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王別院
就在這時,驚雷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此時,葉祥明正與歐陽羽悠閒地聊著天,而葉祥明對於上官萱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當歐陽羽看到驚雷時,他立刻明白一定是寧兒派他來的。
驚雷剛一開口,喊了一聲,“羽王。”
歐陽羽便迅速打斷了他的話,“孫偉,先將祥明帶下去,本王有要事與他商談。”
葉祥明乖巧地跟隨著孫偉離開了房間,待他們離去後,歐陽羽才再次開口問道:“寧兒有事找本王幫忙嗎?”
驚雷連忙誇讚道:“王爺真是英明啊!”
歐陽羽卻自嘲地笑了笑,“他要是沒有事,又怎會派人來找本王呢?說吧,究竟是什麼事?”
驚雷將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歐陽羽並沒有追問更多的細節,而是從懷裡取出一塊令牌遞給驚雷,“你拿著它去找孫偉,讓他立刻將欒安帶到這裡來見本王。”
驚雷接過令牌,感激地說道:“多謝羽王!”
歐陽羽揮了揮手,表示不必客氣,驚雷恭敬地向歐陽羽行了個禮後,轉身離開了客廳。
驚雷離開羽王府,迅速趕到了孫偉所在的地方,見到孫偉後,驚雷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並出示了歐陽羽交給他的令牌作為憑證。
孫偉聽後皺起眉頭,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立即召集了二十名手下,與驚雷一同出發離開羽王別院,他們深知不能耽誤時間,必須儘快將欒安帶到歐陽羽面前。
刑部大牢
驟雨面色凝重地靠在欄杆上,徹夜未眠,“萱主子,您吃點東西吧,保重身體要緊。”
上官萱將自己的飯菜遞給了驟雨,“我沒有胃口,你吃吧。”
驟雨也不好多說什麼,他拿起上官萱的飯菜剛吃了幾口便腹痛難當,“疼。”
上官萱讓驟雨將手從欄杆處伸出來,她馬上給驟雨把脈結果竟然是中毒了,上官萱從懷裡取出一顆百毒丸遞到驟雨的手裡,“吃了它。”
驟雨從牢裡的縫隙中接過百毒丸服下,“謝謝萱主子,這飯菜還好您沒吃。”
上官萱特別的愧疚,“對不起,是我的疏忽害你中毒,這牢裡不安全,從現在開始你別在吃任何東西。”
驟雨靠在鐵欄杆上調息著,“萱主子,你不必自責,屬下明白。”
上官萱心裡犯了嘀咕會是誰竟然敢在刑部大牢下毒,而且竟然是無色無味的,應該不是歐陽瑾,但還能是誰?上官萱百思不得其解,倒是枉費了歐陽寧的一片心思,沒想到刑部裡也不安全。
城門
欒安悠然自得地坐在四個人抬的官轎上,身後緊跟著眾多隨從,正當他們即將透過城門時,狂風出現,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欒安皺起眉頭,不耐煩地從轎子裡下來,當他看清眼前之人後,臉上露出一絲不屑,“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風侍衛啊!怎麼?你什麼時候開始守城門了?”
狂風並未在意欒安的嘲諷,直截了當地開口,“我要檢查你的轎子。”
欒安卻慢悠悠地從轎子裡拿出一份聖旨,得意洋洋地揮了揮,“本將軍奉旨巡查兵營,風侍衛,你可有聖旨?若是沒有,那我可就走了。”
狂風心中有些鬱悶,他的確沒有聖旨,但是他是奉了王爺的命令,要嚴查出入城門的人,他緊緊握住拳頭,強忍著怒火,“我雖然沒有聖旨,但我是奉了王爺的命令,要嚴查出入城門的人。”
欒安冷笑一聲,手中的聖旨晃來晃去,故意挑釁,“你的意思是寧親王比皇上還要大嗎?”
狂風氣得咬牙切齒,但還是努力隱忍不發,“我……我沒那個意思。”
欒安見他吃癟,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臉上滿是不屑和鄙夷,“哈哈哈,沒想到風侍衛也有今天啊!我們走。”說完,他便帶著一群人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狂風眼睜睜的看著欒安出了城門,雖然他是銀龍衛,不用聽皇上調遣,可他也不能正面違抗皇權,欒安特別的得意,可還沒高興多久,他就被孫偉和驚雷攔了下來。
欒安從轎子裡出來,面色陰沉地問,“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攔著我。”
驚雷做了一個自我介紹,欒安譏諷著,“又來一個銀龍衛,狂風攔不住我,你又憑什麼攔我。”
驚雷拿出了歐陽羽的令牌,面無表情的下著命令,“奉羽王之命請你去羽王別院一趟。”
欒安拿出聖旨,面沉似水,“我奉命去尋查兵營,等我回來再去看羽王,想必羽王也不會為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