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淡淡的道:“從最基礎的學起,你先弄懂這鐮刀構造。”
簡奚凝:“??”
“看到那邊那棵大樹了嗎?”秦箏指著地頭的一棵大樹道:“你坐那邊去研究,研究好了,明天把鐮刀構造圖畫出來給我看。”
簡奚凝:“……”
“去吧。”秦箏又催了一句,自己拿起鐮刀,彎身開始割小麥。
簡奚凝有點無語,秦箏莫不是有啥大病吧?
一把鐮刀能有什麼複雜的構造?還要畫構造圖?
她沒管秦箏,拿著鐮刀,學著他的樣子也彎身去割麥子,然而,她的方法不對吧,她那一鐮刀割下去,麥稈完全不見斷的。
秦箏卻是一回頭,看到她在割麥子,卻割不下來,他從自己口袋裡摸出一個紙包丟給簡奚凝。
簡奚凝丟下鐮刀,手忙腳亂的接下紙包,問:“這是啥?”
“你開啟看看就知道了。”秦箏繼續彎身割麥。
簡奚凝開啟一看,是剝好的核桃,她問:“你給我這個幹啥?”
“吃啊,難道讓你看?”秦箏挑眉。
簡奚凝瞪了他一眼,把紙包又遞迴給他,“我不吃,你留著自己吃吧。”
秦箏卻笑的有些邪惡道:“我又不需要補腦,你才需要。”
簡奚凝氣鼓鼓的瞪著他,這狗男人是說她腦子不好使嗎?
“怎麼?不服氣?”秦箏繼續挑眉道:“還是說,你不想弄明白鐮刀怎麼使?不想上工?”
簡奚凝磨著牙,越發氣了,卻不知道要怎麼懟他,懟的輕了吧,沒啥用,懟的重了吧,她害怕,怕大佬以後搞死她。
“去去去,坐那樹邊趕。
簡奚凝又瞪了他一眼,氣惱的走到樹下,坐了下來,看著那把鐮刀,這樣簡單的東西,她怎麼會使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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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氣哼哼的把鐮刀放在一旁,一邊瞪著秦箏割麥子的身影,一邊咬核桃,像是咬著他的骨頭一樣,惡狠狠的咬。
在他們旁邊那片地裡勞作的莊新晴看到秦箏居然讓簡奚凝去樹下休息,還給她吃剝好的核桃,自己一個人幹活,她羨慕嫉妒的要死。
她看著跟自己一起搭檔的男人,咬了咬下唇,淚盈於睫的叫道:“胡大哥,我,我頭有點暈,我可以去休息一下嗎?”
跟莊新晴一組的這位胡姓男人是個直男,而且只聽他媳婦兒話,一聽莊新晴說自己頭暈,他眼睛一瞪,“這才開工沒多久,你就頭暈了?”
“是啊,我,我身子比較弱。”莊新晴繼續柔弱道。
胡姓大哥翻了一個白眼,“我身子也弱,那要不咱倆一起去休息?”
“那,那這地裡的活誰幹呀?”莊新晴有些急了。
胡姓大哥呵的一笑,“你也知道啊,這地裡的活沒人幹,那你休息個屁啊,誰不想休息,就你是人精,就你知道休息啊,趕緊割,你不割就在後面打捆吧。”
莊新晴被這胡姓大哥一吼,她眼淚‘吧嗒吧嗒’就流了下來。
這位胡姓大哥最討厭女人流淚了,看到就煩,他皺著眉頭,“你還能不能幹了?不能幹了我就讓大隊長換人了。”
莊新晴不說話,只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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