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對祁同偉刮目相看。
這濃眉大眼的幹外甥,似乎,比外表看著的頗為文質彬彬下,更強悍些。
能夠以十四人幹掉小鬼子一百多號人。
這樣的以少勝多,是比較講究戰略的。
“姐,聽聽,我這幹外甥是不是有一股子,他幹外公身上那種‘狹路相逢勇者勝’的亮劍精神了?”
燕莎莉哈哈朗爽一笑,點了點頭。
“的確!”
“說起義父,既然這次侵入江城的小鬼子幹掉,平息了這一場風波。”
“我順道帶同偉,去祭拜、祭拜義父吧!”
李康回應了一聲:“好!”
“姐,看你安排,不過,我暫時抽不開身,陪你去祭拜了!”
“目前,侵入的小鬼子是被幹掉了,但江城以及東海邊境,得加強防禦工事了。”
“切不可再讓小鬼子能夠進入國門。”
“下一回,但凡他們靠近我們的疆域國土,立即戮殺。”
燕莎莉表示理解。
“明白!”
李康被救出來之後。
他一聲令下,將戍守邊疆的一眾戰士召集來。
清理了戰場,把小日本鬼子埋下的炸藥之後,盡數拆除。
確保濱海酒店這裡,一切歸復於平靜。
而李康安排接待了祁同偉、燕莎莉母子二人,以及龍小云、龔箭等人。
待處理完畢一切事務。
龍小云、龔箭等將士,回部隊赴命。
而祁同偉陪同母親燕莎莉,去往李雲龍的故居——雲深龍谷。
當然。
也是在東海邊境之地。
一處臨海,依山傍水之地。
旖旎風光景緻。
覆蓋著蒼勁的萬年松柏。
點綴著一座歲月斑駁的老宅院。
宅院旁。
就是一座修葺雄偉壯觀的英雄冢。
墓碑上。
赫然鐫刻著——
少將軍李雲龍之墓。
青翠的松柏,簇擁在英雄冢四周。
淫雨霏霏,頗為霧靄茫茫。
氤氳著有些清明時節的昏暗。
墓冢前。
“吧嗒!”
一位衣著樸素的老者,鬚髮花白,卻顯得精神矍鑠。
並未有任何歲月摧的滄桑。
但從其深邃的臉上。
猶若一本厚重的歷史書籍,給人一種深沉歷史文化底蘊。
孔捷,中國人民解放軍某軍軍長,在京陵軍事學院被授予少將軍銜。
被李雲龍稱呼為“孔二愣子”。
他掏出了打火機,點燃了叼在嘴上的旱菸袋。
將一罈陳年佳釀燒刀子烈酒,擺放在墓碑前。
他“吧嗒、吧嗒”抽了幾口旱菸。
一雙深邃的眼孔裡,極為黯淡憂傷。
他對著墓冢,輕微嘆道。
“老李啊,又來找你喝酒了!”
他話語頗為有些哽噎。
被旱菸嗆了一口,一個勁地“咳咳”咳嗽起來。
“媽拉個巴子,你老小子倒是逍遙自在了。”
“你和老趙都是兩個混蛋玩意兒,把你們的子女,都丟給老子!”
“要不是念著你我戰友一場的份上,老子憑啥替你們兩個老龜蛋撫養子女呢!”
“也罷,好在不辜負你和老趙的期待,你們的子女啊,都長大了,呃,不,也都中年了,都有出息了!”
“給你老小子彙報一下,李健中將,李康、趙山、趙高都是少將,而趙水、趙長也是大校了!”
“嘿,果然是虎父無犬子,你和老趙泉下有知,也該偷著樂了,得好好燙一壺酒,慶祝、慶祝。”
孔捷又是抽了幾口旱菸。
旋即。
提起那一罈子燒刀子,“噸”擰開封泥。
然後,將清冽的燒刀子酒,傾倒在墓前。
“老李啊,啥也不說了,敬你!”
他又是拎著酒罈子,往嘴裡灌了一大口烈酒。
“時隔多年,你走了之後,老子找個喝酒的人,都沒得咯!”
“丁偉那混小子,跟人間蒸發了一樣,下落不明。”
“楚雲飛去了寶島,也很少回來了。”
“有時,真是挺懷念,那段抗日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