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先走一個,我敬你,那天多虧你出聲,才讓我免遭無妄之災。”
閆解成端起酒杯,跟許大茂碰了一下,“別客氣,舉手之勞,我也沒做什麼,只是隨口說了幾句話。”
兩人各自喝了一大口,燒酒劃過喉嚨,像是吞了一口火,從喉嚨一路燒到胃裡,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不愧是燒酒,這純度絕了,對得起“燒”這個字。
要麼說當代的人真誠呢,從這酒就能看出一二,要是放在自己那個年代,估計還能再兌出個瓶。
一杯酒下肚,今晚這飯菜算是正式開始了。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喝酒,氣氛好不熱切。
許大茂:“你的舉手之勞可是幫了我大忙,那天要不是你出聲,鬧不好我就要去派出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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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解成夾了口菜品嚐起來,婁曉娥作為一個富二代,還能下廚房,很是難得。
“沒那麼嚴重。就算我不出聲,三位大爺也不會真把你送去派出所,這事沒想象中那麼嚴重。”
“哼,你就別替他們找補了。他們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我早就看透了。我也是蠢,居然還指望他們幫忙證明清白。”
閆解成端起酒杯跟許大茂碰了一下,“行了,別想了,你這也算是遭了無妄之災,就當是長個教訓,好在只是虛驚一場不是真的。”
“你說的對。”
“可查清楚是被人整蠱,還是你自己……”
許大茂搖搖頭,懊惱道:“怎麼查?沒法查,我對那晚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不過,我有種強烈的預感絕對是有人故意整蠱我。別讓我逮到他,否則非扒了他的皮。”
不錯,你的預感很準確,那人就是我。
許大茂拍拍閆解成的肩膀,話音一轉,又繼續說道:“雖說遭了無妄之災,但也獲得了一位好兄弟。解成,過去是我誤解你了,我向你道歉,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親兄弟,來,我敬你一杯。”
大可不必。
我可不想跟你做兄弟。
閆解成可不會把這話當面說出來,酒話也是胡話,當不得真,第二天一醒說不定就全忘了。
飯菜全部上齊,婁曉娥也上了桌。
她主動擔負起給兩人倒酒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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