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綠柳領命。
連城璧滿意頷首,離開連家堡。
而另外一邊。
沈老太君揮退了沈璧君,一個人坐在屋子之中,想著接下來要怎麼辦?
忽然外面傳來打鬥聲。
“啊!”
是沈璧君的聲音。
沈老太君急切起身,拄著龍頭柺杖來到外面,就看到一個蒙著面的紅衣姑娘,此刻正挾持著沈璧君,與蕭十一郎對峙。
“閣下是什麼人?”
“也是為割鹿刀而來?但割鹿刀已經不在沈家手中!”
沈老太君鎮定的問。
紅衣女子也不說話,反手從身後取出用布包裹的刀,朝著沈老太君的方向一甩。
“老太君小心。”
蕭十一郎喊了一聲,一個躍起抓住拋過來的刀。
“割鹿刀?”
看著手中的刀,割鹿刀震驚,隨後將割鹿刀遞給沈老太君。
“姑娘,這是什麼意思?”沈老太君抓著割鹿刀看了一眼,是真刀,眉眼錯愕,狐疑:“倘若是來問沈家如何能 拔出刀,姑娘只怕找錯了人。”
“沈家若是知道的話,也不會被人搶奪割鹿刀滅門了,還無力反抗。”
紅衣女子笑了一下。
“沈老太君誤會了,我並不是要割鹿刀的把刀之法,我要沈老太君,讓整個江湖武林都知道,你將割鹿刀交給連家堡,為連城璧所有。”
沈老太君皺眉:“把刀當眾交給連家堡的連城璧?”
“沒錯。”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
“我給你七日時間,七日之內,完不成,你孫女,便也沒有必要活著了。”
紅衣女子面紗下,唇角玩味的勾起,一把將沈璧君推了回去,整個人立刻往後退去,隨著她的動作,還有一瓶藥扔了過來。
“這是解藥。”
“七日後,若完不成,沈老太君就給沈姑娘收屍吧!”
聲音由遠及近。
待紅衣女子離開,蕭十一郎與沈老太君對視:"老太君,此事你怎麼看?"
“奶奶,前腳連家堡才過來要割鹿刀,如今就有人送還割鹿刀,還是用這樣卑劣的做法,那紅衣女子只怕是連城璧派來的。”
“他定然是惱恨我大婚之日,落了她的顏面,報復沈家,報復我,說不得當初滅了沈家的人,就是連城璧派人來的。”
沈璧君滿腔氣憤。
話音剛落,她臉色一變:“啊,好疼!”
“璧君。”
蕭十一郎連忙扶住要摔倒的沈璧君,抬手把脈:“怎麼會?”
沈老太君急切問:“怎麼了?”
“好奇怪,璧君的脈象並沒有中毒,但是她卻這般痛苦,老太君,那瓶藥。”蕭十一郎說著,立刻看向沈老太君手中的藥。
沈老太君連忙開啟藥瓶,裡面有七顆黑色的藥丸。
蕭十一郎連忙餵給沈璧君一枚,藥丸吞服後,沈璧君發抖冒冷汗的身體,一軟。
“老太君覺得那紅衣女子可是連家派來的?”
蕭十一郎問。
沈老太君輕輕搖頭:“連城璧是連家堡的少堡主,應該不會幹這樣的事情,割鹿刀如今是江湖之人爭奪的禍亂,將割鹿刀交給連家,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只怕是與連家堡有仇之人。”
蕭十一郎沒有說話。
抱著沈璧君往屋子走下,將虛弱一身汗的她,放到床上,“老太君,將那藥給我,我去外面找醫師看一看。”
“好。”
沈老太君應道,等他一走,看向放在了桌子上的割鹿刀。
而這邊。
暗中盯著沈家的連城璧暗衛,悄悄給少堡主放回訊息:“割鹿刀已經回了沈家手中,有人要沈家將割鹿刀交給連家堡,但必須讓整個江湖知道。”
……
另外一邊。
蕭十一郎離開後,先是找了藥店,讓大夫檢視藥丸。
“很是奇怪,聞不到半點香,這東西根本就不是藥。”老大夫肯定道。
蕭十一郎想到沈璧君的毒,還有服下藥後,痛苦消失的一幕,“老大夫,您在仔細看一看,這藥丸,當真不是藥?”
“不是,老夫行醫多年,這若真的是藥丸,不可能辨別不出來。”老大夫肯定道。
蕭十一郎知道老大夫看不出什麼,謝道:“多謝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