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侍候過人的唐綰綰有些笨手笨腳的,更何況是幫一個男人解腰帶。好尷尬。
最後兩人一起才將那腰帶解開,這樣的尷尬情景讓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變得古怪起來。
“沒想到你也會害羞啊?”
看到他這麼說,唐綰綰不由瞪了他一眼心道:“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受傷了還不安生。”
於是她拿著紗布的手,不經意的從他胸口處掃了下,顧運之頓時痛的直抽抽。默了默才道:“你這叫公報私仇麼?你這丫頭一句玩笑話,都說不得了。我還以為你和別的女子不一樣呢。”
“誰說我害羞了,你的年紀都可以當我爹了,大叔。”
“大叔?你見過我這麼俊朗的大叔嗎?”顧運之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見唐綰綰那小臉紅的像桃子,兀自嘴犟著。
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他隨即又道:“是啊,別人跟我這麼大的年紀,孩子都能繞地跑了。”
說完,他便是看著遠方,思緒似乎飄走了。
直到唐綰綰說,傷口包紮好了,他的思緒才慢慢飄了回來。
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唐綰綰便是問道:“莫不是我問到你的傷心事了?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留不住。大叔還是想開點吧。”
“聽這話,你也是過來人?”顧運之不由再次上下打量著這丫頭。怎麼看都是一副未諳世事的樣子,還是過來人?笑死個人。
“你以為呢。”唐綰綰說完,便是有些心虛的站起身。其實啊,她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愛一個人的滋味是咋樣的,她也不知道。只是看到一向得理不饒人的顧運之顯得有幾分憂鬱的樣子,她便是拿書上的話來安慰他。
所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她雖沒吃過豬肉,卻見過豬跑路。這種心靈雞湯,她腦子裡多的是。
“要不你在這等我吧。我去採些魚腥草回來,咱們就回去。”
“嗯!”剛用過藥,顧運之只覺得渾身沒力氣,在這歇一會也好,等會下去後,還得應付那幫倭人。
果然有了地圖指引,唐綰綰很快就發現了大片的魚腥草,她直接拿出匕首,猶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採了很多。為了方便拿回去,她還特意砍了些青藤。將這些魚腥草一個個都捆成了團。最後她砍了兩大捆,左手一捆,右手一捆,走路如風,十分輕鬆的再次返回到顧運之那。
“我好了,咱們走吧。”然而等唐綰綰去喊顧運之時,竟然發現某人靠在一棵大樹上就這麼睡著了。
“喂!大叔,咱們要回去了。”
不小心碰到他的臉,竟然發現他的臉滾燙,再一看他的面色潮紅,竟然是發熱了。
不好,他這是傷口感染了。
想必他前面在裝逼的時候,動了真氣,加上後面傷口崩裂了,等他整個人停下來時,併發症就一起來了。
這人還真是麻煩啊,馬上要回去了,竟然掉鏈子。
“冷!沒想到顧運之竟然毫無預兆的一把將她的胳膊抱住了。他身上發熱變得滾燙,碰到唐綰綰冰冷的胳膊,反而像是得到了一絲安慰一般。還將臉靠在她的胳膊上。
額,唐綰綰頓時身子一僵,這是什麼鬼啊!
她很想下意識的逃開,可是這人竟然像是樹袋熊一般,抱著她的胳膊不鬆開了。從一副高冷腹黑的形象出現在唐綰綰的面前,到後面他為了維護顧家的顏面,毫不猶豫的在記住胸口插了一刀。再到這會像小孩子般依賴自己的樣子。
唐綰綰覺得他還是這個樣子比較可愛,於是她大著膽子去捏了捏他的臉。哇,他臉上的面板果然很好,就連臉被捏的變形的樣子都很可愛。
於是她又忍不住捏了兩下,還是沒有反應。“喂,你鬆開我。咱們要走啦!”沒想到,顧運之已經燒糊塗了。更緊的抱緊了他的胳膊,嘴裡說了句:“嫻兒,別鬧。”
唐綰綰頓時愣住了,嫻兒,誰啊?他將她當做別人了?
頓時她憤憤的將胳膊從他懷裡抽了出來,哼這個沒良心的,虧自己還為他擔心呢。竟然嘴裡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難道是他的相好。唐綰綰便是想著,以顧運之的條件,按理說,應該會有不少女人:()重生長姐種田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