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又匆忙趕到上官府尋到陰荷,將歐陽寧的信交予她,陰荷開啟一看,“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可回去向王爺覆命了。”
狂風並未即刻離去,“陰荷,那王爺信中都說了些什麼?”
陰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不送。”
狂風不敢多問羽王,卻未料到陰荷亦不肯透露,狂風只得悻然離去,他最後告知驚雷,驚雷接到訊息後,頓感欲哭無淚,還要繼續尋找!這萱主子看書之速,未免過快!驚雷連夜又尋得幾本記載怪異事件的書籍,送往寧親王府。
次日
上官萱已然醒來,而歐陽寧卻破天荒地尚未甦醒,上官萱並不知曉昨晚歐陽寧何時歸來,但她斷定歐陽寧定然很晚才歇息。
上官萱行至榻邊,歐陽寧竟然毫無醒來之意,上官萱拿起歐陽寧的外套,輕輕披在他身上,歐陽寧竟然依舊未醒。
上官萱開門而出,門口侍衛以為是歐陽寧,驚愕片刻,旋即行禮。
上官萱輕聲言道,“驟雨,讓他們備好飯食。”
驟雨應了一聲,人卻已不見蹤跡,上官萱得到驟雨回應,便要回房。
此時狂風卻現身了,“萱主子,這幾本是驚雷為您尋得的書籍。”
上官萱接過,“代我謝過他。”
狂風此刻方能深切體會王爺為何鍾情於她,“此乃屬下分內之事,王爺尚未醒來?”
上官萱微微頷首,“你可知道昨日他何時歇息?”
狂風一臉倦容,眼窩烏黑,“屬下離開時,已是戌時,至於王爺何時休息,屬下並不知曉。”
上官萱見狂風整夜未眠,“莫非是歐陽寧昨夜折騰於你?”
狂風連連搖頭,“並非如此,我等銀龍衛的職責便是效忠王爺。”
上官萱也不再追問,“那你且去歇息吧!待會兒讓驟雨陪歐陽寧上朝。”
狂風如獲大赦,“多謝萱主子。”
狂風眨眼間便沒了蹤影,上官萱抬眼看看天色尚早,心想那就讓歐陽寧再睡會兒吧!她轉身回房,饒有興致地看起了狂風送來的新書。
上官萱凝視了片刻,歐陽寧聽到沙沙的翻書聲,他甦醒過來,“萱兒,驚雷此次送來了幾本書?”
上官萱翻書的手停頓了一下,“三本,看來是我把你吵醒了。”
歐陽寧準備起身時,他察覺到身上蓋著外套,他記得昨晚疲憊不堪回來就躺下入睡了,並未蓋任何東西!能進入這間寢室的,除了自己,便只有萱兒了。
歐陽寧凝視著上官萱的眼神有些熾熱,“萱兒,看來你還是很關心我的。”
上官萱轉移話題,“你該換衣服,吃早飯了,否則上朝就要遲到了。”
上官萱的語氣恰似一位妻子在催促自己的夫君,歐陽寧嘴角微微上揚,“萱兒,等我下朝回來請你看場戲如何?”
上官萱思索著,“你這麼快就想到辦法了?”
歐陽寧穿著衣服,並未回應上官萱的話語,歐陽寧洗漱完畢後,“萱兒,我們先吃飯吧,我保證這場戲你一定會滿意的。”
上官萱應了一聲,“但願如此吧!驟雨,可以開飯了嗎?”
驟雨站在門外,“飯菜已經做好了,讓紅蓮給你們端進去吧!”
上官萱將手中的書放下,“讓她進來。”
紅蓮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小姐,你的傷再塗一次藥就差不多痊癒了。”
上官萱點了點頭,“清風堂的藥果然好,不然這傷不知何時才能治好。”
歐陽寧卻在一旁小聲嘀咕著,“清風堂的藥效果未免也太好了,這才幾天就痊癒了。”
紅蓮十分疑惑,“王爺,小姐受傷時,您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我原以為您很在意小姐,可如今小姐傷勢恢復迅速,您理應感到欣喜,怎反倒面露不滿?難道您不心疼小姐受傷嗎?是我看走眼了。”
歐陽寧無言以對,“你這丫頭愈發大膽,竟敢對本王妄加議論,莫非是不想活了。”
紅蓮嚇得慌忙躲到上官萱身後,“可我所言句句屬實啊!”
驟雨這次竟難得的明白過來,從暗處現身,“王爺自然是關心萱主子的,他只是希望萱主子的傷若未痊癒,便能一直留在王府,屬下說的可對?”
歐陽寧神情複雜地瞪了驟雨一眼,“你何時變得如此聰慧了。”
驟雨還頗為自得,“多謝王爺誇讚,都是跟萱主子學的。”
歐陽寧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驟雨,你還真以為本王是在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