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與其大婚之日給你,讓割鹿刀被江湖中人盯上,還不如如今悄悄給你。”
連城璧接過割鹿刀。
手放在刀柄上。
“這把刀,有靈性,幾乎沒有人能拔出來。”
聲音落下。
只聽噌的一聲。
連城璧看著生了鏽的割鹿刀,朝著沈老太君看過去:“沈老老太君,您確定,這就是割鹿刀?”
沈老太君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這……”
“不可能。”
“割鹿刀一直都在我手上。”
沈老太君拿過割鹿刀,仔細檢視,隨後皺著眉,放入刀鞘,再拔,根本拔不出來:“這就是割鹿刀無疑,你在拔一下看看。”
連城璧重新握著刀,暗中蓄力。
下一刻,刀再度出鞘,仍舊是一把出鞘的刀。
就連沈老太君自己現在也不知道眼下什麼情況。
連城璧將刀又插了回去,面上帶著一抹笑:“割鹿刀已經兩百多年沒有人用過,生鏽也是自然,老太君不必在意,連某並非看中這把刀。”
沈老太君看著割鹿刀:“不應該啊!”
“割鹿刀自先祖之後,根本無人能拔出來,怎麼城璧你拔出來,就變成一把生鏽的刀。”
連城璧看著沈老太君的模樣,便笑了笑。
“老太君不必在意。”
“城璧知曉,老太君絕不會用一把假刀,糊弄城璧。”
連城璧溫柔的說道。
他的確不在意這把刀。
畢竟,以他如今的武功,並不需要一把刀來添彩。
“難不成盜刀的蕭十一郎,給了璧君一把假刀?那也不應該,割鹿刀兩百年來,無一人能拔開,就是現在也一樣無人拔開,怎麼會這樣?”
沈老太君皺眉不解,拿著刀又嘗試。
連城璧看著眼下的情況,也是不知道該說一點什麼,他也懷疑割鹿刀是一把假刀,可看沈老太君的模樣,又不似做假。
“城璧,你在拔一下。”
沈老太君自己如何都拔不出這把刀,但她又不信,自己沈家,守了兩百年的刀是假的。
連城璧不解,卻尊重,拔出刀遞給沈老太君。
沈老太君握著刀,對著房間裡的椅子一砍,結果咔嚓一聲,割鹿刀斷成兩截。
看著這一幕,沈老太君呼吸沉重,憤怒的摔掉刀柄:“好個蕭十一郎,竟然當真盜走我沈家寶刀,還回來一把假刀。”
就在沈老太君打算找沈璧君逼問蕭十一郎的事情時,摔在地上的刀柄與刀刃,忽然輕顫起來,一股白色的能量,連線著斷處,不斷靠近。
下一刻。
斷刀恢復。
看著這一幕,沈老太君都忘記了生氣,連城璧也震驚:“世間竟真有如此神奇的寶刀,怨不得江湖武林之人,一直都覬覦割鹿刀。”
“看來……”連城璧彎腰撿起割鹿刀:‘寶刀認主,非是選擇的主人,拿在手中,也是一把生了鏽的廢刀!”
沈老太君也點點頭。
“先祖曾說過,割鹿刀有大用,讓後輩子孫,一定要保護好,千萬不能落到他人手中,如今沈家就璧君一個孩子,她嫁給城璧,守護割鹿刀的責任,也一併交給城璧,還希望城璧不要介意,這把割鹿刀,不能為你所用!”
“老太君言重。”
“城璧也是武林一份子,自然會守護好此刀,以待此刀真正的主人出現,平定江湖之亂。”
連城璧溫潤有禮的回應。
這時。
連家的人來報:“少堡主,不好了,逍遙侯來信,讓沈家交出割鹿刀!”
此時,賈信,白楊綠柳也回來:“少堡主,沈姑娘,出事了!”
沈老太君立刻一臉擔心:“璧君?”
連城璧朝著沈老太君看過去,安撫道:“老太君,城璧這就去尋人,你也莫要太過擔心,逍遙侯想要的是割鹿刀,只怕沈姑娘出事,也是逍遙侯所為。沒有拿到割鹿刀之前,她定然不會有事。”
“那就麻煩城璧了。”
沈老太君連忙感激的說道。
連城璧微微頷首,將割鹿刀交給白楊綠柳保管,帶著賈信走出去,便問道:“說一說具體情況,安排在沈璧君的人,可有傳回訊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