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
歐陽寧蹙了一下眉,“萱兒這是不想認賬啊!昨晚你我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整整待了一夜。”
上官萱正在喝漱口水,聽見歐陽寧這麼說突然將水噴了出來,上官萱拿起毛巾擦了擦嘴角的水漬,“歐陽寧你說話給我注意點。”
歐陽寧卻絲毫也不收斂,“本王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萱兒不喜歡聽實話嗎?”
上官萱猝不及防的撲到歐陽寧身上,把歐陽寧壓在身下,“你現在不能用內力,又沒有人在你身邊保護,我要是把你殺了估計也不會有人知道。”
歐陽寧卻一點也不害怕,因為他絲毫感受不到上官萱的殺氣,上官萱不知道的是歐陽寧的身邊並非沒有人保護,只是她察覺不到而已,歐陽寧一個反手便逆轉了局勢,“本王雖然不能用內力,但還是可以陪萱兒玩的。”
歐陽寧無意間激起了上官萱體內的好戰氣息,上官萱也沒有用內力,她和歐陽寧在床上近身肉搏,打了數個回合仍然是難分高下,上官萱有些驚訝,難道是她太久不曾和人打鬥所以肉搏的技術下降了,近身肉搏是她曾經最擅長的殺人手法,可如今竟然連歐陽寧都打不過,歐陽寧心裡的震撼不比上官萱少,他的拳腳在紫恆國幾乎沒有對手,沒想到萱兒竟然這般的深藏不露,看來萱兒的身上應該有很多的故事才對,陰荷聽見房間裡有打鬥聲,便想也沒想的衝了進來,上官萱下意識的一回頭,歐陽寧乘機將上官萱壓在床上。
陰荷呆滯片刻後退了出去臨走前說了句,“小姐打擾了,你們繼續,我們的人已經到了指定位置他們一定會保護好小姐的安危。”
上官萱有些欲哭無淚,陰荷的意思太過明顯,可事實並非如此,所以有的時候親眼所見也未必都是真的,歐陽寧發覺上官萱有些生氣立刻放開她,“萱兒你沒事吧!”
上官萱瞪著歐陽寧半天沒有說話,歐陽寧有些莫名的心慌,上官萱起來洗漱也不再理會歐陽寧,直到紅蓮把飯菜端來,她都感受到房間的氣氛很是詭異特別壓抑,讓人喘不過氣,紅蓮把飯菜放下後,很自覺的退了出去,而且很貼心的把門關上了。
上官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歐陽寧有些拿捏不定,最後還是走了過來,“萱兒。”
上官萱恍若未聞繼續吃著,歐陽寧喊了多次可上官萱就是不理他,歐陽寧皺了皺眉,“萱兒只要你不生氣怎麼對我都行。”
上官萱微愣,“你說什麼?”
歐陽寧很是無奈的又重複了一遍,“只要你不生氣怎麼對我都行。”
上官萱聽見歐陽寧沒有自稱本王而是用了我,她的心情好了很多,他還算有誠意,她目不轉睛盯著歐陽寧,“寧親王竟然如此會哄人,這話你對多少女孩說過。”
歐陽寧哭笑不得,“萱兒除了你沒人能靠近本王,就連本王的護衛也是一樣的,本王也並非是哄你,本王說的都是真心話。”
上官萱本來也沒生氣,她只是有些懊惱,自己竟然會在比武中分神,看來是安逸的日子過的太久了,這樣下去可不行,上官萱覺得歐陽寧態度很誠懇,但是真實性她還是保持懷疑,可能是因為受過傷所以上官萱隨時保持高度的警惕性,上官萱也沒有想到他們的比試最後會是這種結果,“但願你說的都是真的。”
歐陽寧知道上官萱這是不生氣了,“本王一向不說謊的。”
上官萱嘴裡叼著筷子,“過來吃飯啊!你不餓嗎?”
歐陽寧嘴角微微揚起,“餓,但是萱兒沒喊本王,本王不敢過來。”
他們很快便吃完了飯,上官萱狐疑的看著歐陽寧幾次三番欲言又止的模樣,歐陽寧慵懶的靠在床上,“萱兒是有話想問本王吧!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本王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上官萱應了一聲,“我有些好奇,你這麼謹慎的人怎麼會中斷腸草的毒。”
歐陽寧悲從中來,“是因為我母妃的緣故,有人給我送來了母妃的遺物是一隻步搖,我雖然有所防範,但還是忽略了細節,步搖被斷腸草浸泡了很久但是步搖被人用一層薄臘包裹住,所以毒性沒有發作,但遇熱以後臘融化了結果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吧!”
上官萱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原來如此,你的體溫融化了臘,下毒之人到真是費勁了心思啊!世上的人都難逃情之一字,沒想到連寧親王也不例外。”
歐陽寧強壓下苦澀的感覺,“本王也是人啊!”
上官萱如數家珍的揹著歐陽寧的過往,“你可是不敗的戰神,我若沒記錯的話,你五歲進入軍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