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府
紫菱把錢飛雲和大夫帶到唐山的臥房,唐山被灌了安神藥沉沉睡去,錢飛雲見唐豐也在,便寒暄了一句,紫菱介紹了錢飛雲的身份,唐豐隨即起身讓座。
大夫立刻上前診脈,接著便依著事先說好的話告訴紫菱郡主,“唐公子這是中毒了!”
唐豐站在一旁反駁,“絕無可能,老夫為犬子診過脈,明明是受內力干擾損傷了經脈,才致如此瘋癲。”
大夫站起身來,“唐御醫,唐公子中的毒是慢性的,現下才顯現出來,不信您再把一次脈。”
唐豐上前診脈,結果和大夫所言一致,“這是何毒?老夫此前從未遇到過。”
大夫搖搖頭,“小人也不知,但毒源定然在公子身上,唐御醫不妨找找看,若是找到下毒之人,她自然會有解藥。”
唐豐在唐山身上檢視一番,發現了一個荷包,唐豐拿起來聞了聞,遞給了大夫。
大夫開啟一看,“唐御醫,這便是公子中毒的緣由,這裡面有幾味藥材是相剋的,唐公子醫術高明,不可能不知啊!除非……”
紫菱郡主追問:“除非什麼?”
大夫將荷包遞給紫菱郡主,“此荷包唯有公子親近之人才能接觸,公子對其毫無防備之心,此荷包若不開啟,難以察覺其中問題,它所散發的皆是藥材之味,然若長期佩戴於身,毒素便會產生。”
紫菱初見這荷包便覺眼熟,此刻終於憶起此荷包出自何人之手,她沉凝片刻,“大夫,如今能否找到下毒之人,逼她交出解藥?”
大夫點頭回應,“郡主,事不宜遲,需速速行動,否則即便拿到解藥,公子恐怕也無力迴天了。”
紫菱強壓心中怒火,對錢掌櫃道:“有勞諸位,此間事了,恕本郡主不再遠送。”
錢飛雲向紫菱郡主施了一禮,“小人告退。”
錢飛雲帶著大夫離開了郡主府,他的嘴角掛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心想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唐山臥房
紫菱屏退左右,“唐豐,你生的那個賤婦,竟敢毒害我的兒子,我定要她以命相償。”
唐豐一臉疑惑,“夫人此話何意?”
紫菱舉起荷包,“這便是那賤婦所繡,本郡這就去找她拿解藥。”
唐豐拉住紫菱,“休要胡鬧,她如今已是上官博的夫人,你若此番前去,我們的關係便再也無法隱瞞。”
紫菱用力甩開唐豐的手,面色凝重,“事已至此,本郡還有何顧慮。”
唐豐企圖阻止紫菱,卻終究徒勞,不僅如此,他還被紫菱關在了郡主府裡,唐豐望著唐山躺在那裡,心如刀絞,“是為父無能,愧為御醫之首,連自己的兒子都救不了,我對不起你。”
寧親王府
歐陽寧一下朝便匆忙趕回,上官萱正在房間裡逗弄兔子,歐陽寧推門而入,頓時感到渾身不適。
上官萱露出無奈的神情,“驟雨,把兔子抱出去吧!”
紅蓮躲得遠遠的,驟雨上前接過兔子便離開了房間,紅蓮也很自覺的退了出去。
歐陽寧關上房門後,便開始褪去衣物,上官萱轉過身,無奈地說道:“你能不能注意些。”
歐陽寧毫不避諱地回答,“注意什麼,早晚你都要看的,萱兒要不要現在看清楚點。”
上官萱脫口而出,“有什麼好看的,給你醫病的時候我都摸過了。”
歐陽寧知道上官萱心直口快,便問:“那萱兒對我的身體可還滿意?”
上官萱不再言語,她怕言多必失,她以前一直認為自己口才不錯,怎麼碰上歐陽寧以後總是說話不過腦子,真是丟人!
歐陽寧換好衣服後,“萱兒,我們走,算算時辰,差不多上官博剛回府,這熱鬧一定好看。”
上官萱拽著歐陽寧的胳膊,“等等,你真的忍心對唐山下手?”
歐陽寧看著上官萱的神情很是複雜,“萱兒,和你相比,一個唐山算什麼。”
上官萱卻還是無法完全相信他的話,“歐陽寧,或許此刻你會為了我做這些事情,但是你告訴我,你這份情意可以保持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十年?你能確定是一輩子嗎?”
歐陽寧一臉鄭重地回答,“我能確定,一生一世,唯你而已!”
上官萱卻並不相信,“誰又能保證以後的事情,歐陽寧,我不想欠你太多,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麼好,我……。”
歐陽寧打斷了上官萱的話,“對你好,是由心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