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小心翼翼的解開衣服,襯衣上染上了紅點。
她又哭了。
哭了一會兒,來到放藥的櫃子前,開啟抽屜,從裡面找出藥粉撒在傷口上面。
想她一心當媽,也想體驗一下孩子吃女乃的感覺,現在倒好,孩子沒吃,倒讓那個人先……
想想真是羞憤欲死。
原以為他是個好人,沒想到卻是一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為了不被許大茂察覺出異常,婁曉娥先是把扯開的襯衣縫補好,然後直接塞到臉盆裡,準備明天洗一洗。
一直忙活到半夜,身心俱疲才爬上床睡覺。
看著睡的跟死豬似的的許大茂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他的後背狠狠拍了一巴掌。
“喝,喝,喝,就知道喝。怎麼不喝死你?上次喝醉,讓人往包裡塞了內衣,這次……”
胸口又傳來絲絲麻麻的痛感,令婁曉娥感到唾棄的是,縱使她再怎麼罵閆解成,可是卻一點不討厭這種感覺。
她覺得自己瘋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做蕩|婦的潛質,十幾年的良好教育居然無法淹沒肉體上的悸動。
胸口的異樣感就像是一根手指在不斷的挑戰她作為女人的底線。
這一晚上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像是走馬觀花一般充斥著婁曉娥的腦袋。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入眠。
第二天,閆解成醒過來,腦袋還暈乎乎的。
對於昨晚醉酒一事深感後悔,去之前,還想著絕對不能喝多,意思意思就成,沒想到喝著喝著就多了。
喉嚨乾渴的厲害,來到桌前倒了滿滿一杯水,灌下去,人精神了許多。
他感覺到嘴唇上有點緊,好像沾了什麼東西,來到鏡子前。
的確沾了東西,紅彤彤的結痂,像血一樣。
難不成是自己嘴破了?
或許吧。
閆解成不記得昨晚的事,自然也不會多想發生了其他奇怪的事。
洗漱完,簡單做了一點早餐,又開始一天忙碌的生活。
:()四合院:親手送弟弟去鄉下養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