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麼下去你也活不了幾天,斷腸草的毒不好解。”
歐陽寧赤裸著上半身看著上官萱,“這麼說,你有辦法幫我解毒了。”
上官萱很是自信,“當然,不過我有條件。”
歐陽寧把上官萱摟在懷裡,“你說。”
上官萱極不適應,自從重生以來這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對她,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她覺得這個男人不好惹,不過他的身份或許日後對她有所幫助,她決定救他,她知道這麼做可能會惹上麻煩,但眼下她已經別無選擇。
上官萱敞開天窗說亮話,“歐陽寧你告訴我,你的命值多少錢?”
歐陽寧篤定的口吻,“你應該已經想好向本王要什麼了?”
上官萱掐了歐陽寧的腰一下,“以後我若有事找你幫忙,無論是什麼事情你都必須答應。”
歐陽寧思考了一下,“你若是想要欺君叛國,你叫本王怎麼辦?”
上官萱看似無意的道,“那也有可能,所以你要考慮清楚,一旦答應了就不能反悔。”
歐陽寧極其認真的道,“至死不悔。”
上官萱覺得有些彆扭,歐陽寧拿起床上的令牌給上官萱,“這是本王的承諾。”
上官萱握著令牌心裡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在蔓延,上官萱把令牌放在腰間,“你躺下。”
歐陽寧乖乖的躺下了,“你還沒告訴本王,你叫什麼呢?”
上官萱拿出金針,在歐陽寧的身上扎著,“我叫上官萱你的債主,你可要記住了。”
歐陽寧呢喃著,“以後我就叫你萱兒,那戶部尚書上官博是你什麼人?”
上官萱手中的銀針停了一下,“他是我幾乎從未謀面的父親,在我的記憶裡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見過他。”
歐陽寧在腦海裡過濾了一下資訊,“本王要是沒記錯的話,上官府只有四位小姐,上官博還給她們起了特別文雅的名字叫玉潔冰清,並沒有上官萱,難不成你是上官博的私生女。”
上官萱自嘲的語氣,“上官幻清這個名字是上官博給我取的,而上官萱這個名字是我死去的孃親給我取的,所以外人並不知道上官萱是誰?”
歐陽寧感覺到了上官萱的異樣,“原來如此,上官幻清的確不如上官萱好聽,其實本王的經歷和你也差不多,本王的母妃雖然是父皇的寵妃可那又如何,他們的感情終究是抵不過權利二字。”
上官萱知道歐陽寧自揭傷疤就是為了安慰她,她的心裡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接下來上官萱和歐陽寧都沒有說話,半個時辰後上官萱滿頭大汗,歐陽寧拿起手絹想給上官萱擦擦汗,但上官萱躲開了,歐陽寧坐了起來。
上官萱坐在桌子那邊寫著什麼,寫完後她拿起紙吹乾,“歐陽寧你還不把衣服穿上。”
歐陽寧看了看破碎的衣服,“驟雨去買件衣服回來。”
上官萱喊了一聲,“等一下,進來把藥方拿去把藥抓回來,我今日出來就是採藥的,但這幾味藥材是尋常的,我的藥簍裡沒有。”
驟雨想要開門進來,歐陽寧喊著,“萱兒你把藥方拿出去,別讓他進來。”
上官萱看見赤裸上半身的歐陽寧那彆扭的樣子,忍不住大笑出聲,“好,我出去,沒有衣服穿,先把被蓋上。”
歐陽寧傲嬌的道,“不要,這錦被不乾淨。”
上官萱開門出來,把藥方給了驟雨,他瞬間就消失在了房間門口,上官萱剛要進去,狂風卻給她跪下了。
上官萱一頭霧水,“你這是幹什麼?”
狂風眼尖的看見了上官萱腰間的令牌,那是號令銀龍衛的,他是銀龍衛的人,見此令牌如王爺親臨。
狂風抱拳道,“屬下狂風見過萱主子。”
上官萱微愣,“你說什麼?”
歐陽寧等了半天上官萱也沒進來,他們的對話歐陽寧聽的一清二楚,所以他並沒有著急叫上官萱進來。
歐陽寧清冷的聲音傳來,“剛才給你的令牌是銀龍衛的信物,從今以後你和本王一樣都擁有調動銀龍衛的權利,狂風和驟雨都是銀龍衛的人,狂風做的不錯,回去領賞吧!”
狂風的眉眼之間閃過一絲詫異,“多謝主子。”
驟雨買了東西回來就聽見有賞,“主子賞什麼東西了,有我的份嗎?”
上官萱伸手想去拿驟雨買回來的新衣服,可驟雨輕蔑的口吻,“這是主子的東西,你這外人有資格碰嗎?”
上官萱起了頑皮的心思,“狂風,你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