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梅,我們走。”
葉祥看著上官萱遠去的背影,“羽王爺爺,你為何不直接把孃親接出宮?”
歐陽羽也想這麼做,只是需要一個藉口 ,“時機不成熟。”
錦瑟殿
盧靜嫻的桌上擺著吃食,“上官姑娘來的正好,本宮還沒吃不如你陪本宮一起。”
上官萱果斷的拒絕了,“多謝娘娘好意,但我已經吃過了。”
盧靜嫻對著粉蝶道,“你們都下去,本宮想和上官姑娘說說話。”
所有的宮女都退下了,盧靜嫻看著並沒有想要離開的葉梅。
上官萱也想看看盧靜嫻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葉梅你去門口等我。”
,!
葉梅有些為難,“萱主子,可王爺的命令是寸步不離的保護你。”
上官萱堅持著,她想看看盧靜嫻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出去。”
葉梅也不好在多說什麼便離開了,盧靜嫻給上官萱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斟了一杯,“上官姑娘飯你吃過了,那就陪本宮喝一杯吧!”
上官萱拿起酒杯後神情一滯,“娘娘你身體不好,一大早還是別喝了。”
盧靜嫻自嘲的道,“除了你,現在誰還會關心本宮的死活。”
上官萱今天怎麼感覺盧靜嫻有些消極,盧靜嫻拿起酒杯,“既然上官姑娘不賞臉,那本宮自己喝。”
盧靜嫻喝下酒以後,上官萱聞到了一股異樣的味道杯中的酒被下了毒,看來今天的事情就是個局,這嫻熟殿的周圍盡然有這麼多的御林軍在慢慢的靠近,看來自己想要脫身有點難度,既來之,則安之,盧靜嫻想要在斟一杯酒,上官萱拽住盧靜嫻的手,“娘娘烈酒傷胃少喝些!”
盧靜嫻推開了上官萱的手,“無礙。”
上官萱用手捂住了酒杯,“娘娘可知酒杯中被人下了藥?”
盧靜嫻聲音顫抖著,“你這話什麼意思?”
上官萱從容地舉起酒杯聞了一下,“娘娘何必明知故問?只是你恐怕不知,這酒裡放的是毒藥吧!”
盧靜嫻一臉驚愕,似乎並不相信上官萱的話,“不,這不可能。”
上官萱好心提醒道,“你的酒杯中下的毒是蟾酥,娘娘可知,常人服下此毒並無大礙,但娘娘身體一直不好,若是服下此物必死無疑。”
盧靜嫻捂著肚子,“這是怎麼回事?本宮明明只下了腹瀉的藥。”
上官萱站起身來,“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嗎?歐陽瑾就是想要你死,只有你死,他才更有籌碼威脅我就範。”
盧靜嫻嘴角已溢位不少鮮血,“你,你怎麼知道是皇上安排的這一切?”
上官萱冷哼一聲,“這不重要,我可以救你,但我不想救,娘娘,你我初次見面之時,我對你印象還不錯,可惜你一再幫歐陽瑾製造偶遇的機會,我實在想不出救你的理由。”
盧靜嫻摔到了地上,爬到上官萱面前,伸出手拽著她的衣襟,“救救本宮,求你,本宮不想死。”
上官萱將衣服拽了回來,“我的衣服都是歐陽寧送的,弄髒了,你賠不起,既然你答應了歐陽瑾來害我,就該想到這種結局,你在宮裡這麼多年,真是白混了。”
盧靜嫻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上官萱,彷彿她已經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你竟然敢直呼寧親王和皇上的名諱,你真是膽大包天。”
上官萱的眉眼中透露出一絲笑意,但卻不達眼底,“我私下裡一直都是這麼叫他的,看在你要死的份上,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滿足你的。”
盧靜嫻也不再求她,“你既然知道了皇上的計劃,為何不跑?”
上官萱靜靜地站著,給人一種遺世而獨立的感覺,“現在你的宮外都是御林軍,我往哪裡跑?不過娘娘就不用為我的安危擔憂了,就算真是我殺了你,我也可以全身而退,更何況,我還沒做。”
盧靜嫻又吐了一口血,“真是口出狂言,你怎麼可能不負責任,謀害皇妃其罪當誅,別說寧親王不在就是他在也護不了你。”
上官萱從懷裡取出羽王的免死金牌,“這個娘娘可認得?”
盧靜嫻的眼神已經渙散,“你怎麼會有?”
上官萱聽見御林軍的腳步越來越近,“這個我就不回答你了,娘娘時間差不多你也該上路了。”
上官萱在盧靜嫻的身上紮了一針,封住了她的說話的穴位,盧靜嫻掙扎著想要求救可她竟然喊不出話來,上官萱將免死金牌收了起來開啟門,“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