
朱小云想了想,一時沒有出聲。她覺得朱琳這麼快就對一個陌生人作了判斷,說出這番話未免太過於輕率。她的心裡有隱隱約約地有那麼一種感覺,眼前這個許先生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人。
首先,這個許先生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會武功的人,和她們認識的王濤大哥比起來,許先生的身子骨與王大哥的差太遠了。而胖子那些流氓打手一見到許先生,就不敢對他動手,為什麼呢?莫非許先生在胖子面前是個厲害人物?
說起厲害人物,有正面派的,也有反面派的。流氓打手都不會懼怕正面派的,除非對方武功非常厲害,無人敢惹。而這個許先生不像學武之人,那麼也就不是正面派的人了,他會不會是反面派的人呢?
朱小云想道:如果許先生是反面派的人,那麼一切就能解釋得清楚了。不過這僅僅是她自己的猜想而已,到底是還是不是,現在還不好說,因為沒有證據。
這時候,只聽得許懷仁開心地笑了,說道:“朱琳姑娘真是愛開玩笑,我們只不過是才認識而已,很快就各自回去各處了,說不定以後難得再見了,或者不再見過面了,你們這又怎麼能經常來陪我說話聊天呢!”
朱小云聽了,低下頭來,沉思不語。
朱琳見到朱小云不言語,以為姐姐是想將這件事交給她來處理。
於是,朱琳說道:“許先生,這個不難啊,我們都在同一個城市裡面,想不再次見面都難啊,雖然說之前我們互不相識,但是肯定見過的,只不過沒有留下印象,所以是陌生人。”
朱琳說道:“但是這一次不同,首先許先生幫了我們,這就會留下深刻的印象了,以後再次見面,就會很快認出對方來了。不會像以前沒有印象那樣,見了面是一個陌生人。”
許懷仁聽了,連連點頭稱是。許懷仁說道:“朱琳姑娘說得是,今天一番交談,感謝朱琳姑娘和我挺有緣分的,當然也和朱小云姑娘也很有緣分,沒有這個緣分,我們今天就不會相識了,就會像以前那樣,擦肩而過,彼此之間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朱小云說話了,不過她的話不多,寥寥幾句。朱小云說道:“許先生,剛才你說你叫啥名字?我記性不太好,剛才說的時候還記得,這話說著說著就忘記了。”
朱琳聽了,說道:“姐姐,許先生姓許,名叫懷仁。這個名字取得好啊,做人就是要心懷仁慈之心,有了這仁慈之心,才能做一個好人。姐姐,你說是嗎?”
見到朱琳這麼問她,再看許懷仁又拿著眼睛在看著她,等待她的表態,朱小云只好說道:“是的,做人要有仁愛之心,要表裡如一,說的和做的一致,這才是好人。要不然,怎麼能說得上是一個好人呢?許先生,你說是嗎?”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許懷仁聽了,感到很彆扭,不由拉長了臉,臉色不怎麼好看。他這一反常,被細心的朱小云看在眼裡。
朱小云覺得許懷仁這反常很奇怪,她想:我說的一番話沒有說錯啊,這個許先生為什麼聽了感覺很不自在呢?似乎他以為我在說他。
朱小云想道:我說了什麼了?對了,我說了做人要有仁愛之心,還說了做人要表裡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