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價。”
上官萱狐疑的眼神看著歐陽寧,“我要多少你都會給。”
歐陽寧寵溺的口吻,“當然,我早就說過,我的銀子只要你想要就都是你的。”
上官萱赤裸裸的忽視歐陽寧的告白,“我要一千兩。”
歐陽寧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點了一下頭,上官萱卻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銀子太多沒地方花,我這麼無理的要求你也答應。”
歐陽寧一臉認真,“對我來說銀子沒有你的身體重要,趕緊讓紅蓮給你準備藥。”
上官萱硬著頭皮將紅蓮喊了進來,沒想到紅蓮竟然將藥熬好了,上官萱拿起藥碗猶豫再三,歐陽寧也不說話只是比了一個手勢,上官萱看見以後一口氣便將藥都喝了,紅蓮百思不得其解平時小姐喝藥特別的費勁,今日這是怎麼了?
歐陽寧拿出錦帕替上官萱擦拭嘴角的藥漬,上官萱有些不太好意思將紅蓮打發出去,房間裡只剩下她和歐陽寧兩個人,她覺得空氣有一種凝固的感覺,“我出去走走。”
歐陽寧跟著她的身後,“我陪你,過了明天你我再想相見恐怕不那麼容易。”
上官萱心裡也有些說不清楚的漣漪,極不耐煩的語氣,“不相見更好省的麻煩。”
歐陽寧幾不可聞的嘆了一聲氣,“即便你不想見我,我也會盡量安排出時間來見你的。”
上官萱也不好多說什麼,他們兩個並沒有離開上官府,他們在她的庭院裡東走西逛的,他們偶爾會談論些什麼,但並不涉及紫恆國的機密,時間過的很快,上官萱催促著,“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歐陽寧很想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可他做不到,“走吧!”
他們兩個回到房間後,上官萱便替歐陽寧進行針灸,紅蓮早就將湯藥備好,歐陽寧一飲而盡,紅蓮很自覺的退了出去,歐陽寧和上官萱聊了很久,最後上官萱打哈欠了,“以後我們還有機會見面,改天再聊可好。”
歐陽寧嗯了一聲,上官萱躺在了床上,“今晚我還睡床,你自己找地方。”
歐陽寧並沒有說什麼,上官萱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可歐陽寧卻久久不能入睡,因為他的心裡有太多的東西在壓著。
軍營
狂風,驟雨還有驚雷一直在等歐陽寧,但卻遲遲都沒有他的蹤影,這種結果狂風並不意外,他和驚雷對視一眼,“別等了,王爺今天應該不會回來了。”
驟雨十分不解的道,“為什麼,今天不是最後一天嗎?難不成是那個女人不放王爺走?若是謝副將問起我們該如何說?”
狂風實在是不明白驟雨的腦袋一天在想什麼,“都回去休息吧!反正我們明天才進郊區時間還來的及。”
驚雷的臉上也劃過一絲擔憂,但轉瞬即逝難道狂風的擔憂是對的,“我先走了。”
狂風隨即也離開了,獨留驟雨一個人,驟雨看他們都走了,待了一會兒便也走出了帳篷。
第二天
歐陽寧雖然不捨,但他知道他真的該走了,他想和上官萱告個別,他試探性的喊了一聲,但上官萱卻絲毫沒有回應,歐陽寧知道上官萱已經醒了,他沒有戳破上官萱的偽裝,“我要走了,你若是想我了,隨時可以去王府找我,對了我給你的銀龍衛令牌權利很大,不僅可以調動皇爺爺留下的銀龍衛,滿朝文武見了那令牌都是要下跪的,甚至有參與朝政的權利,只要你亮出令牌就算你見了皇上也是不用下跪的,當然你要是不想和我扯上什麼關係也可以不用,但我倒是希望你可以用銀龍衛的令牌,至少你可以少受些委屈,別太難為自己,銀龍衛中的驚雷過目不忘他曾看過很多檔案,你若想查陳年舊案他或許可以幫的上你。”
上官萱面對歐陽寧強烈的攻勢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害怕,上官萱始終沒有睜眼也沒有說話,歐陽寧來到上官萱的床前,歐陽寧想親上官萱,但他知道不能那麼做,強壓下心中的慾望,歐陽寧替上官萱蓋好錦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