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瞬間變得異常激動。她快步從後方跑了出來,氣喘吁吁地喊道:“小姐,真的是您啊!”
上官萱顯然也沒有預料到會在這個地方遇見葉梅,不禁皺起眉頭,“你不是應該昨天就啟程返回紫恆國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葉梅立刻跪地請罪,“昨晚屬下望見霹靂雷火彈的光芒,以為是我方人員出事,故而趕來,待屬下抵達現場勘察後,發現霹靂雷火彈乃小姐專用,屬下憂心小姐安危,才擅自做主,還請小姐責罰。”
上官萱凝視葉梅許久,才道:“起來吧,既是如此,你便暫時跟在我身邊吧!”
葉梅心中既驚訝又喜悅,如果換作平常時候,自己未經許可擅自改動行程規劃肯定會遭受罰款懲處;然而今天自家小姐卻一反常態,究竟發生了何事呢?
正當葉梅準備湊近上官萱時,只見上官萱做出一個手勢示意她不要靠過來,雖然感到有些困惑不解,但葉梅還是順從地停下腳步,並沒有多嘴發問。
這時,葉梅注意到了站在上官萱身旁的歐陽寧,不過上官萱似乎並未打算向她介紹此人的身份背景,葉梅心中充滿了好奇,但出於敬畏之心,她並不敢輕易開口詢問。
三人默默無語地朝著來時的方向緩慢前行。葉梅看著上官萱那嬌柔纖弱的身體,正吃力地攙扶著歐陽寧,不禁心生憐憫之情,於是鼓起勇氣,“小姐,屬下來幫您扶住這位公子吧,以免累壞了您。”
上官萱聽到這話,腦海裡瞬間閃過歐陽寧不能與他人接觸的特殊情況,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脫口而出,“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應付得來。” 說完後,她不禁暗自懊惱,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在乎歐陽寧的感受了。
歐陽寧心口泛起漣漪,他也不忍上官萱如此辛勞,“萱兒,不如讓我自己走,你只需虛扶著我即可。”
上官萱以命令的口吻說道:“不行,你如今身中劇毒,我僅用金針封住穴道,護著你的心脈,可你的身體已然虛弱至極,必須儘快回去醫治,化功散不止是化去你的內力那麼簡單,若不能及時解毒,你恐怕有性命之憂。”
歐陽寧從上官萱的話中聽出關懷之意,便不再多言。
上官萱似有所憶,對葉梅言道:“速去清風堂分店取化功散解藥,取來後至城中雲舒客棧尋我,紅蓮亦在。”
葉梅施禮後,須臾便消失於二人視線之中。
雲舒客棧內,氣氛異常緊張,驟雨和上官雲舟四處尋找,卻始終一無所獲,正當他們束手無策之際,上官萱攙扶著歐陽寧回到了客棧。
只見歐陽寧衣不蔽體,渾身沾滿鮮血,背部更是佈滿猙獰可怖的傷口,令人毛骨悚然。
驟雨見狀,心急如焚,情緒失控地衝上前質問,“夫人,您到底帶著主子去了哪裡?為何主子會受如此重傷?”
然而,上官萱對驟雨的質問充耳不聞。她深知驟雨只是出於對歐陽寧的關切,所以對於驟雨的失禮,她沒放在心上,於是冷靜地吩咐道:“紅蓮,快去準備乾淨的衣物和熱水,我們需要沐浴淨身。”
紅蓮應聲而上,匆匆跑上樓去。而驟雨依然不肯罷休,他堅定地站在兩人面前,目光銳利,似乎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夫人,請您將事情原委說清楚!”
此時的上官萱眉頭微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她明白驟雨的執拗,但此刻並不是解釋的時候,她決定先讓歐陽寧好好休息,等他恢復一些體力後再作打算,歐陽寧強忍著傷痛,在上官萱為難之際,出言解釋,“本王受傷與萱兒無關,你們都退下吧。”
驟雨見此情形,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只得遵命行事。
上官萱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愧疚之情,而這一切都被站在一旁的上官雲舟看在眼裡。他不禁暗自思忖:難道王爺是因為小妹才受的傷?那麼昨晚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上官萱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歐陽寧走上樓梯,然後輕輕地將他放在床上。待到歐陽寧安穩躺下後,上官萱竟然毫不猶豫地當著他的面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裳。
歐陽寧的目光無法從上官萱身上移開,眼前的美景讓他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儘管如此,他還是努力剋制住內心那股難以言喻的衝動,用略顯沙啞的嗓音問道:“萱兒,你這是在故意懲罰我嗎?”
此時的上官萱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中衣,她的神情冷漠而堅定,彷彿沒有絲毫波瀾。她淡淡地回答,“隨你怎麼想吧,反正現在的你內力盡失,又身受重傷,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我擺佈。”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