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自己的父親都不肯幫你,那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了,來人。”
歐陽逸的護衛如早有預備般,衝入欲抓上官萱的肩膀,然而在即將碰觸到她的瞬間,被暗器擊中,只得縮回手。
歐陽逸眼神凌厲,如鷹般掃視著周圍,聲音冰冷刺骨,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意,“是誰敢破壞本王的事?活得不耐煩了不成?”
就在這時,驟雨從黑暗處緩緩走出來,他身姿挺拔,神情堅毅,向著歐陽逸拱手施禮,“參見逸郡王。”
歐陽逸看到驟雨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原來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怪上官萱如此有底氣,今天本王定要好好教訓她一番,你休要多管閒事!”
驟雨面沉似水,毫無表情地站在上官萱身前,語氣堅定不移,“逸郡王應該清楚我為何會在此處,請您不要為難我。”
歐陽逸氣得渾身發抖,他猛地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摔碎在地,碎片四濺,彷彿也代表著他此時憤怒到極致的心情,“好啊!你今天是鐵了心要和本王作對到底了是吧!”
驟雨抱拳躬身,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不敢。”
歐陽逸見狀,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之色,他提高音量大喊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趕緊給本王滾開!”
然而,驟雨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恕難從命,我奉命保護萱主子,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她,哪怕是您,除非您先殺了我。”
歐陽逸被驟雨這番話徹底激怒了,他瞪大雙眼,怒聲呵斥道:“你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你嗎?”
上官博察覺到驟雨身份不凡,趕緊出來打圓場,“逸郡王息怒。”
歐陽逸冷哼一聲,“今日即便你主子在此,本王也要教訓她,來人,給本王纏住驟雨。”
驟雨被歐陽逸的侍衛蘇哲攔住了,他有些心急,他擔心的不是上官萱而是歐陽逸,他知道若是今日上官萱真的出了什麼事,那王爺恐怕會和逸郡王鬧翻。
驟雨在做著最後的掙扎,“逸郡王你要三思,萱主子在我家主子的心中分量很重,千萬不要傷害她。”
歐陽逸一聽到這話,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怒不可遏地吼道:“上官大人,您可真是教導有方啊!這麼小的年紀居然就學會了勾引男人這一套!”
上官博則是一臉惶恐,不斷地向歐陽逸賠禮道歉,“逆女!你快告訴我,你到底跟什麼人來往?那個姘頭究竟是誰?”他的語氣充滿了憤怒與質問。
上官萱心中不禁覺得有些滑稽可笑,但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如今的身軀與上官博並無血緣之親,否則面對如此尷尬局面還真不知該如何自處,“尚書大人若想知曉答案,不妨去問問逸郡王吧!”
一旁的上官幻冰冷笑著譏諷,“小妹,你怎會如此恬不知恥?竟敢當著父親及眾人的面勾搭逸郡王!快快如實招來,你與那男子究竟何時開始私通,莫非你們早已......”說到此處,上官幻冰戛然而止,但眾人皆已心領神會。
驟雨站在一旁,目睹此景,心中驚愕不已,他萬萬沒有料到萱主子在家中的待遇竟是這般不堪,也難怪萱主子性格堅毅、手段高明,若不是如此,恐怕萱主子怕是早已命喪黃泉多次了。
歐陽逸滿臉怒容,心中十分不快地吼道:“即便上官萱一絲不掛站在那裡,他也絕對不會多看一眼!更別提碰她一根汗毛!”
上官萱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狡黠而又魅惑人心的笑容,“哦?逸郡王怎會如此肯定他沒有碰過我呢?難道你忘記了我們初次相遇的地點嗎?”她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歐陽逸的心窩。
歐陽逸瞬間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正當此時,上官幻玉趁機插話,冷嘲熱諷地說道,“小妹,看來你果真已非完璧之身啦!那個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快說出來,總得讓他對此事負起責任才行!”
面對眾人的逼問和指責,上官萱只是靜靜地凝視著他們,眼神堅定而冷漠,似乎並不打算做出任何解釋,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幾個字,“相信我,你們真的不會想見到他的。”
歐陽逸不願再聽上官萱繼續說下去,他轉身對著身後的蘇哲下令,“夠了!蘇哲,立刻將她拿下!”語氣中透露出無法掩飾的憤怒與決絕。
當蘇哲要靠近上官萱的時候,突然出現四個身穿銀色鎧甲的人將上官萱團團圍住,其他的人不認得他們的裝束,但歐陽逸一眼就認出了他們,竟然是銀龍衛,這女人到底給六哥下了什麼藥,把六哥弄的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