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我並沒有勉強他,這些事情都是歐陽寧自願的。”
大夫人十分不解,“王爺可否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何?”
歐陽寧的語氣沉穩了許多,“本王愛她。”
上官萱第一次聽到歐陽寧說愛,喜歡和愛是不同的,喜歡可以有很多種,但愛是唯一,他的情意自己何嘗感受不到,只是不敢去回應罷了!記得自己不久前曾經和他探討過喜歡和愛,他曾說不懂愛,可如今……。
大夫人自嘲道,“愛,我這一生竟從來都沒有體會過。”
上官萱此刻覺得她有些可憐,“大夫人你雖然未體會過愛情,但至少還有一個為你奮不顧身的哥哥。”
大夫人的驚恐已難以言表,“你們竟然都知道了。”
歐陽寧從懷中取出一張供狀,扔給大夫人,“仔細看看吧!”
大夫人拿過來一看,“王爺既已知曉我們的關係,為何還要拿這子虛烏有的罪狀相要挾,我絕不會認!”
歐陽寧提醒道,“大夫人,做人不可過於自私,想想你的兒女。”
大夫人撕碎了那張供狀,“你欺人太甚。”
歐陽寧以王者之姿說道,“你若是答應,本王尚可保全你的一對兒女,若不答應,本王可就不會客氣了,本王從來都不是心善之人,這點你應該清楚,萱兒,我們走。”
大夫人抓住欄杆,“等等,王爺,你難道不怕我在公堂之上將你的所作所為都供出來嗎?”
歐陽寧看著牢房裡昏暗的燭火,“本王既然敢告訴你,就不怕你說,本王就是要你身敗名裂,只要是本王想做的,就沒有做不到的。”
大夫人知道歐陽寧所言不假,“王爺,我答應你,我認罪,我也希望你能遵守承諾,放過我的孩子。”
這種結果歐陽寧早有預料,“事已至此,你別無選擇,明日,本王會讓上官博放了上官幻玉,讓你們母女見上最後一面。”
大夫人淚水滑落,“多謝王爺。”
上官萱立刻明白了歐陽寧此舉背後的深意,上官萱先行離開了牢房,歐陽寧緊隨其後。
街上
上官萱欲言又止,歐陽寧有些擔心上官萱會不認同他的行為,畢竟此事事先並未與她商量,“萱兒,你是否覺得我太過殘忍?”
上官萱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沒有,你我本就是同類人,我的雙手也早已沾滿鮮血,我其實並非你所想的那般善良。”
歐陽寧雙手負於身後,“萱兒,無論你怎樣,我都覺得好,我知曉殺人並非你本意,我定會為你營造一個安寧的天下,那裡沒有殺戮和死亡,只有寧靜與和諧,如此可好?”
上官萱很想應下歐陽寧,可她實在沒有勇氣,也沒有足夠的安全感,於是她轉移了話題,“歐陽寧,你讓大夫人認罪的到底是什麼?我感覺並非毒害唐山那麼簡單吧!”
歐陽寧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大夫人下毒需要理由,我給的是報復,因為紫菱表姑殺了她的母親,這個理由夠了,至於唐山殺人也需要理由,就是他和大夫人之間有不可告人的曖昧關係。”
上官萱終於明白大夫人為何如此激動了,“紫菱郡主會在公堂之上質疑他們曖昧的事情嗎?畢竟紫菱郡主是知道他們真正的關係。”
歐陽寧一臉沉穩,“萱兒放心,紫菱表姑不會說的,畢竟親生兄妹亂倫罪過更大,且如今唐山已然發瘋,自然無人會去追究事情真相,唐山多年未娶,亦可佐證此事,明日之後,上官幻玉和上官雲淵怕是不好過了,凡欺負過你的,我皆不會放過。”
上官萱看著歐陽寧,“你果真將每一步都算得極準。”
歐陽寧輕嘆一聲,“這世上有些東西是算計不來的,萱兒,你今日是回王府還是上官府?”
上官萱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今日在聽雪閣的那一幕,果斷道:“上官府。”
歐陽寧的眼底閃過一絲失落,“我送你。”
上官萱本欲拒絕,但拗不過歐陽寧的堅持,忍不住問道:“你方才說你愛我,上回你不是隻說喜歡嗎?何時變成愛了?”
歐陽寧沉思片刻,“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如今對你,絕非喜歡那般簡單,而是刻骨銘心的愛,是你,教我懂得了何為愛。”
上官萱心中百感交集,一路上兩人皆沉默不語,最後,歐陽寧將上官萱送回了曦香苑,卻仍賴著不走。
上官萱見歐陽寧主動躺在榻上,心中仍有些許不安,“我最後問你一遍,你走是不走。”
歐陽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