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萱擺了擺手,“沒什麼,既然音尋不在也好,你下去吧!”
陰荷給上官萱行了一禮後退出了房間,歐陽寧躺在床上看似閒聊的語氣,“萱兒,你這暗衛易容術倒是不錯,不過看來你對你的暗衛不是很信任啊!”
上官萱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神情坦然的看著他,“我對任何人都不會付出全部的信任。”
歐陽寧感受到了上官萱的傷感和失落,“萱兒無論發生什麼事從今以後本王都會守護你的。”
上官萱的心底劃過一絲震撼,她不想在受傷,那種滋味她真的沒有能力再去承受,而且她根本不相信歐陽寧會為了她做些什麼,他們不過才剛剛相識而已,這樣的承諾她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但以後歐陽寧卻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的話。
上官萱沉默了半天,“你放心睡,今晚我親自守著你。”
歐陽寧的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從出生到現在除了母后,從來都沒有人像萱兒這樣對待自己,本來跟她走只是單純的想要報答她,可是萱兒給了他太多的意外和感動,他身在皇室早就看慣了人世間的冷暖,他活著只是為了責任,他已經忘卻了,他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上官萱無法忽視歐陽寧那炙熱的目光,“都折騰一天了,你不困嗎?”
歐陽寧面具下的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可惜無人看得見不然一定會震動京都的,因為太美了,讓人無法直視,“萱兒你這是在關心本王嗎?”
上官萱索性不再言語,她雖然看不見歐陽寧的表情,但她清楚的感覺到歐陽寧的心情不錯,其實他們兩個是第一次見面,但不知為何她有時好像能猜透歐陽寧的想法,但有的時候卻又弄不清歐陽寧到底在想些什麼,歐陽寧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注視著她,他們兩個好像在比誰的定力好一樣。
上官萱實在受不了率先打破了平靜,“你沒什麼想問我的嗎?”
歐陽寧一副享受的神情,“你想告訴我的話,你自然會說,你若不想說的事情,我也不會去問。”
上官萱走到歐陽寧的身邊,“你倒是很會做人啊!”
歐陽寧吐出一句,“萱兒喜歡就好。”
上官萱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歐陽寧,慌忙轉移話題,“你和傳言中很不一樣。”
歐陽寧脫了外套,“那是他們不瞭解本王,萱兒日後會知道本王是什麼樣的人。”
上官萱聳了一下肩,“你會讓人看透嗎?”
歐陽寧的神情一滯,聲音略微低沉,“本王不會讓別人看透,但是萱兒對本王來說不是別人,在你面前本王沒有秘密,自然也不需要偽裝,你也和傳言中不一樣。”
上官萱有些迷茫了,這些年她早就忘記了自己本來的模樣,她偽裝的太久,歐陽寧帶的是有形的面具而她帶的則是無形的面具,坦誠以對說起來容易,可做起來很多很難,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不為人知的秘密,誰又願意將那些傷口顯露在人前。
上官萱倒是來了興致,“你倒是說說看,外界是如何評論我的?”
歐陽寧抬眼看著床帳,“外界都知道上官府有四位小姐,上官博最疼愛的就是嫡出的大小姐上官幻玉,據說上官幻玉從小便天資聰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長得也是美若天仙,上官博還特意給她請了名師教導,二小姐上官幻潔也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不過為人低調,三小姐上官幻冰姿色一般而且做事很衝動,可無人見過四小姐上官幻清的真容,傳言這位四小姐一出生就剋死孃親,三歲以前竟然不會說話是個災星,幾年剋死上官府不少的下人,而且傳言上官府的四小姐奇醜無比,還是個傻子。”
上官萱面對歐陽寧的評價竟然絲毫動氣的意思都沒有特別的平靜,“你聽說的就只有這些嗎?那你可要離我遠點免得被我剋死。”
歐陽寧翻了個身,“本王不怕,而且你和傳言中並不一樣,在本王看來你才是珍珠,是上官博錯把魚目當珍珠,萱兒你為何要裝傻?”
上官萱有些莫名的感傷,她心中的苦無處可訴,有些事她不是不會而是不敢,三歲以前她沒有自保的能力,她只能選擇隱忍,“我不像你那麼幸運有羽王相護,我孃親早逝孤苦無依,我不敢相信任何人,我若不示弱又如何能活到今天,那種無助的感覺你應該比我感受更深才對。”
歐陽寧躺在床上回憶著他的過往,皇宮雖然富麗堂皇但卻有著不為人知的危險,這些他經歷的多了便也麻木了,沒想到萱兒也有此種經歷,他閉上了眼,他有些感同身受,“本王明白了。”
此時此刻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