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命,還有上官萱對他的信任。
最後,歐陽寧輕輕合上盒子,將它收入懷中,他再次看向上官萱,眼中滿是深情與眷戀。
歐陽寧的臉上洋溢著無法掩飾的喜悅之情,“萱兒,這是我收到過的最好的禮物!它不僅能用來扇風,還能當作武器使用,你放心,這扇子我一定會時刻帶在身上,絕不會讓它離開我半步。”
上官萱略帶警告意味地說:“可千萬別把它弄壞了,它可是價格不菲呢。”
歐陽寧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表示理解地點點頭,“我知道,對了,淑妃馮媛媛是我母妃生前的摯友,同時也是老七的生母,如果你遇到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可以去找她,還有......”
然而,話還沒說完,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王爺!”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歐陽寧有些不耐煩地回應道:“何事?”語氣中明顯透露出一絲不爽。
敲門的人正是驟雨,他心裡感到十分憋屈,但還是硬著頭皮回答,“王爺,時間到了,我們該啟程了。”
歐陽寧無奈地嘆了口氣,將扇子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然“萱兒,我真的得走了,這是銀龍衛侍衛的令牌,我就放在這裡了。”說完,他留戀地看了一眼上官萱,轉身離去。
上官萱閉上了眼,“你把門關上,我還想要再睡一會兒。”
歐陽寧替上官萱蓋好被子後才輕輕地退出房間,並小心翼翼地合上了門,然而,門外的驟雨卻心急如焚,焦急地跺著腳,“王爺您總算出來了,他們都在王府等著呢,我們趕緊走吧!”
紅蓮站在一旁,默默地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不捨之情,歐陽寧此時才真正理解這種情感,但他同樣有著無法言說的苦衷與無奈。
當歐陽寧轉身離去時,上官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論如何也難以入眠,最終,她無奈地坐起身來,穿上衣服,一種莫名的衝動湧上心頭,她突然決定要親自送他一程。
上官萱獨自一人離開了上官府,沒有前往寧親王府,而是朝著城門的方向走去。
此刻,寧親王府內眾人正焦急地等待著歐陽寧,對於他的遲到,上官雲舟心中已經有了一些猜測,他暗自思忖道:“恐怕昨夜王爺是和小妹在一起,所以才會起得如此之晚。”事實證明,上官雲舟的猜想確實沒錯。
歐陽寧換了一身衣服從王府正門出來,此時天空中的驟雨似乎被颶風牽引著一般,紛紛揚揚地灑落下來,歐陽寧高喊一聲 “啟程!”
他們那支浩大而壯觀的隊伍隨即踏上了征途,當行至城門口時,歐陽寧忍不住回過頭去,望了一眼身後,在這一瞬間,他敏銳地感應到了萱兒和龍二的氣息,歐陽寧的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笑意,然而,由於他戴著面具,旁人無法察覺到他的表情變化,他有意放慢騎行速度,彷彿在等待什麼,可惜路途終究有限,直到歐陽寧再也感受不到上官萱的氣息,他才加快速度向前行進,萱兒特意前來為他送行,儘管並未露面,但對他而言,這已足夠。
與此同時,上官萱也回到了上官府,當她走進房間時,發現陰荷和葉梅正等候在那裡,上官萱立刻用關切的語氣問道:“葉梅,你的傷勢如何了?”
葉梅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感激地說道:“那日只是吸入了一些毒粉,如今已無大礙,多謝小姐您的關懷。”
上官萱伸手將放在床頭的銀龍衛侍衛令牌拿了起來,然後遞給了她們,並鄭重地囑咐道:“從今日起,你們需要改變稱呼,切記,你們不再是我的人,而是歐陽寧的銀龍衛。”
葉梅反應極快,她迅速接過令牌並妥善收起,毫不猶豫地改口喊道:“萱主子。”
然而,陰荷卻凝視著手中的令牌,面露遲疑之色,輕聲問道:“小姐,非得如此行事嗎?”
上官萱的語氣平淡而堅定,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如果你不願意前往,我現在就可以換人。”
陰荷聽後心中一緊,連忙低頭致歉,聲音略帶惶恐,“小……萱主子,屬下知道錯了,請您原諒。”
上官萱一臉嚴肅地提醒道:“此次入宮之行將會危機四伏、險象環生,你們務必時刻保持警覺,絕不可有絲毫懈怠!”
陰荷和葉梅齊聲應道:“屬下謹遵教誨!”
然而,上官萱心中卻不知為何泛起一絲煩悶,她稍稍沉默後開口安排道:“葉梅,你就隨侍在我身旁;陰荷,則負責隱匿暗處守護,至於行動策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