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是你能來的?像你這種廢物,這輩子都可能踏進這個大門。”
許大茂拽住閆解成,認定他是想工作想的發瘋,才會生出這種妄念,竟想藏在人群中混進工廠。
想起剛才他對自己的辱罵,他的心裡生出一種報復的快感。
“作為一個大院裡的鄰居,我可警告你,外人不得隨意進入工廠,一旦進入可是會被當成小偷抓起來的。”
閆解成看著許大茂,冷聲說道:“撒手!”
對上閆解成的眼神,許大茂有些發怵,連忙把手鬆開。
閆解成勾唇冷笑,送給他一個嘲弄的眼神,繼續往工廠裡走去。
許大茂心中懊惱。
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自己為什麼會怕他?
“我是因為跟你住一個院裡,才好心提醒你,你居然不領情,到時候可別後悔。”
難不成這傢伙被刺激狠了,腦子出現了問題?
要是沒問題,怎麼敢進廠子裡?
許大茂眼睜睜看著閆解成真的走進廠子裡。
他一咬牙。
快步來到門口保衛處,找到值班保安,指著閆解成的背影,說道:“那人不是我們廠裡的職工,我懷疑他是小偷,藏在人群裡混進工廠肯定圖謀不軌。為了廠裡的安全,你們快去把他抓起來。”
這還得了?
兩名保衛一聽說場裡進了陌生人,抓起腰間的警棍,吹響口哨,就朝著閆解成衝出去。
“站住!前面那個給我站住,對,說的就是你。”
在聽到身後的喊聲時,閆解成就知道,許大茂上當了,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周圍的工人們全都看向閆解成,也有人認出他來了。
“咦,這不是老閆家的大小子嗎,他怎麼出現在工廠?”
“聽人說,這小子好吃懶做,難不成他混進工廠是想做什麼壞事?”
“老閆好歹是個人民教師,生出的兒子怎麼這麼沒出息?”
“……”
很快許大茂帶著兩名保衛來到閆解成面前。
其中一名保衛手拿警棍指著閆解成,態度惡劣的質問道:“聽說你不是我們廠裡的職工,說,你混進來做什麼?是不是想幹什麼壞事?跟我們到保衛處走一趟。”
許大茂得意的看著閆解成,笑的眼睛都快沒了。
“我都跟你說了,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廠裡來,你就是不聽。聽人勸,吃飽飯。現在後悔也晚了。”
閆解成也不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表演。
說完,許大茂扭頭看向兩名保衛,“兩位兄弟,這人跟我住一個院,叫閆解成。前幾天說是去山西挖煤了,不知道為什麼讓人給趕回來了。
估計是腦子受到了刺激。你們將人帶走吧,介於他沒有犯什麼大錯,給我一個面子,別處罰太狠,罰個十幾二十塊意思意思就成。”
兩名保衛眼睛一亮,互相對視一眼,頓時心花怒放。
是啊,這可是小偷,是該送往派出所的,只交十幾二十塊的罰金,還算是便宜他了呢。
“不是什麼大錯?偷盜不算大錯,什麼是大錯?誰知道他有沒有前科?保不齊以前就做過案。”
“不錯,為了廠裡的安全著想,絕對不能忽視。跟我們去保衛處,通知你家裡人來交罰金,要不然把你送派出所。”
許大茂心裡偷偷給兩名保衛豎起大拇指,然後挑釁的衝閆解成挑眉。
周圍所有人都等著看好戲。
閆解成無奈的嘆了口氣,攤開雙手,“好吧,我不裝了,我攤牌了。我是廠裡的職工。”
這話一出,周圍再次議論起來。
許大茂愣了一下,隨即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你是廠裡的職工?
閆解成,你怕不是腦子真出了問題吧?我還真是佩服你,到了現在居然還能這麼鎮定的編瞎話。
你們別信他,他是在撒謊騙你們呢。我告訴你,這小子心眼壞著呢。”
閆解成不管許大茂,只盯著兩名保衛說道:“我叫閆解成,昨天剛入職。是不是編瞎話,你們去跟人事部的確認不就知道了?”
兩名保衛面面相覷,看閆解成說的煞有其事,不像是在撒謊。
其中一名保衛給了另一名保衛一個眼神。
另一名保衛前往人事部確認。
許大茂:“你昨天真的來入職了?”
閆解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