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為民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這時候你知道害怕了,剛才算計閆解成的時候可是興奮的很啊。
“查,怎麼查?那一大車貨物十幾噸,少個十幾二十斤誰能看出來?誰還會閒的沒事去稱一稱嗎?”
劉洋目光呆滯,但激動的表情卻出賣了他不平靜的內心。
原來還可以這樣啊。
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他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怪不得人人都想來食堂上班。
楊為民:“閆解成就比你有膽量多了,在這點上你不得不承認。他可是天天往家裡拿蔬菜,最後查了,查出什麼來了?
什麼都沒查不出來,因為根本就沒法查,也查不清。要不是他的名聲太差,你以為這個崗位輪得著你?”
是啊,要真查出來了,會直接開除吧,不,或許會直接送進派出所。
劉洋彷彿看到了一座金山正擺在自己面前,但是他卻不敢伸手。
“我……我不敢。”
楊為民哼笑一聲,“不敢?不敢,你這輩子就只配待在車間裡掄大錘。我也是服了,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怎麼就挑你進食堂,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崗位。”
劉洋自覺辜負了楊為民的好意。
“我……”
楊為民懶得跟他廢話,“行了,主意已經給到你了,至於怎麼做,那是你自己的事。不過,你說的也對,這事雖然不容易查,但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吃得下這口飯,你就是,吃不下,趁早收了心,乖乖做你的司機,免得到時候爪子被人給剁了。”
劉洋心底的慾望徹底被勾起來了,哪兒還聽的進楊為民說什麼。
縱使他知道這麼做不對,但是有閆解成這個成功的例子擺在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大不了跟閆解成一樣,最後去看大門。
楊為民不知道劉洋的想法,還以為他真害怕了,不禁鄙夷,覺得自己的一番真心餵了狗。
不管是餵了狗,還是餵了豬,真心不容辜負。
今天這頓飯該宰還得宰,必須喝兩瓶燒酒才能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
時間轉眼來到八月份。
天氣在變,人也在變,小小的四合院總是不缺各種家長裡短。
這不,之前從何雨水屋裡搬去閆解成家裡的秦京茹,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這裡。
院裡的鄰居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秦京茹這是又要跟傻柱好上了。
本來大傢伙還覺得這是一個好姑娘,可經過這麼多事也都看明白了。
哪家的好姑娘能沒結婚之前就住男方家裡?結果男方一出事,沒兩天她就撒丫子跑路。
這分明是把男方當成冤大頭。
鄰居們都想看看秦京茹能跟傻柱處多久,甚至有人猜測,傻柱下一個該輪到誰了。
雖然秦京茹的行為讓人不恥,但是這不妨礙年輕小夥子對她的惦記。
甚至有人幻想著,她這麼隨便,是不是自己也有機會?
那胸脯,那屁股,成了無數男人睡夢中共赴巫山的物件。
作為當事人的秦京茹絲毫沒把這些話放在心上。
這段時間她可是過的十分滋潤。
自從從姐姐秦懷茹家裡搬出來之後,再也不用看她們的臉色了。
不用洗衣做飯,不用打掃衛生,不用帶孩子,當然更不用看賈張氏那張令人作嘔的老臉。
最要緊的是,能夠吃飽飯。
原本傻柱帶給秦京茹一家的飯菜,現在都成了她的了。
秦懷茹和賈張氏現在是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秦京茹是這樣一隻白眼狼,她們說什麼也不會同意她跟傻柱處物件。
讓秦懷茹更加悔恨的是,這事還是她一手促成的。
現在有了秦京茹,傻柱都不怎麼跟她見面了,她已經很久沒被滋潤過了。
一到夜裡心裡就空的難受,只能一邊回憶,一邊用手排解,可終究不如實物來的滿足。
當然,秦京茹一邊吃傻柱的,住傻柱的,也沒忘記偶爾跟許大茂聯絡聯絡感情。
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許大茂現在就是這種處境。
別說他還挺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兩字。
刺激。
只要給秦京茹買點東西,就能嚐到一點甜頭,從最初的拉手擁抱,逐漸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