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王別院
這一夜,葉祥明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無法入眠,一閉上眼睛,他的腦海裡就浮現出母親被殺害的慘狀,以及司空明傑那可惡的嘴臉,心中的怒火和仇恨不斷燃燒,讓他恨不得立刻回到青雲國,找司空明傑算賬。
但理智告訴他,現在的他還遠遠不是司空明傑的對手,貿然回去只會白白送命,於是,他只能強壓下內心的憤怒,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將來為母親報仇雪恨。
第二天清晨,天剛矇矇亮,葉祥明便迫不及待地起床,拿起木劍來到庭院開始練劍,他希望透過刻苦的訓練來忘卻心中的痛苦,同時也能讓自己更快地成長起來。
然而,他越是想要集中精力,腦海中的雜念卻越多,尤其是關於母親被殺的畫面,總是不斷地在眼前閃現,讓他根本無法專心練劍。
終於,葉祥明意識到這樣下去只是浪費時間,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緩緩收起木劍,他知道,如果不能克服內心的障礙,即使再怎麼努力練習,也難以取得實質性的進步。
而在一旁的暗處,閃電默默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滿是心疼,他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站出來安慰葉祥明,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他原以為葉祥明會向他詢問母親的死因,但自從亂葬崗回來後,葉祥明卻始終沒有提起過這件事,只是一心一意地練劍。
寧親王府
歐陽寧也並沒有入睡,他整整思考了一夜,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性和解決方案,當他看到窗外的天色逐漸亮起來時,他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於是他準備起身換衣服,然而,就在他剛剛動彈的時候,上官萱卻突然醒來了,她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問:“你要走了嗎?”
歐陽寧有些尷尬地點點頭,“吵醒你了,我該去上朝了,今天可不能去晚了,否則還不知道歐陽瑾會如何處置上官雲淵呢。”
上官萱一聽,立刻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她鬆開了抓住歐陽寧的手,讓他可以自由活動,“那你先換件衣服吧!”
歐陽寧應了一聲,然後開始翻找衣櫃裡的衣物,他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對上官萱說:“昨天我已經見過驟雨和驚雷了,他們兩個已經在著手調查青雲國的事情了。”
上官萱聽到這個訊息後,精神一下子振作起來,“驚雷有沒有告訴你會使用鋼針殺人的都有哪些人?”
歐陽寧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領,一邊回答道:“在四國之中,會使用這種手法的人並不少,但是,能夠在青雲國皇宮裡殺人而不被人發現的,恐怕只有杜思成的義子杜特了。”
上官萱微微蹙起那好看的眉,眉心間凝成一個小小的“川”字,滿臉都寫滿了疑惑與不解的神情,她急切地問道:“杜思成,那青雲國的事到底和血無情有什麼關係呀?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此時,歐陽寧正坐在梳妝檯前,不緊不慢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襟,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給他周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他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衣襟,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優雅而從容,彷彿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這個目前還真不太清楚,我已經安排驟雨他們去仔細地查探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確切的訊息,對了,關於殺害祥明母親的兇手一事,昨天晚上我們都沒來得及和他細說,萱兒,你找個合適的時機告訴他。”
上官萱看著歐陽寧,眼神中滿是撒嬌的意味,她朝著歐陽寧伸出雙臂,像個孩子般,“好,抱一下,再走。”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和眷戀。
歐陽寧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彷彿能融化冰雪,溫暖而明亮,他緩緩走到上官萱的身邊,溫柔地將她擁入懷中,他的懷抱溫暖而有力,讓上官萱感到無比安心,“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上官萱緊緊拽著歐陽寧的胳膊,不捨得放手,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眷戀,“我等你回來吃飯。”她的眼神中閃爍著點點星光,彷彿在訴說著她對歐陽寧的思念和依賴。
歐陽寧寵溺地看著她,點了點頭,然後輕輕地將上官萱的手放回錦被裡,“知道了,好好休息。”說完,他這才安心地走出了房間。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給房間增添了幾分溫暖與明亮,葉梅一大早就等在外面,她靜靜地站在那裡,宛如一尊雕像,她的臉上帶著恭敬的神情,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關切,看到歐陽寧出來後,她恭敬地行禮道:“王爺。”
歐陽寧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出聲,他的眼神中滿是關切,“別吵著萱兒,她還在休息呢。”
葉梅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