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你陪同我奔波勞碌,真是過意不去。”
蕭瑟微笑著拍了拍司空明皓的肩膀,安慰道:“師弟何必如此客氣?咱們師兄弟之間,本就應該相互扶持,只要能找到醫治你母妃身體的良方,這些辛勞又算得了什麼呢?”
司空明皓一臉倦容,聲音低沉地說道:“師兄,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你在給我講外面世界發生的事情,如果沒有你,我的生活將會變得多麼無聊和乏味啊!”
蕭瑟心裡非常清楚,司空明皓內心深處對於自由充滿了嚮往,然而,他們的師父從小就不允許司空明皓下山,蕭瑟十分心疼這個小師弟,因此一直以來都對他關懷備至、呵護有加,在蕭瑟的心目中,司空明皓並不是什麼青雲國的皇子,而僅僅只是他心愛的小師弟而已。
蕭瑟連忙轉移話題說道:“師弟,咱們得趕緊進城去,可不能耽擱了娘娘的病情呀!”他的語氣顯得頗為急切,似乎對娘娘的健康狀況非常關心。
司空明皓十分認同蕭瑟的話,“知道了師兄。”
潞城郊外
上官萱與歐陽寧並肩而行,一路閒聊著走到了潞城郊外最南端的水源處,突然間,上官萱心生警覺,她停下腳步,凝視著手中的半夏,疑惑地自語道:“這半夏怎會給人一種怪異之感呢?”
上官萱小心翼翼地將半夏捧在手心裡,仔細端詳起來,經過一番觀察後,她驚訝地發現半夏表面竟附著著一些細微的粉末。於是,她迅速從懷中掏出一隻精緻的瓷瓶,輕輕擰開瓶蓋,將其中的水傾倒在半夏之上。
沒過多久,奇蹟發生了——原本翠綠欲滴的半夏葉片竟然開始變色!上官萱臉色一沉,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半夏扔了出去。一旁的歐陽寧見狀,不禁擔憂地問道:“萱兒,你沒事兒吧?”他的眼神充滿關切之情,彷彿生怕上官萱受到絲毫傷害。
上官萱將瓷瓶收起,“毒源已找到,正是這些半夏草藥,有人下毒於其上,此水未燒開時並無異樣,一旦燒開問題便會顯現,故而單一查驗難以測出,半夏本為止咳藥材,因此中毒者多為先患風寒之人,且以老人和孩童為主,因其抵抗力較弱,此毒分量對成人影響不大,依目前狀況看,有人蓄意下毒,究竟是針對孩子還是老人呢?”
歐陽寧心中五味雜陳,“萱兒,我們先回去,交由驟雨他們處理。”
上官萱看了看草地,“稍等,還是先將這些藥草燒掉再走,以免再有人中毒。”
歐陽寧應了一聲,二人將河邊所有半夏拔出,堆在一起,歐陽寧放了一把火,將其盡數燒燬。
雲舒客棧
紅蓮最終還是沒能抵擋住驟雨的死纏爛打,答應陪他一起出門逛街,一路上,驟雨盡顯大方本色,不停地給紅蓮購買各種禮物,讓她開心不已。
與此同時,司空明皓帶著一隊人馬也抵達了潞城,正當他們行進時,黃海闐所騎乘的馬匹突然受到驚嚇,失控狂奔起來,眼看著就要衝向站在路邊的紅蓮,千鈞一髮之際,驟雨迅速反應過來,一把將紅蓮緊緊抱入懷中,飛身閃開,避免了一場嚴重的事故發生。
司空明皓見狀,急忙翻身下馬,關切地問道:“姑娘,你可曾受傷?”
紅蓮定了定神,搖了搖頭,“多謝公子關心,我並無大礙。”她暗自打量眼前這位風度翩翩的男子,心想此人氣質非凡,必定是非富即貴之人。
然而,驟雨卻沒有絲毫感激之情,反而用責備的語氣指向黃海闐,“你究竟是如何駕馭馬匹的?若不是我身手敏捷,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黃海闐本就嘴笨,此時更是不知該如何辯駁,只能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此事……實非全然怪我,乃是我那匹馬突然受驚所致,你方才不也親眼目睹了麼?況且我已向你們賠禮道歉,你還想怎樣?”
驟雨聽後,頓時火冒三丈,正欲上前理論,卻被紅蓮輕輕搖了搖頭制止住。她輕聲勸說道:“莫要衝動,切莫招惹事端。”
驟雨雖然心中仍有不滿,但見紅蓮如此堅持,也只好作罷。
司空明皓看了黃海闐一眼,示意他賠銀子,黃海闐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心中的情緒,然後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個沉甸甸的袋子,他輕輕開啟袋子口,裡面露出了白花花的銀子。
黃海闐將袋子遞到紅蓮面前,誠懇地說道:“這位姑娘,剛剛之事多有得罪,這些銀子就當作是給姑娘的賠償,請務必收下。”他的目光真誠而堅定,似乎希望透過這種方式來彌補自己剛才的過錯。
紅蓮微微一愣,看著眼前的黃海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