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慌亂,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靜下來,但那種緊張的感覺依然揮之不去,“朕只相信證據。”他的聲音堅定而果斷,彷彿要向所有人證明他的公正與理智。
上官萱的思緒突然飄遠,她不禁好奇,如果歐陽寧和歐陽瑾互換立場,他是否會像現在這樣相信自己呢?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她隨即明白了答案,或許,在某些時候,信任並不是那麼容易建立的,不久之後歐陽寧就用行動證明了他和歐陽瑾是不一樣的!
就在這時,葉梅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敏銳地察覺到了屋內壓抑的氣氛,心中不禁一緊 “萱主子,事情已經辦妥了。”她低聲說道,目光落在歐陽瑾身上。
太后似乎擔心夜長夢多,她果斷地下令,“來人,這上官幻清謀害皇嗣,罪大惡極!立刻將她押下去,打入死牢!”她的語氣嚴厲而決絕,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然而,上官萱並沒有被太后的威嚴所嚇倒,她挺直了身子,毫不畏懼地看著太后,“您就這麼不待見我嗎?御醫還沒來,您就急著給我定罪,難道就不怕冤枉好人嗎?”她的聲音清晰而堅定,帶著一絲不滿。
葉梅迅速站到上官萱身前,保護著她,但上官萱並沒有退縮,她直面太后的目光,繼續說道:“我相信真相總會大白,若真是我所為,我自會承擔後果,但在此之前,請太后不要妄下定論。”
歐陽瑾見此情形,也開口為上官萱說話,“母后,此事關係重大,確實需要慎重處理 如果查明真的是上官幻清所為,朕一定會為皇兒討回公道,請母后稍安勿躁,等待御醫的診斷結果再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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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礙於歐陽瑾求情便不好說些什麼,但上官萱卻覺得歐陽瑾實在虛偽得很,對他的厭惡不禁又多了一分,此時,陰荷竟帶著太醫院裡的所有太醫直接闖入了欒貴人的寢宮,要知道,陰荷手上所持的銀龍衛令牌可並非普通侍衛的令牌,而是歐陽寧給予上官萱的那一塊,其意義自然大不相同,因此無人敢於阻攔。
太醫們一見到歐陽瑾,立刻躬身行禮,歐陽瑾心中有些煩悶,不耐煩地揮揮手,“平身,趕緊給欒貴人看看情況。”
太后萬沒料到,上官萱竟然能將所有的太醫都召集過來,然而,她料定這些太醫們也不敢胡亂說話。
太醫們紛紛上前為欒貴人把起脈來,每個人都顯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欒貴人還傻乎乎地問道:“太醫,本宮腹中的胎兒怎麼樣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上官萱終於開口說道:“各位皆是御醫,想必應該清楚作為一名醫者最為重要的是什麼,我希望你們不要忘記自己身為醫者的本分,請各位如實相告。”
所有的太醫都面面相覷,最後太醫院的院史竇緯站了出來,他面色凝重地說道:“啟稟皇上,經過仔細診斷,欒貴人並未懷孕。”
其他的太醫們也紛紛附和著竇緯的說法,欒貴人聽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緊緊捂住自己的肚子,瞪大眼睛看著竇緯和其他太醫,聲音顫抖地喊道:“你們胡說八道!姜太醫之前明明告訴我,本宮已經有了身孕!你們這些庸醫,到底會不會診脈啊!”
姜堰塘聽到欒貴人的指責,嚇得立刻跪了下來,他驚恐地說道:“微臣一時疏忽,請皇上恕罪!都是微臣的錯,沒有準確判斷出欒貴人的脈象……”
歐陽瑾氣得渾身發抖,他怒聲吼道:“來人!將這個無能的太醫拉出去砍了!連是不是喜脈都弄不清楚,朕留你這樣的廢物有何用!”
姜堰塘絕望地看了太后一眼,但他什麼都沒有說,只能默默地低下頭,任由御林軍將他拖了出去。
此時的上官萱早已厭倦了這場鬧劇,她冷漠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皇上,既然娘娘沒有身孕,那我也就不存在謀害皇嗣的罪名了,我累了,想回去休息。”說完,她轉身準備離開這個讓她感到壓抑的地方。
歐陽瑾看著上官萱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知道自己剛剛的表現有些讓上官萱失望,但他實在無法忍受有人企圖傷害皇嗣,他決定等心情平復之後,再去找上官萱好好談談。
歐陽瑾原本打算親自護送上官萱返回,但此刻他卻面臨著如山般繁重的事務等待處理,無奈之下,他只得輕聲說道:“去吧!”言語間透露出一絲不捨與無奈。
太后顯然並不甘心就這樣讓上官萱離去,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疑慮和不滿,而歐陽倩更是對上官萱心生警惕,她覺得這個女子遠非表面所見那般單純,然而,歐陽瑾並未多做解釋,只是揮手示意眾人散去,並特別囑咐欒貴人要好好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