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茹死命拽著自己的褲腰帶,用力扭動屁股,不明白婆婆發哪門子癔症好好的掏自己褲襠,真是老不羞。
都是女人,難不成自己還比她多個物件?
真是越老越發瘋。
“媽,媽,你幹嘛呀?快鬆手。讓孩子們看見成什麼樣子?”
賈張氏終究還是老了,就算胖的跟頭豬似的,又哪裡能跟整日下工廠的秦懷茹比。
眼看伸不進去,氣惱的推了秦懷茹一把,瞪著兇狠的眼睛,尖聲罵道:“你還怕孩子們看見?不要臉的賤蹄子,我問你,你幹嘛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秦懷茹這才意識到婆婆為什麼扒自己褲子了,臉不受控制的紅起來,心虛的不敢看賈張氏,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幹什麼,就是碰到個熟人聊了一會兒天。”
一起生活這麼多年,賈張氏哪能看不出她的歪歪繞繞。
“熟人?哪個熟人?來,說出來,讓我知道知道。誰這麼閒,下班不趕緊回家,跟你一直嘮到天黑?”
秦懷茹低著頭,“你……你不認識。”
賈張氏徹底惱了,不是惱秦懷茹找男人,而是惱她居然不說實話。
她以為不說實話,自己就猜不到了?
“放你孃的臭屁。秦懷茹啊,秦懷茹,你行啊,現在都學會撒謊了。我也不用你告訴我了,我自己會看。”
說完,又化身成一頭兇悍的老母豬衝上前去扒秦懷茹的褲子。
秦懷茹腦子都快炸了。
老太婆的腦回路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揣摩的,就比如現在,她就想不明白,扒自己褲子跟熟人之間有什麼聯絡。
難不成扒了自己的褲子,還能知道自己跟誰見了面?
賈張氏:跟誰見面是不知道,但是是男是女總能夠辨別清楚。
賈張氏罵罵咧咧,“你可真行啊,秦懷茹。你打量著我很蠢是不是?自從秦京茹做飯之後,你三天兩頭回來的晚,你以為我猜不到你幹什麼去了?”
“秦懷茹,你摸著自己的胸口說,你還有良心嗎?就為了舒坦那麼兩下子,連家都不顧了。你不知道三個孩子在等你吃飯嗎?說,到底是哪個男人?”
秦懷茹真是怕了,連忙求饒,“媽,媽,快住手,我知道錯了,我說,我說還不成嗎?”
聽到這話,賈張氏這才鬆開手,扶著一旁的櫃子,累的氣喘吁吁,陰冷的目光像是鋒利的冰錐戳在秦懷茹身上。
休息了一會兒,又衝到秦懷茹跟前,對她的胳膊狠狠的擰了一把,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你還真在外面跟別的男人亂搞了。”
“絲絲~,疼!疼!”
秦京茹捂著胳膊,疼的不斷抽氣,臉都扭曲到了一起。
死老太婆下手真是太狠了,胳膊指定留下一大塊淤青。
“說,你到底在外面跟哪個野男人苟合了,是不是傻柱?”
秦懷茹眼看瞞不住,只能眼含淚花,點頭承認,“我是去見了傻柱,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兩個什麼都沒做……”
賈張氏根本不聽她狡辯,甩手製止她繼續說下去,“行了,我看你是真把我當成傻子了。做沒做,你自己心裡清楚。平時拉著個臉,跟死了親爹似的,剛才回來滿臉浪蕩,你以為別人都瞎啊。”
“我沒有。”
“還不承認?你敢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嗎?”
秦懷茹低下頭,不說話了。
賈張氏冷哼一聲,諷刺道:“裝模作樣。你跟傻柱那點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是沒用,天天賣騷,也沒見把人拿下。”
秦懷茹委屈不服。
要不是有你這座大山擋著,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她們家還指著傻柱接濟,賈張氏也不好說的太過,語氣軟了下來。
“行了,喪眉耷眼的給誰看?我又沒說什麼。不過這事我們也不能吃虧,家裡糧快斷了,讓傻柱拿點糧,總不能白舒坦了。”
秦懷茹鬆了口氣,想到剛才兩人在巷子裡的談話,心情又暗淡下來。
她跟傻柱註定是沒有緣分,以後只能偷偷摸摸的維持關係,可這事無異於紙裡包火,一旦東窗事發,就是粉身碎骨。
哎,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好在京茹是自家人。
秦懷茹:“媽,我跟傻柱說清楚了。”
賈張氏:“說清楚什麼了?”
秦懷茹:“把京茹介紹給傻柱,我守著你跟孩子們,到時候大家就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