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小男孩兒呢?”
杜鵑聽到聲音,側頭望去,果然不出所料,來人正是上官萱,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她當即高喊一聲:“停車!”
車剛停下,靜琪便急忙攙扶著杜鵑走下車來,只見杜鵑手提裙襬,腳步匆匆地朝著上官萱追去,並高聲喊道:“站住!”
上官萱似乎感受到了來自後方如潮水般洶湧的殺意,於是她拉緊葉祥明的手,緩緩停下腳步。
轉身之際,目光與杜鵑相對,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原來是明月郡主呀,不知找我何事呢?”
此時的杜鵑早已氣得七竅生煙,她怒目圓睜,瞪向上官萱,厲聲道:“既然知道本郡主身份,為何還不見禮?”
上官萱卻只是微微一笑,不以為意的回了句,“不行禮又能怎樣?”言語之中充滿了挑釁意味。
杜鵑見狀更是怒火中燒,她猛地一揮手臂,怒斥道:“哼!今日寧哥哥並不在此處,無人能夠保護得了你!來人啊,給本郡主打!”
話音未落,杜鵑帶來的一眾家丁便如餓虎撲食般朝上官萱猛撲過去,眼看著他們即將觸及上官萱的身軀,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如同獵豹般驟然出現,只聽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過後,這些家丁紛紛被打得倒飛出去。
杜鵑識得驟雨,可正因如此,她才更加鬱悶,“你竟敢壞本郡主之事,待本郡主告知寧哥哥,定要他嚴懲你。”
驟雨立於上官萱身前,毫無懼色,“我受王爺之命保護萱主子,郡主休要胡鬧。”
杜鵑聞言更是氣惱,怒斥道:“上官幻清,聽聞你爬上了寧哥哥的床,你這狐狸精究竟給寧哥哥下了什麼迷魂藥,讓他對你如此青睞?”
葉祥明眼神清澈,語氣認真,“不許你辱罵我孃親,否則爹爹會動怒的。”
杜鵑氣急敗壞,尖叫道:“小雜種,誰是你阿姨?沒想到你這小小年紀便與人苟且誕下孩子,此番我定要讓寧哥哥看清你的真面目。”
上官萱只覺這杜鵑愚蠢至極,自己年方十三,而葉祥明已五歲,七歲之齡如何能生兒育女?這杜鵑的智商著實令人無奈。
上官萱一臉厭煩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她實在不想再和這個女人繼續糾纏下去,“好啊,那你就在這兒撒潑吧,恕我不能奉陪了。”說罷,上官萱轉身就要離去。
然而,杜鵑卻不肯輕易罷休,她迅速伸手攔住上官萱的去路,並大聲喊道:“不行!今天你必須跟我一起去寧親王府,把事情給說清楚!”
上官萱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該如何擺脫這個難纏的女人,“驟雨,這裡就交給你處理了,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得先帶著祥明去逛會兒街。”
話音剛落,上官萱緊緊牽起葉祥明的小手,頭也不回地邁步離開,而紅蓮則小心翼翼地緊跟其後,不敢有絲毫怠慢。
眼看著上官萱漸行漸遠,杜鵑心中充滿了不甘,這時,一旁的靜琪湊到杜鵑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聽完之後,杜鵑原本陰沉的臉色瞬間變得喜悅起來。
皇宮
歐陽逸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當他看到歐陽寧走進宮殿時,臉上露出一副漠不關心的神情,不似以往的熱情。
歐陽瑾見狀,不禁感到十分無奈,“寧兒,按道理來講,朕應當讓你再多歇息幾天,可誰知那老七從昨日開始就一直纏著朕,讓朕給他做主,朕實在無計可施,所以早朝結束後,只好將你傳喚入宮,希望沒有打擾到你休息。”
歐陽寧心中明白的很,知曉這是歐陽瑾的試探罷了,畢竟昨夜自己宿於萱兒處,此事恐已被其所知,只見他面不改色地回應,“並未叨擾微臣歇息,只因去潞城前曾應允陪萱兒上街遊玩,但未能成行。”
歐陽逸聞言輕哼一聲,語帶譏諷,“六哥啊,你昨夜分明已在那女子處留宿一夜,難道尚不知足不成?”
歐陽瑾心頭一震,暗自詫異不已,當暗衛回報時,他壓根兒就不願相信,以寧兒之性情怎會輕易對一介女子動情呢!然而此刻觀之,似乎確有其事,於是乎,他沉聲道:“老七……”
歐陽寧見狀,當即以質詢的語氣問道:“七弟,此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歐陽逸自是不肯道出實情,情急之下,隨口胡謅,“乃是上官博所言。”
歐陽瑾聞聽此言,亦不再追問,轉而將話鋒一轉,直截了當地問道:“那麼寧兒,老七所言可皆屬實情?”
歐陽寧實已無心再逗留此間,索性一口應承下來,“確實如此,皇上還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