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念淡淡的詢問。
玄鐵如同木頭一樣,咔嚓咔嚓斷裂。
司馬哲呼吸都亂了,看著韓唸的舉動,不甘心的叫囂:“韓念,就就算你能斷了玄鐵又如何?司馬淵這些年身體虧空,所在他琵琶骨玄鐵,你也取不出。”
“孩子,能再見到你們姐妹,看到你們都好好的,我跟你娘就放心了,生死有命,我與你娘,早就看透,你不必為我們難過。”
司馬淵抬眸看著韓念。
即使瘦削,狼狽,但是那一雙眼睛,卻瑰麗的迸射出亮光,喜悅,欣慰,激動,以及見到韓念與銀鈴他的兩個孩子還活著,就放心了。
韓念抬手。
無數蠱蝶飛出去。
銀鈴見狀,也是抬手一揮,無數蠱蝶飛出去。
司馬淵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得到了精氣的滋養,一點點在恢復。
“爹,我要取琵琶骨的玄鐵了。”
韓念輕輕道。
司馬淵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康復,睜大眼睛,隨後一笑:“嗯,爹相信你們。真好,你們在沒有我們的情況下,也長得這般優秀。”
他的眼中,有自然而然湧出的以女為榮的驕傲。
韓念沒有多說什麼,以冰凝聚出一把手術刀,劃開血肉。
司馬淵本以為會疼,都做好了忍著的準備,但看著血肉被劃開,卻沒有一點感覺到疼痛,他驚訝的睜大眼睛,隨後瞭然。
是了。
蠱祖一脈善蠱,什麼蠱都能可能養出來。
司馬哲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目光死死的落在韓唸的身上,咬牙切齒:“韓念,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話,我不會輸。”
銀鈴沒好氣的一腳踹過去。
“沒有我師姐,你也不會贏,真以為我們蠱祖一脈好欺負?”
銀鈴一想到這個男人,折磨了自己爹孃多年,甚至還打自己師姐,不,親姐姐,想讓他們作為甦醒親孃的養分,就憤怒。
“我爹孃,就是對你太仁慈了,才叫你,竟然敢招惹我蠱祖一脈。”
銀鈴抬手。
紅色的蝴蝶飛出去,趴在司馬哲的臉上撕咬:“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用我爹爹的臉,怪不得當初皇室要把你給扔了。”
“就是因為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吧!”
銀鈴罵著。
司馬哲直接破防:“你知道什麼?明明一母同胞,憑什麼他成為尊貴的皇子,晉魏的攝政王,我就只能是個商戶之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