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
歐陽瑾特別的生氣將書案上的奏摺都扔到了地下,因為他知道歐陽羽的出現絕非偶然,為什麼從始至終九弟都那麼備受關注,父皇疼他甚至在病危之際許諾給他免死金牌,生怕自己為難九弟,父皇,朕也是你的親生兒子,為何待遇差了這麼多,父皇你在疼九弟又如何,他並無追逐皇位之心,所以自從朕登基以後九弟從沒進過皇宮,沒想到九弟對老六倒是真好,為了老六竟然肯親自進宮,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因為在朕的眾多皇子中九弟一向最疼他。
李公公輕手輕腳地推開門,默默地撿起地上的奏摺,歐陽瑾怒喝一聲,“出去。”
李公公趕忙跪地,“皇上息怒。”
歐陽瑾嘆息一聲,“罷了。”
李公公將地上的奏摺整理好,“皇上可是有煩心事?”
歐陽瑾想起上官萱的巧言善辯,“你覺得朕和老六相比如何?”
李公公不知如何回答,“這,您和寧親王是父子,各有千秋,奴才實難斷言。”
歐陽瑾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焦慮,“今日有人說朕不如老六。”
李公公心思縝密,“皇上,說這話的人想必是上官小姐吧!”
歐陽瑾來了興致,“你如何得知?”
李公公面帶微笑,“奴才雖是宦官,但對男女之情也略知一二,在上官小姐眼中,恐怕無人能及寧親王。”
歐陽瑾眉頭微皺,似乎有些疑惑,“何以如此,論權勢地位,朕皆勝老六,朕觀上官幻清,不過是個黃毛丫頭,有眼不識金鑲玉罷了。”
李公公輕輕搖頭,“皇上,在上官小姐心中,這些怕是都無足輕重,她所看重的,並非身份,而是寧親王其人,上官小姐心性單純,實乃難得,皇上看重的,不也是這一點嗎?”
歐陽瑾一臉難以置信,“你是說,即便老六不是王爺,上官幻清也會跟隨他?”
李公公心中暗喜,皇上總算明白過來了,“奴才以為,若是真愛,定會不離不棄。”
歐陽瑾陷入了迷茫,這與他母后從小對他的教導大相徑庭,他的母后曾告訴他,哪怕是父子兄弟,對任何人都不可動真情,他從未真心與人相交,直至登上皇位,也從未質疑過母后的話,如今上官萱的出現,讓他開始懷疑自己一直以來所堅持的,究竟是對是錯,李公公向歐陽瑾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只留歐陽瑾一人獨自思考。
朝慶殿
上官萱帶著葉祥明等人一路順暢地走入其中,歐陽羽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按道理來說,寧兒應當在此處留有守衛才是,可為何不見有人出來阻擋呢?他凝視著上官萱漸行漸遠的背影,似乎領悟到了些什麼,只願寧兒的一片赤誠之心未曾被辜負啊!
上官萱此刻宛如家中女主一般,熱情地向歐陽羽打著招呼,“葉梅,你去告知御膳房,今日羽王在此用膳,讓他們多備幾道佳餚。”
葉梅臉上也罕見地露出了微笑,“遵命,屬下這就前去。”
葉祥明緊緊拉住上官萱的手,焦急地問道,“孃親,藥放在何處?快快上藥吧!”
上官萱高聲呼喊道:“陰荷,你去將我床頭的那隻瓷瓶取來。”
話音剛落,只見陰荷從黑暗處閃身而出,拿起藥瓶正欲替上官萱敷藥,豈料卻被葉祥明一把奪過,“給我!”
上官萱微微頷首示意,陰荷便將藥遞給了葉祥明,歐陽羽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她覺得葉祥明這個孩子真是有情有義,令人十分喜愛。
葉祥明接過藥膏後,動作輕柔而謹慎地在上官萱受傷的地方塗抹起來,他一邊塗藥,一邊輕輕地對著傷口吹氣,嘴裡還唸叨著:“孃親,痛不痛。”
上官萱則緊緊地摟著葉祥明,眼中滿是慈愛之情。
待到塗完藥後,上官萱輕聲問道:“祥明,你在羽王別院裡過得開心嗎?”
葉祥明把手中的藥膏交還給陰荷,“羽王爺爺對我非常好,但我還是想念你和爹爹。”
上官萱聽了這話,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愧疚之情,她面露愧色,“對不起,祥明,是我們沒有盡好做父母的責任,應該多花些時間陪伴你才對”然而,話還沒說完,葉祥明就伸出他那稚嫩的小手,捂住了上官萱的嘴巴。
“我都明白的,孃親,我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很艱難,我只希望爹爹和孃親能夠平平安安的,其他的我都不在乎。”葉祥明懂事地安慰著上官萱,他的眼神堅定而真摯,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上官萱用一種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