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萱並沒有理解歐陽寧話裡的意思,因為她認為他們之間不過是利益交換的關係,“那我開始給你針灸了,你去床上躺好。”
歐陽寧趴在床上,上官萱從懷裡取出金針,在歐陽寧的身上行針,不一會兒歐陽寧的身上便紮了不少的金針,上官萱每次下針的時候都會觀察一下歐陽寧的神情,她清楚的知道她每扎一針歐陽寧都會疼痛難當,但歐陽寧似乎沒什麼反應,上官萱不得不佩服歐陽寧的忍耐力,她拿出錦帕給歐陽寧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馬上就好,你在忍一會兒。”
歐陽寧不想讓上官萱擔心便強忍著疼痛,“在戰場上有好幾次我都命在旦夕但我都挺過來了,這點痛不算什麼。”
上官萱責備的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口,畢竟身體是他的,他都不在乎,自己這個外人說多了也不合適,“你也是人怎麼會不痛,以後自己小心些。”
歐陽寧趴在床上並沒有言語,上官萱也不好再說什麼,房間裡一時很安靜,只有他們兩個的喘息聲,沒過多久便響起了陣陣的敲門聲,“小姐,飯菜和藥已經好了,是否需要屬下給您端進去。”
上官萱看了一眼床上的歐陽寧,知道他不喜歡外人打擾,“不必了,放在門口就行,你回去休息吧!”
陰荷將飯菜放到門口便離開了,上官萱將歐陽寧身上的金針都拔了下來,“把衣服穿上吃飯。”
歐陽寧將上官萱為他擦拭汗水的手帕偷偷收進懷裡才起身穿衣服,上官萱開門將飯菜端進來放到桌子上,她看歐陽寧還在穿衣服便順手將飯盛好,等歐陽寧過來的時候上官萱正在若無其事的吃飯,歐陽寧又一次被上官萱的行為打動,歐陽寧感覺這才是家該有的相處模式,歐陽寧想起皇宮的宴會,每次都是很多人,他那個所謂的父親高高在上的坐著,他感受不到一絲溫情,每次還要擔心別人給他下毒,真不知道那個位置有什麼好的,女人那麼多,又如何,都只是利益的犧牲品,根本就不是出自真心的喜歡,母妃對他倒是真心,可結果呢?
上官萱看著歐陽寧發愣將藥放到歐陽寧的面前並出聲提醒,“喝了它。”
歐陽寧拿起碗毫不猶豫一飲而盡,然後他便坐了下來吃飯,他們兩個誰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吃飯,但歐陽寧偶爾給上官萱夾菜,上官萱抬頭看著他,他什麼也不說只是笑笑,上官萱慌張的低下頭,她發現歐陽寧的笑好像有魔力似的,她只好低頭吃飯。
皇宮
夜黑風高的晚上,天空中綴著無數顆耀眼的星星,一個太監站在御花園的假山後面不停的來回踱步好像在等著什麼人一樣,沒過多久便來了一個黑衣人,那太監奸細的嗓音中夾雜著一絲嘲諷的語氣,“看你這喪氣的模樣就知道事情又沒辦成。”
那黑衣人怒火中燒的目光好像要把太監吞噬了一樣似的,“公公你我都是為了一個主子效力,你沒必要如此嘲諷本將軍。”
太監甩了一下拂塵,“將軍,你我雖然是一個主子,但本公公辦事比你得力多了,主子交待的那件事情至今你都沒有辦好,還好意思和本公公比。”
黑衣人非常暴躁,“公公此言差異,這並非完全是本將軍的錯。”
太監極不耐煩的道,“歐陽寧五歲的時候主子就下令殺他,你當時也在軍營,可你卻沒有動手現在倒好這十三年過去了,歐陽寧還是安然無恙,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
黑衣人一聽這個更是火大了,“你怎麼知道本將軍沒有動手,歐陽寧雖然去了軍營,但他的身邊有羽王和高手暗中保護,本將軍無能為力,而且據本將軍所知主子也派了其他人去暗殺他,結果不一樣是從來都沒有成功過嗎?”
太監被氣的發抖用手指著黑衣人,“你,你,你豈有此理,竟敢質疑主子?”
黑衣人還沒來得及解釋什麼,太監便冷哼一聲,“將軍今日咱家是奉主子之命前來問話的。”
黑衣人態度瞬間恭敬了不少,“公公請講,末將洗耳恭聽。”
太監非常滿意黑衣人委曲求全的態度,“將軍若是每次見到咱家都是現在的這個態度,你我之間也不會總鬧的不愉快了。”
黑衣人訕笑一聲沒有言語,心裡卻在想著老雜毛遲早有一天本將軍弄死你,太監知道黑衣人對他不滿,可那又如何,他不還是要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嗎?雖然只是表面上的,那也足夠了,太監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人才繼續開口,“主子讓咱家問問將軍到底能不能完成任務,若是不能主子可要換人了。”
黑衣人差點跪了下去,他從懷裡取出一千兩銀票遞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