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雨和驚雷都靜靜地站在書房外等候著,而歐陽寧卻沒有讓他們進來,而是直接揹著上官萱回了臥房。
歐陽寧小心翼翼地將上官萱放在床上,並仔細地為她蓋上了錦被,然後輕輕地離開了房間。
回到書房後,驟雨和驚雷看到歐陽寧出來,立刻恭敬地行了個禮,歐陽寧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進屋說話,兩人跟著歐陽寧走進書房,隨後驟雨關上了門。
歐陽寧坐在椅子上,“驚雷,鴻泰賭坊裝修得怎麼樣了?”
驚雷原本以為這麼晚叫他過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但聽到這個問題後,他有些失望,“再過幾天就可以重新開張了。”
歐陽寧從驚雷的語氣中聽出了他的散漫,不禁皺起眉頭,“不管做任何事都要認真,否則你將一事無成,你有沒有想過,在你的記憶裡,有誰能夠使用鋼針刺入頭骨殺人?而且這個人還能夠在青雲國皇宮裡來去自如?”
驚雷一聽,立馬跪下來認錯,“屬下知錯,請王爺責罰!據屬下所知,會這種手法的人不少,但能進入到青雲國皇宮裡殺人而不被察覺的並不多,咱們紫恆國就有一個叫杜特。”
歐陽寧對於這個名字並不陌生,“杜思成養的義子。”
驚雷應了一聲:“王爺您的記性真好!不比屬下差。”
歐陽寧自嘲地笑了笑,接著說道:“他曾經刺殺過本王,雖然沒得手但卻在本王身上留下了痕跡,本王如何能忘的了。”
驚雷疑惑地看向歐陽寧,不解地問:“這件事情屬下怎麼不知道?”
歐陽寧不自覺地摸了摸傷口的位置,回憶起往事,“你不知道很正常,那是在本王五歲剛入軍營不久的事情,那個時候還沒有你們,好在有皇叔保護,本王才得以逃過一劫,只是受了些皮外傷,恐怕那也是他第一次失手,在青雲國可有人能做到殺人而不露行藏嗎?”
驚雷皺起眉頭,閉上眼睛仔細地思考著,“若是用同樣的手法,那應該不會再有了,畢竟,四國之中,只有杜特能夠在皇宮裡殺人之後還能安全脫身。”
歐陽寧微微頷首,表示贊同驚雷的觀點,他若有所思,“既然如此,那麼從今往後,鴻泰賭坊就交由你來經營,同時,打探情報也將成為你的一項重要任務,但是,記住一點,不許作弊騙取普通老百姓的錢財,至於那些為富不仁的官員和皇家子弟,則不在此列,你是否明白了本王的意思?”
驚雷立刻點頭表示理解,並恭敬地回答道:“屬下明白,請王爺放心。”
一旁的驟雨滿臉疑惑,忍不住開口問道:“王爺,您之前明明說過我們不會涉足賭坊行業,怎麼現在又突然改變主意呢?這其中究竟有何緣由?”
歐陽寧面上不顯,內心卻在想這個驟雨怎麼還是如此蠢笨,“有些事情,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們知曉,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需要你們去完成。”說完,他轉頭看向驚雷,繼續說道:“本王現在有一件事情要交代給你。”
驚雷挺直身子,全神貫注地等待著歐陽寧的命令。
歐陽寧目光堅定,聲音低沉地說:“這件事關係到兩國之間的和平與穩定,必須全力以赴。”
驚雷聽完後,神情嚴肅地回應道:“王爺放心,屬下定不負所托!”
歐陽寧抬眸看著他們,眼神平靜如水,但其中蘊含的威嚴卻讓兩人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驚雷,你雖然聰明,但有時候過於自負,不夠穩重,相比之下,驟雨則更為沉穩,更懂得如何聽從命令,以後,你要向驟雨好好學習,明白嗎?”
驚雷一臉羞愧之色,連忙低下頭,恭敬地回答道:“屬下明白了,請王爺放心,屬下定當努力學習,不負王爺期望!”
歐陽寧微微點頭,“關於青雲國大臣之死,閃電已經查明兇手是杜特,原來本王曾懷疑青雲國皇室之死與血無情有關,但現在看來,兩起案件都是杜特所為,然而,令人費解的是,他竟然使用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殺人手法。”
驚雷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王爺,這杜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有什麼深意不成?”
歐陽寧沉思片刻後,“這個問題困擾了本王很久,本王也想知道,他到底是奉誰的命令列事,還是完全出於個人意願 所以,你們需要儘快查清杜特的行蹤,並尋找確鑿的證據證明杜思成是否與青雲國皇室勾結,這件事至關重要,務必要查個水落石出,另外,還要注意杜特的動向,如果發現他回到都城,立刻稟報給本王。”
驚雷低頭應道:“是,王爺,屬下明日便去徹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