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副廠長的保駕護航,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閆解成過得是順風順水。
工人們看他的目光也變得不一樣,有嫉妒,有忌憚,也有不屑,私底下罵他是一條會鑽營的狗。
對此,閆解成不屑一顧。
這是正常現象,罵自己,說明他們嫉妒。
人就是這樣,慣會用不屑一顧來偽裝自己內心的清高,但是一旦有同樣的機會擺在面前,他們比誰上的都快。
再說了,這是他應得的。
他不偷不搶,憑技術入了李德玉的眼,有什麼好顧及的?
他並非是想借李德玉的身份作威作福,只是不希望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
那晚過後,接下來好幾天他都沒見到劉嵐。
不是他有意躲著人,而是實在太忙了,就把那事給拋之腦後了。
……
這天傍晚下班。
秦懷茹趁著沒人又來到食堂問傻柱要饅頭。
雖然她很反感這種行為,但是家裡還有好幾張嘴等著吃飯,她不得不做出妥協。
其結果就是,又被傻柱磨了好一陣豆腐。
她心情十分複雜,一面抗拒這種事,一面又十分享受這種感覺,這讓她感到十分羞恥。
完事後,秦懷茹整理好衣服準備離開食堂。
就在這時,李德玉不知道在哪喝了酒,醉醺醺的闖進食堂後廚。
秦懷茹沒想到他會闖進來,當即嚇得臉色大變,慌亂的將裝有饅頭的挎包往身後藏。
看到她這副模樣,李德玉頓時起疑了,跌跌撞撞的朝她走過來。
“秦懷茹,下班了,你不回家,跑食堂後廚做什麼?你在往身後幫什麼?拿出來。”
秦懷茹故作鎮定,努力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沒……沒什麼,只是平時一個裝水杯的包。副廠長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秦懷茹低著頭,匆匆往食堂外走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只想快點離開這裡。
包裡的饅頭絕對不能讓李德玉發現,要不然他一定會把自己開除的。
“站住,我……我讓你走了嗎?你行為古怪,定是做了虧心事。下班不回家,跑來食堂,說,你是不是來偷東西的?”
秦懷茹當然不能承認。
“不,我沒有。”
“有沒有,我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說著話,李德玉一把抓住秦懷茹,將人扯進懷裡。
其實他並不是真的懷疑秦懷茹偷東西,只是酒精上頭,又見秦懷茹有些姿色,一時間心癢難耐。
秦懷茹驚呼一聲,拼命護著挎包。
李德玉趁機對著秦懷茹上下其手,
“說,你是不是偷廠裡饅頭了?”
糟了!
被發現了?
秦懷茹內心一陣絕望,“我……我沒有。”
“沒有?沒有,胸前怎麼鼓鼓囊囊的?我不信。你把衣服脫了,我要親自檢查。”
聽到這話,秦懷茹懸著的內心居然稍稍放鬆了一些,轉而又被羞憤所取代。
她意識到李德玉並沒有發現自己偷饅頭,只是故意找藉口佔自己的便宜。
真是倒黴,怎麼就碰上這麼個畜生。
佔便宜也比抓到自己偷饅頭強,就當是被狗咬了,但願他佔夠便宜能夠放了自己。
“不要,我沒有偷東西。傻柱,救命啊。”
一雙鹹豬手粗魯的在她身上肆意的遊走,捏的她很疼,完全沒有剛才跟傻柱在一起時的享受。
秦懷茹的驚叫與反抗驚動了內室的傻柱。
傻柱換下工作服,出來就看到李德玉正緊緊摟著秦懷茹上下起手。
傻柱當即就怒了。
“李德玉,你這個孫子,我艹你姥姥,喝點貓尿居然耍起流氓來了,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話,快步衝到兩人面前,一把拽開李德玉,抬手對著面部就是一拳。
李德玉哀嚎一聲,被打的頭暈眼花,本就喝了酒,神志不清,頓時晃晃悠悠像個不倒翁向後退了幾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誰?誰打我?不想活了?哎呦,疼死我了。”
閆解成騎在李德玉身上,對著他左右開弓。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看到秦懷茹被佔便宜,他就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
他把這種心理歸咎於都是一個大院裡的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