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大牢裡傳來,然而,這場戰鬥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就平息了下來,歐陽寧抱著上官萱回到了上官府,一路上,上官萱一直假裝沉睡,實際上,當那個人出現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來了,因為她敏銳地察覺到了一股陌生的氣息,但卻沒有感受到絲毫的殺氣,而且,由於歐陽寧就在她身旁,她選擇繼續閉著眼睛,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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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寧輕輕地將上官萱放在床上,“萱兒,別再裝睡了,有什麼問題儘管問。”
聽到這句話,上官萱立刻睜開了眼睛,目光中透露出疑惑和擔憂,“剛才那個人究竟是誰?”
歐陽寧靜靜地坐在上官萱的身旁,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那是我悉心培養的人,即使是狂風、驟雨、驚雷、閃電也不知曉他的存在。”
上官萱盯著床上擺放著的披風,不禁陷入沉思之中,此人竟然能夠在王府內如此自由出入而不被察覺,足見其武功高強至極,她心中暗自思忖道:“想必他不會在除你之外的第二個人面前顯現真身吧?”
歐陽寧聽後,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你與眾不同,於我而言,並非外人。”話音剛落,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上官萱並未在意歐陽寧言語中的曖昧之意,只是隨口問道:“像他這般厲害之人,你究竟培養了多少呢?”
歐陽寧微微皺眉,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麼,然後故作深沉地回答道:“嗯……大概有一千人左右吧!我為他們每個人都取了一個獨特的名字,皆以數字命名,如此一來便容易記憶。”
上官萱聽聞此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輕笑一聲說道:“從一到千,你這起名方式倒真是夠隨意的啊!不過想來這些人為你所辦之事定然不在少數,難怪你那‘不敗戰神’的美譽背後,亦有著他們默默付出的功勞。”說罷,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件披風之上,彷彿透過它看到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神秘身影。
歐陽寧毫不否認地說道:“萱兒說得沒錯,他們是龍隱衛,由銀龍衛衍生而來的,今天你見到的那個正是龍一。”
上官萱眨著眼睛,緊緊地盯著歐陽寧,卻始終一言不發,歐陽寧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於是主動開口,“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儘管問吧,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上官萱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伸出手,指向歐陽寧臉上戴著的面具,“其實,已經有好幾次,我都很想問問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戴上這個面具的……”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好奇,似乎對這個面具充滿了探究的慾望。
歐陽寧將面具摘了下來,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悲痛和無奈,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我五歲那年,親眼目睹了皇上毒殺了我的母妃,從那時起,我便不再相信任何人,甚至包括我的皇叔,我選擇前往軍營,完全是出於自己的意願,我實在不想留在皇宮,也不想再看到皇上,從那時起我便以面具示人,因為我那時候太小,不能很好的掌控自己的情緒。”
上官萱輕輕地拍著歐陽寧的肩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理解和同情,“有時候,我們並不想捲入爭鬥之中,但事實上,你我早已身不由己,無法脫身,命運的旋渦總是讓人無法逃避,無論我們願不願意,都已經深陷其中。”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無奈,似乎也有著自己的故事和苦衷。
歐陽寧深知萱兒說的都是對的,“人生在世有太多的無可奈何,皇爺爺忌日那天我獨自一人出了宮,那年我十歲,在路上遇到了伏擊,暗中保護我的侍衛都被殺了,我中了毒受了傷跌落了山谷,那是我一生中最狼狽的一次,皇叔得知我失蹤親自出來找我,也許是命中註定我命不該絕,我被人救了,等我傷好以後,我便暗中培養了龍隱衛,其實我剛進入軍營的時候就有想過,但那時我沒錢,五年的時間已經足夠我準備的了,銀龍衛雖然厲害,但他們都是皇爺爺留下,皇叔培養的,我並不能完全相信,我不想再讓任何人看見我悲傷和軟弱的一面,這面具我帶了十三年,我從來沒有在別人面前摘下來過,直到遇見你。”
上官萱聽到這裡,心中湧起一股懊悔之情,她暗暗責備自己為何要問出這樣的問題,似乎觸碰到了歐陽寧內心深處的傷痛。
歐陽寧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聲音略微低沉地,“皇叔他……從未見過我長大後的樣子。”話語間透露出無盡的遺憾和失落。
上官萱的心情變得愈發沉重起來,她注視著歐陽寧,目光中流露出複雜的情感,“只信我?歐陽寧,你竟敢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