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寧亦無意解釋,“休要聒噪,萱兒仍不適。”
白鶴又多看了上官萱一眼,“其究竟有何過人之處,竟使你如此痴迷,此女相貌實乃平平。”
歐陽寧怒視於他,白鶴行至書案前寫下所需藥材,高呼,“來人。”
一僕役步入,“世子有何吩咐?”
白鶴將單子交予他,“備藥浴,所需藥材皆在此單上。”
僕役接過單子後便離去了,歐陽寧眼中的自責與心疼顯而易見,其周身瀰漫著悲傷之氣,白鶴鮮少見到如此脆弱的他,白鶴欲出言寬慰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白鶴不得不打斷他,“寧親王請讓開,本世子尚需為上官小姐放血。”
歐陽寧眼底佈滿血絲,“非得如此嗎?”
白鶴忍不住道,“至於如此嗎?僅一小口而已,若你不願本世子動手,那便由你親自動手。”
歐陽寧移開視線,“你速些動手,否則本王恐會反悔。”
白鶴取出匕首,在上官萱手臂上輕輕一劃,上官萱疼得低聲驚呼,歐陽寧以內力將白鶴擊飛,白鶴撞在門框上。
白鶴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寧親王,你下手太重了,上官小姐的血變成鮮紅色方可止血,切記她手臂的傷口不能沾水。”
歐陽寧並未答話,但白鶴知道,他的話歐陽寧都聽進去了。
上官萱每叫一聲疼,歐陽寧的眉頭便皺得更緊一分,“萱兒,很快就會好的,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上官萱在歐陽寧的懷中逐漸安靜下來,白鶴心中詫異,這太不正常了!寧親王何時有了治療的功效?其實,是歐陽寧暗中運用內力,緩解了上官萱的痛苦。
直到下人前來敲門,“世子,東西都已備好。”
歐陽寧抱著上官萱走了進去,白鶴在身後提醒道:“一個時辰換一次水,需換三次,你要密切留意她的狀況,若有任何不適,立刻喚本世子。”
歐陽寧抱著上官萱進入房間,迅速褪去她的所有衣物,然而,歐陽寧的眼中沒有絲毫情慾,他按照白鶴所說的去做,一切都顯得有條不紊,在第一次換水後,上官萱的血已變成鮮紅色,歐陽寧用錦帕幫她包紮好傷口,直到第三次換水後,上官萱似乎有些不適,歐陽寧卻不知道,這是上官萱即將甦醒的跡象。
上官萱輕咳一聲,歐陽寧有些激動,“萱兒,你可還好?”
上官萱氣息微弱,“我無事,此處是何地?”
歐陽寧稍感寬慰,“這是白鶴的世子府,你先安心休養。”
上官萱應了一聲,便合上了雙眼 歐陽寧將她抱出時,她仍未甦醒,白鶴為歐陽寧備好房間,歐陽寧將上官萱輕柔置於榻上,而後便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
白鶴立於門外,“寧親王,出來一敘。”
歐陽寧替上官萱掖好被角,“所為何事?”
白鶴面露好奇之色,“上官小姐體內竟隱藏著如此深厚的內力,你可知曉?”
歐陽寧面色沉靜,“與你何干?”
白鶴嘴角微揚,“本世子就說你看上之人,怎會是尋常女子,原來她亦是高手。”
歐陽寧眼神中透著警告,“此事不得外傳,否則後果自負!”
白鶴一臉淡漠,“你知曉,本世子只對煉丹感興趣,不喜多管閒事。”
歐陽寧面無表情的道,“那最好。”
上官萱醒來,不見歐陽寧,便開始尋他,“歐陽寧。”
歐陽寧聞上官萱呼聲,即刻入內,白鶴隨歐陽寧一同進入。
上官萱見歐陽寧頸部有傷,“你脖頸怎了,我記得血無情未與你動手。”
歐陽寧不語,白鶴卻好心解釋,“他為你連命都不顧了。”
上官萱茫然看著歐陽寧,白鶴嘲諷道,“上官姑娘一向聰慧過人,怎會不知寧親王這傷口從何而來,本世子向來不救外人,可寧親王以死相逼,本世子不得不從。”
歐陽寧瞪他一眼,“與萱兒說這些作甚,這裡沒你的事了,出去吧!”
白鶴罵道,“寧親王你真沒良心,過橋抽板,日後有事別找本世子。”
白鶴甩袖離去,歐陽寧卻未理會,亦無挽留。
上官萱不知如何言語,“你就是個蠢貨,傷口還疼不疼。”
歐陽寧深情凝望上官萱,“我傷無大礙,只要你安好便可。”
上官萱咬唇,“歐陽寧,我……。”
歐陽寧取下面具,對上官萱露出迷人笑容,“萱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