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本王是不相信,但本王這個小孫子近日總是做噩夢,本王帶他來此,希望可以給他求個平安福。”
了寸仔細地打量著葉祥明,疑惑道:“據老衲所知,眾位王爺並沒有這麼大的孩子,他是”
歐陽羽自然明白他的疑慮,解釋道:“祥明是寧兒的義子,自然也就是本王的孫子。”
了寸聽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怪不得您會親自陪同,不過,羽王對佛法是否有所瞭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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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祥明撓了撓頭,滿臉疑惑,“羽王爺爺既然不信佛,又如何能跟你討論佛法?”
歐陽羽並沒有開口,倒是了寸先一步回答了葉祥明的話:“雖然羽王並不信佛,但他對佛家的事情卻瞭解甚多,而且,常言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老衲喜歡與羽王討論佛法,每次與他交談之後,老衲都能獲得新的感悟。”
歐陽羽微微一笑,然後緩緩地坐到了蒲團之上,“既然大師有此雅興,本王樂意奉陪,不過,祥明,如果你覺得無趣,可以出去玩耍一會兒。”
葉祥明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想聽聽你們談論佛法。”
歐陽羽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便不再多言,於是,了寸和歐陽羽開始熱烈地討論起佛法來,然而,對於葉祥明來說,這些高深莫測的佛法言論讓他感到困惑不解,聽得是一頭霧水,儘管如此,他還是靜靜地坐在一旁,試圖去理解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
大雄寶殿
歐陽倩虔誠地跪在蒲團之上,雙眼緊閉,口中唸唸有詞,似乎在默默祈求著什麼,當她終於睜開眼睛時,才發現自己周圍聚集著許多人,他們大多是皇親貴胄,衣著華貴,神情莊重,歐陽倩並未在意這些人的存在,禮貌性地與他們打了個招呼後,轉身準備離開,然而,就在她踏出房門的那一刻,突然"不小心"摔倒在地。
一旁的碧香急忙上前扶起她,並關切地說道:“公主,馬車上還有換洗的衣物,不如讓奴婢去取來一件,您先在此處稍作等候。”
歐陽倩微微點頭,表示同意,碧香見此情形,便匆匆離去,留下歐陽倩獨自一人站在原地。
驟雨躲在房頂上,目睹了這一切,心中暗喜,他向身後的銀龍衛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跟隨著碧香的腳步一同離去,隨後,驟雨悄悄從屋頂躍下,趁著歐陽倩不備之時,迅速丟擲一枚石子,精準地擊中了她的肩部,歐陽倩毫無防備,頓時昏厥過去,驟雨見狀,迅速抱起歐陽倩,如同閃電般疾馳而去,眨眼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片刻之後,驟雨抱著昏迷不醒的歐陽倩來到一間禪房,與狂風成功匯合,狂風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幕,他的眼神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忍不住開口問道:“驟雨,你這是要幹什麼?”
驟雨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毫不掩飾地回答道:“就像你所想的那樣,萱主子希望倩公主成為她的嫂嫂,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幫忙!”
狂風緊緊握住了驟雨的手,滿臉都是焦急:“你瘋了,她可是公主,你知不知自己在做什麼?”
驟雨毫不猶豫地抽回了手,眼神堅定,“我很清楚,倒是你,難道要違抗萱主子的命令嗎?”
狂風心中一震,他看著驟雨,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過了一會兒,他開口道:“我……我們一直以來都效忠於紫恆國,現在這樣做豈不是成了叛國之徒?”
驟雨臉色一沉,眉頭微皺:“狂風,這麼多年了你應該很清楚王爺為了守護紫恆國付出了多少鮮血和時間,但皇上呢?他一心想要致王爺於死地,我並非愚忠,所以誰對紫恆國百姓負責我便忠於誰。”
狂風沉默了,他明白驟雨說的沒錯,但內心的矛盾讓他無法做出決定。
“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固執呢?萱主子這麼做,也是為了王爺好,你知道的,六公主一向是皇上的智囊,幫皇上出了不少主意,若不是咱家王爺自身素質過硬,恐怕早就死在六公主的算計之下了。”驟雨拍了拍狂風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狂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驟雨說得有道理,然而,他心中仍然有些糾結。
狂風皺起眉頭,滿臉擔憂地說:“我明白萱主子的一片好心,但六公主身份高貴,我們如此行事,若有不慎被人發覺,那可是要掉腦袋的啊!”
驟雨滿不在乎地笑了笑,安慰道:“你呀,膽子也太小了些,只要咱們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又怎會有人知曉呢?”
狂風依舊猶豫不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