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真是可笑。
查不出來就對了,他要真查出來才有鬼呢。
“你們當初拿到信,應該想讓閆解放代替我吧。大概是閆解放不信,覺得是我不想去山西,偽造了一封信故意騙你們,對吧?”
閆富貴老兩口一臉看怪物的表情看向閆解成。
他咋知道的?
閆解成笑了。
果然,自己猜對了。
聰明反被聰明誤,說的就是閆解放這類人。
“知道有這封介紹信,山西自然去不成了,我也沒有立刻回家。
閆解放和於莉好不容易把我送走,今晚肯定忍不住放縱。多麼有紀念意義的一天啊,你們說是不是?”
閆解成笑嘻嘻的看向於長信一家,彷彿是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於長信惱怒的瞪著閆解成,臉被諷刺的一陣紅,一陣白,半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能說什麼?
說是?
臉呢?
哪還有臉?
於長信活了近六十年,就沒有像今天這樣丟臉過。
他想打死於莉。
看著雙方父母難看的表情,閆解成這幾天不快的心情,終於得到了釋放。
閆解放和於莉的確噁心到了自己,又何嘗沒有噁心到他們的父母?
閆解成繼續說道:“傍晚的時候,趁著他們吃飯,我偷偷潛進了院子裡的倉庫。我坐在裡面等啊,等啊。
果然,他們沒有令我失望。接下來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我故意引著我爸媽去到現場,然後又借這個機會離婚、分家。
要說我設計的,還真沒有,更多是順勢而為,臨時起意吧。好了,這就是你們想知道的事情真相。”
原來事情竟是這樣,也難怪閆富貴一家不敢報警。
的確不能報警,報警,兩家都得完蛋。
於長信一家已經不復最初的囂張跋扈,這會兒倒裝起了鵪鶉。
夫妻倆低著頭,偶爾目光交匯一下,不知道在打什麼眉眼官司。
他們一直以為是閆解成發達了,狠心拋棄了他們的女兒。
誰承想竟是他們女兒忍不住跟小叔子……
想想都覺得羞恥。
這死孩子真是個沒福氣的,褲腰帶怎麼就那麼松?
這要再忍忍,現在不就過上好日子了嗎?
房間裡靜悄悄的,氣氛尷尬而微妙,一時間誰都不好開口。
又過了一會兒,閆解成說道:“事情真相已經告訴你們了,於莉的失蹤跟我無關。至於要不要報警,你們自己決定,只要你們能承受住後果。”
於長信夫妻倆臉色很難看。
這小子心眼真是太毒了,明知道他們不敢報警,還故意說這話,點晃誰呢?
劉梅不甘心。
憑什麼閆解成好了,他弟弟也沒事,就她家女兒遭罪。
“解成,你說這話就太無情了。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我們家莉莉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但你就沒錯嗎?
要不是你太沒用,平時不關心莉莉,她能跟你弟弟好上?”
不愧是母女,做錯事,找的理由都如出一轍。
閆解成冷笑道:“難不成就因為我沒用,就能成為她出軌的理由?嫌我沒用,可以離婚啊。算了,現在還說這些做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
“離婚?誰同意你們離婚了?我不同意!”
聽到這話,所有人一震,全都一臉詫異的看向劉梅。
不明白她怎麼能說出這麼理直氣壯的話,就好像她不同意,這離婚證就沒有效似的。
離都離了,你不同意又有什麼用?
簡直可笑。
“離婚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一聲?你們分明就是欺負我女兒,這離婚不做數。”
閆解成有些頭疼的。
他是最煩應付這些老孃們,跟她們根本就講不通道理。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從她們嘴裡說出來,自己反倒成了負心漢。
真是能噁心死個人。
閆富貴老兩口顯然也沒想到劉梅會反悔。
三大媽連忙說道:“親家母,我們可沒有欺負你女兒。當初離婚的時候,我們可是給錢的,於莉也是答應了的。”
“你們給了多少錢?”
“150。”
“150?還說不是欺負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