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進去,等著老師出來請你進去嗎?”顧庭深冷淡道。
這話明顯就是對她說的,她抬眸看到蕭覓月挽著他的手臂,不經意對上他陰驁的眼神,嚇得她一刻也不敢耽擱,往校園裡跑去。
顧庭深看著蘇甜和景一名親熱,打鬧和對他的戒備,害怕,恐懼,內心冷如冰窖。
聲音低沉的對旁邊的蕭覓月說:“你也進去吧!”
蕭覓月“嗯”了一聲鬆開顧庭深的手向校園內走去。
景一名看著顧庭深陰驁的雙眸,全身散發凜冽的寒氣,似笑非笑道:“雖然我們是兄弟,但是我希望你以後對蘇甜態度好一點。”
顧庭深眉頭微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這話應該是我說。”
景一名朝他走了兩步,似勝利者般說:“嗯…換以前應該是,不過現在不是了,我還要謝謝你把阿甜還給我。”
“你什麼意思。”顧庭深疑惑道。
景一名湊近他,笑著輕聲說:“你忘記蘇甜父母是怎麼死的,在她父母死之前,她還在孃胎裡時,我就天天摸著她,你把她從我身邊奪走快二十年,現在也應該還給我了,如果你對她好,那麼你還是她哥哥,你要是傷害她,那我永遠不會讓你在見到她。”
說完抬手拍了拍他的臂膀,不理會顧庭深緊縮的眸子裡透露出的一絲危險的韻味。
瀟灑的坐進車裡,踩下油門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著後視鏡裡的顧庭深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顧庭深眯起黑眸,眸底掠過一絲殺氣,雙手攥緊拳頭,消化景一名剛才的話。
直至校內鈴聲響起,他才緩過神,坐進車裡,駕駛著車離開。
教室裡鬧哄哄一片,有交頭接耳聊私密話的,有認真預習的,還有打鬧的,王小魚一進教室就看到後排,帥的和其他人不在一個次元的楚河。
她上學期的座位還是空位,代表沒有人坐,王小魚走過去坐下。
“我以為你不會來學校了。”楚河爽朗的笑道。
王小魚沒有回頭,語氣十分平靜的回答:“嗯!正常來說我是不能過來上課的,但是我把自己給嫁了,然後就可以過來上課。”
吵鬧的教室瞬間感覺安靜的,連針掉在地上王小魚都聽的見。
楚河不可置信的望著她的背影,覺得是她開的一個玩笑,可是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這麼久的等待,換來她要嫁人的訊息,他的心碎的七零八落,鮮血淋漓。
艱難的開口質問道:“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就是感覺合適。”王小魚依舊十分平靜道。
“他是誰。”楚河問。
“你堂哥,景一名,說起來以後你還要叫我堂嫂。”王小魚打趣道。
楚河瞳孔瞬間放大,雙手拍著桌面“啪”的一聲站起來,情緒失控的大聲道:“不行,我不同意。”
因為他的高音量引來所有同學的注視,他一點也不在乎,拉起蘇甜纖細的手腕,走出教室,來到湖邊。
摟過她的雙肩,他情緒激動質問道:“為什麼是他,他就是一個爛人,怎麼就合適呢?蘇甜,你到底在想什麼。”
王小魚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眼尾不爭氣的微微泛紅,緩緩道:“我感覺他很適合,至少現在他可以讓我擺脫困境。”
“我也可以做到,蘇甜,相信我好不好。”楚河水潤的雙眸,期待著她的回應。
她已經欠楚河太多了,不想他在因為自己而受傷,現在只要彼此好好的活著就行。
王小魚稍稍整理好情緒,抬眸望著他微微勾起唇角笑道:“楚河,尊重我的決定,好嗎?”
楚河情緒激動道:“不好,蘇甜,我知道你是:()可以寵你入骨亦可虐你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