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兒後,欒安停了下來,“到了。”
歐陽寧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你認識那個奶孃吧!去叫門,叫開門以後什麼都不許說。”
欒安不知歐陽寧此舉是何意,但他眼下別無選擇,他敲著門,很快就有一個老婦人應聲,“誰啊?”
欒安自報了姓名,老婦人很快就將門開啟了,“欒公子,可是夫人和老爺又讓你捎東西給小少爺了?”
欒安也不言語,歐陽寧把話接了過來,“我家公子受了風寒不適合多說話,是夫人想念小少爺,所以你可以讓我們進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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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人並沒有起疑,“兩位請進。”
歐陽寧和欒安進到了客廳,老婦人一眼就發現欒安受了傷,“欒公子,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找藥。”
欒安點了一下頭,歐陽寧看見那個小孩子乖乖的躺在那裡,歐陽寧慢慢的靠近那個孩子發現他脖子上帶著一個純金的長命鎖,而且長命鎖上還刻了字,他心中便有了打算。
老婦人給欒安上了些藥,“公子可要注意,傷口需要及時處理。”
欒安嗯了一聲,歐陽寧從懷裡取出一千兩的銀票給老婦人,“這是夫人給的,讓你給小少爺買些東西。”
老婦人並沒有懷疑收了起來,“夫人還有何吩咐?”
歐陽寧指著孩子脖子上的長命鎖,“夫人很想念小少爺,你把那個摘下來,我們給夫人送去以解她相思之苦。”
老婦人小心翼翼的將長命鎖拿了下來放到了歐陽寧的手上,“轉告夫人,我會照顧好小少爺的。”
歐陽寧將長命鎖收進懷裡,“公子我們還有事情要辦該走了!”
欒安和老婦人點頭示意,他們便離開了,他們剛一出來,驚雷便立刻上前,“王爺。”
歐陽寧什麼都沒有說拉著欒安就走,欒安此刻很佩服歐陽寧的機智,“寧親王果然厲害。”
驚雷並沒有看見孩子,他知道他誤會他家王爺了,他特別的愧疚,“屬下知錯,請王爺責罰。”
歐陽寧將欒安扔給驚雷,“帶他去刑部。”
欒安喊了一聲,“等等,王爺您答應過我要放過我的家人?”
歐陽寧看著天色已經大亮,“說吧!”
欒安好像很痛苦似的,“放過我在宮裡當貴人的妹妹。”
歐陽寧語氣淡淡的,“好,你在刑部若是翻供,那本王的保證可就不做數了。”
欒安閉著眼,彷彿是認命一般,“我知道該怎麼做。”
歐陽寧吩咐著,“驚雷,你再出差錯,本王罰你一年的銀子。”
驚雷嚥了一下口水,“屬下遵命。”
歐陽寧趕回了寧親王府從密道進去的,狂風立刻給歐陽寧行禮,歐陽寧點了一下頭便獨自進了密室之中。
陰荷的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王爺。”
歐陽寧沒有理會她,胡蝶嘲諷著,“寧親王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
歐陽寧居高臨下的站著,“血無情可好?”
胡蝶極其自負的道,“我們堂主好著呢,不勞寧親王費心。”
歐陽寧坐了下來,“現在你該去刑部自首。”
胡蝶嘲諷著,“寧親王你腦子沒病吧!偷軍事佈防圖的是上官幻清,我自什麼首。”
歐陽寧淡然自若負手而立,“軍事佈防圖本王已經取回來了。”
胡蝶搖著頭,“不可能,你這是在詐我。”
歐陽寧喝了一口茶,“聲東擊西這招的確不錯,欒安現在已經在去刑部的路上。”
胡蝶雖然有一瞬間的慌亂但馬上就鎮定下來了,“那又如何?我是不會承認的。”
歐陽寧從懷裡取出長命鎖扔給胡蝶,“看清楚,這是什麼?”
胡蝶一眼就認出這是他兒子的,“你……。”
歐陽寧一副王者的姿態,“欒安既然已經被抓,本王能拿到這個你不應該意外。”
胡蝶的眼淚馬上要奪眶而出,“你怎麼能如此卑鄙,他只是兩歲的孩子。”
歐陽寧並不在乎胡蝶的謾罵,“能達到目的就行,他能不能活過今天全看你的選擇?”
胡蝶淚水流了下來,“算你狠,我招。”
歐陽寧並沒有絲毫心軟,“最後一個問題,是誰讓你偷軍事佈防圖陷害萱兒的?”
蝴蝶微愣,她不想回答,可是孩子在歐陽寧的的手上,她還有選擇的權利嗎?她眼裡失去了色彩,“幕後之人是誰,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