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的事,其他人都不知情。”
上官萱伸手去拿衣服,沒想到錦被卻在一瞬間滑落下來,歐陽寧和上官萱都始料未及,兩人的臉上同時浮現出一絲驚訝,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微妙而尷尬的氛圍……
上官萱滿臉羞紅地縮了回去,嬌嗔道:“看什麼呢,還不趕緊幫我把衣服拿過來!”
歐陽寧並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而是輕輕地將衣服放在上官萱身旁,然後溫柔地開口,“我們是在這裡吃早飯呢,還是回去再吃?”
上官萱接過衣服後,想了一下,“先看看白鶴這裡有什麼好吃的,如果沒有合適的,我們就回去,對了,你脖頸上的傷需要換藥了吧?”
歐陽寧聞言,立刻將脖子伸到上官萱面前,上官萱凝視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臉龐,不禁心跳加速起來,雙頰緋紅如霞,輕聲斥道:“你幹什麼?”
歐陽寧則微笑著指向自己的脖子解釋,“你剛剛不是說要換藥嗎?我自己又看不到,昨晚只是隨意處理了一下。”
歐陽寧沒有說謊,他頸部的傷口的確包紮得很糟糕,上官萱定了定神,從懷裡拿出一瓶金瘡藥遞給歐陽寧,“這是我自己煉製的金瘡藥,止血止痛,生肌收口,對你的傷有好處,你把它拿去吧,不過要記住,傷口不能沾水。”
歐陽寧點點頭,他小心地從懷中取出藥瓶,輕輕放在上官萱的手中,上官萱接過藥瓶,眼神專注地看著歐陽寧脖子上的布條,她輕柔地解開布條,儘量不碰到他的傷口。
當布條完全解開時,上官萱看到了那道深深的傷口,她的手指微微顫抖著,似乎能感受到歐陽寧所承受的痛苦,如果傷口再深一點,他可能就真的活不成了,原來,白鶴並沒有誇大其詞。
上官萱默默地將藥粉均勻地塗抹在傷口上,然後仔細地用新的布條為歐陽寧包紮好,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關切和細心,彷彿在呵護一件珍貴的寶物,她希望能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幫助歐陽寧儘快恢復健康。
完成包紮後,上官萱抬起頭,目光落在歐陽寧的臉上,帶著一絲責備的口吻,“你怎麼如此不愛惜自己的性命?”她的聲音中透露出內心的擔憂和心疼。
歐陽寧感受著上官萱的關懷,他伸出手輕輕摸了一下傷口,然後深情地望著她,“若這世上沒有你,便不會再有我。”這句話如同一陣溫暖的春風,吹拂過上官萱的心靈,讓她的思緒陷入混亂之中。
上官萱的腦海裡不斷迴響著歐陽寧的那句話,她幾乎忘記了自己此時身無寸縷的事實,然而,歐陽寧卻無法忽視這個問題,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上官萱身上,眼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
突然,上官萱意識到歐陽寧一直在盯著她看,她下意識地低下頭,瞬間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她的臉頰頓時泛起一抹紅暈,嬌羞欲滴地嬌嗔道:“流氓。”
歐陽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真白,萱兒,你恢復得如何?需要我幫你穿衣服嗎?”他的目光肆意而溫柔,彷彿能穿透上官萱的身體一般,帶著幾分挑逗和暗示。
上官萱拿起身邊的枕頭,毫不猶豫地朝著歐陽寧扔了過去,歐陽寧卻不躲不閃,結結實實地捱了這一下,他輕輕地摸了摸被砸中的地方,嘴角依然掛著淡淡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萱兒的力氣可真大啊!既然如此,想必已經不需要我幫忙了,那我就先出去吧。”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上官萱獨自坐在床上,滿臉通紅,心跳加速。
不一會兒,上官萱就換好了衣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白鶴那裡收藏了許多稀有的藥材。”上官萱開門見山地說道。
歐陽寧自然明白她的意圖,“確實有一些,不過他這個人比較小氣,可不像我這麼大方。”
隨後,歐陽寧帶著上官萱來到了客廳 此時,白鶴早已在那裡等候多時。
“上官小姐的身體似乎恢復得相當不錯呢。”白鶴微笑著問候道。
上官萱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看著白鶴,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她“我餓了,你準備給我吃些什麼呢?”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白鶴眉頭微皺,看向歐陽寧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戲謔,“昨晚寧親王沒餵飽你嗎?”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劍,直刺向歐陽寧的心窩。
歐陽寧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正欲開口駁斥白鶴時,上官萱突然伸出手,緊緊拉住了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說話,接著,她轉過頭來,對著白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