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跳舞的過程中,她的表情豐富而細膩,時而微笑,時而嬌羞,將舞蹈中的情感展現得淋漓盡致,她的每一個轉身、每一個跳躍,都如詩如畫,讓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馮若蘭的舞,不僅僅是一種表演,更是一種藝術的表達,她用身體語言詮釋著音樂的靈魂,傳遞著內心的情感,在這一刻,她彷彿與舞蹈融為一體,成為了場上最璀璨的明珠。
司馬靜怡的琴音猝然而止,馮若蘭的舞亦隨之停歇,須臾間,傳來諸多讚譽之聲。
太后欲發作卻不得,只得言道:“舞跳得尚可,琴音亦悅耳,賞。”
有宮女託著賞賜之物行至司馬靜怡與馮若蘭面前,二人施禮謝恩!
上官萱端坐椅上,一面欣賞舞姿,一面品嚐糕點,好不閒適,歐陽雅卻又開始作妖,“上官小姐不如作詩一首,以助眾人之興。”
上官萱口中糕點尚未嚥下,“我……”
歐陽雅不給上官萱繼續說話的機會,趁機發難,“大膽,竟敢在本宮面前妄稱我,上官小姐莫非是不將我皇室放在眼中,還請太后定奪。”
餘人皆緘默不語,一副冷眼旁觀之態,唯有馮若蘭欲挺身而出,然司馬靜怡卻對她搖了搖頭,馮若蘭略一遲疑,便不再理會上官萱。
太后一揮手,兩名御林軍應聲出現,“不敬皇家的確該罰,先給哀家杖責二十,以儆效尤。”
紅蓮拼命護著上官萱,“不要,太后,求您饒了小姐吧!讓我代替小姐受罰。”
歐陽倩高聲呵斥,“在母后面前竟敢自稱我,你這賤婢是不想活了嗎?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紅蓮立刻跪地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了,上官萱心疼不已,“起來。”
紅蓮哭的如梨花帶雨,又有些不知所措,“小姐。”
御林軍將上官萱按壓在板凳上,手持棍子狠狠地打了下去,上官萱暗中運起內力抵抗,她並未忍著,反而叫得甚是大聲,生怕旁人不知她疼痛。
此時此刻,在場所有人都是嬌柔嫵媚、楚楚可憐的年輕女子,平日裡,儘管府記憶體在明爭暗鬥和爾虞我詐之事,但這樣血腥殘忍的場景卻是她們生平首次目睹,這些姑娘們不禁心生恐懼,緊緊地攥住手中的錦帕,不敢輕易發出一絲聲響,彷彿生怕會引起什麼不祥之兆或者招來禍端,然而,在上官府的諸位小姐身上卻看不到絲毫的畏懼與怯懦,相反她們的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興奮與激動。
御書房外
驟雨一臉凝重,“狂風,你究竟行不行,若是再想不出辦法,我便直接進去尋王爺了。”
狂風急忙拉住他,“你莫要衝動,擅闖御書房乃是死罪,即便王爺也救不了你。”
驟雨咬著嘴唇,“我也是心急如焚,倘若萱主子有個好歹,我豈不是同樣沒命?”
狂風緊緊盯著御書房的上方看了許久,“驟雨,我有主意了,你附耳過來。”
狂風在驟雨耳邊輕聲低語,驟雨頻頻點頭,“好,我這就去。”
驟雨施展輕功,翻上了御書房,御林軍絲毫沒有察覺,然而歐陽寧卻在第一時間發現了上方有人,但他並未有任何動作。
驟雨以內力向歐陽寧傳話,“王爺,萱主子被太后帶去了萬壽宮。”
歐陽寧的神情一頓,立刻以密室傳音回覆他,“在下面等本王。”
驟雨即刻施展輕功離去,歐陽寧終於明白歐陽瑾昨天強留他的原因,就是為了今天 ,歐陽寧臉上毫無表情,但心中已是波濤洶湧。
歐陽寧輕咳幾聲,“皇上,微臣身體略有不適,想先回去歇息。”
歐陽瑾擔心歐陽寧看出破綻,不敢強行挽留,“既然如此,那寧兒定要保重身體!”
歐陽寧施禮後便離開了,歐陽瑾最厭惡歐陽寧這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御書房外
歐陽寧出來後,狂風和驟雨立刻迎上前,歐陽寧加快腳步離開了御書房的範圍。
四周無人後,驟雨急忙請罪,“王爺,今早太后突然派人將萱主子接入宮中,他們以宮禁男子不得進入為由,將屬下攔在門外,屬下……。”
歐陽寧步伐匆匆,“萱兒若安然無恙便罷,若有差池……。”他不敢繼續往下想,雙手緊握,竭力壓制住內心的怒火,“萱兒入宮多久了?”
驟雨言辭閃爍,“有些時間了。”
歐陽寧施展輕功,全速奔向萬壽宮,狂風和驟雨拼盡全力,仍是難以跟上。
萬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