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還有臉嗎?
從閆解放跟於莉搞在一起開始,早就不知道臉是什麼東西了。
他剛才細想過閆解成的話,覺得十分有道理。
這事賴不著老大,要怪只能怪老二太蠢,著了於莉的道。
當初於莉首選的可是老大,為什麼老大就抵抗住了誘惑?
閆解成還惦記著失蹤的於莉,不想聽閆解放上躥下跳。
剛才發洩了一番心中的怨氣,想來短時間老兩口也不會再聽閆解放的蠱惑沒事找事。
“行了,你要說是我報復,那就是吧。我現在只恨之前報復的不夠狠,該直接把你送進派出所。這樣一來,也就不用看你在我面前上躥下跳,還能讓自己過上十幾二十年舒心的生活。”
閆解成這話不可謂不狠,嚇得閆解放立馬收聲,不敢再叫囂。
今晚他算是徹底領教了閆解成的厲害,毫不懷疑他真會把自己送進派出所。
閆解成清了清嗓子,越發有領導的派頭,“好了,不要再糾結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大晚上的時間有限,我們來商量一下於莉的事情。”
於海棠母女二人正愁不知道該怎麼提起這個話題呢。
既然閆解成主動提出來,倒省了她們的事,不由得對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提起於莉,閆解放又炸毛了,“別跟我提那個不要臉的賤人,我要跟她離婚。”
當著人家父母的面,罵女兒是賤人,試問哪個父母能夠容忍?
罵人的要是閆解成,他們還心有愧疚,可閆解放這個狗雜碎憑什麼?
於長信當即就怒了,衝上前去就準備揍閆解放,“你這個狗東西,你有什麼資格罵我女兒?要不是你勾搭她,她現在正跟解成過好日子呢。是你害了我女兒,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兩家人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兩人拉開。
閆解成淡淡的說道:“你想跟於莉離婚怕是不能夠了。”
“怎麼就不能夠了?她跟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難不成我還要容忍她?我閆解成不做烏龜王八蛋。這婚我離定了。”
“你想離婚也得有物件,於莉很可能被那個叫李志的男人給拐跑了。”
“什麼?她跟那個男人跑了?真是太不要臉了。”
閆解放恨的咬牙切齒,不過轉念一想,於莉跟別的男人跑了,自己不是更有理由離婚了。
他甚至歹毒的希望於莉最好死在外面,這樣一來,之前兩人的事情就威脅不到他了。
作為父親,聽聞女兒跟別的男人跑了,於長信也是十分氣憤,更是揚言就當沒生過這個女兒。
閆解成把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自然也沒放過閆解放的沾沾自喜。
他知道他心裡的小九九,替於莉感到不值,當然於莉也不值得同情。
不管怎樣吧,於莉好歹跟過他幾年,他也不想她真的被賣掉。
“收起你幸災樂禍的表情,你最好期待於莉能被找到,要不然你這婚還真就離不了。離婚是需要夫妻二人共同在場的,連這點最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嗎?”
“什麼?”
閆解放傻眼了,彷彿被人兜頭倒了一盆冷水。
“這……這什麼破規定?她要是跟那個狗男人去了老遠的地方,一輩子都找不到,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離不了婚?”
“回答對了。”
這下子閆解放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呆愣了幾秒鐘,突然仰天哭吼。
“於莉,你害苦了我!”
這件事太醜了,前頭還隱藏著一件發酵的醜事,一旦揭開,那味道不比放爛了的臭雞蛋差。
經過兩家商量,一致決定不報警了,就由兩傢俬下里發動親朋好友尋找,找的到就找,找不到……
但願能找到。
原本還幸災樂禍於莉最好死在外面,在聽到一個人無法離婚的時候,閆解放不樂了。
找起人來屬他最積極,每天天一亮,吃完飯就召集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四處找人。
從東城門找到西城門,又從南城門找到北城門,一遍遍不厭其煩,馬路都給壓爛了,偌大的北京城都沒有找到於莉的身影。
她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就這樣一連找了幾天,眾人的心一天天的不斷往下沉,閆解成之前的猜測變成了現實。
於莉不在北京城了。
北京城這塊不大不小的地,他們還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