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東省。
呂州市。
管轄下的行政村屯——
祁家村。
此處為典型的喀斯特地貌。
有著巍峨連亙矗立的群巒山脈。
一座峭壁傲然的高山下。
是一家最為淳樸的鄉下農戶。
斑駁歲月的土坯牆,木楞屋樑青瓦。
點綴裝飾著農戶家的濃厚鄉野。
院落裡。
雖為古樸敦厚的鄉村風格。
倒也收拾得乾乾淨淨,有條不紊,纖塵不染。
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嫗婦人,年逾八旬開外。
瘦骨嶙峋的手,足見歲月車轍。
有些老態龍鍾蹣跚的步履,卻也仍是身子骨健朗。
另外兩位婦女,穿著最為樸素農婦的碎花衣。
或是忙碌著支稜餵豬打理家務。
或是在廚房裡裊裊炊煙,準備著最樸實的鄉村晚餐。
夕陽餘暉。
晚霞映照著天邊的雲彩,鑲上了一道金邊。
也讓整個祁家村,變得僻遠而幽靜,極具濃郁的鄉村氣息。
“咳咳咳~”
八旬老婦人一陣急促的咳嗽。
她朝著準備豬食的韓玉秀喊了一句。
“玉秀,怎麼回事?我們家的兩個孫子……這同偉和盼盼,什麼時候回來探望我們呢?”
韓玉秀略微一滯,放下了手裡的活兒,手在圍裙上擦拭了幾下,踱步走上前來。
對八旬老婦人梁大娘說道。
“娘,你的孫子哎,同偉考入大學,讀了漢東大學,畢業了,去當了警察,後面說,準備讀研究生……”
“前不久,他跟我通訊了,說放棄保研,去部隊當兵了!”
梁大娘“呃”了一聲,“去部隊了?當兵好啊,保家衛國,就跟他爹趙蒙生當年一樣!”
“雖然高幹子弟,但作為九連指導員,對越自衛反擊戰經受住了戰爭的考驗,成為了一代天驕,民族英雄!”
楊改花從廚房裡探頭出來,樂呵地應聲笑道。
“那可不嘛,梁大娘,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將九連指導員趙蒙生遺棄的小兒子,當做親兒子一樣……”
“和你們家三喜的兒子‘盼盼’,一起撫養長大!”
“時隔多年,同偉長大了,但他仍是跟隨祁家村的‘祁’姓,他並不知道,自己是趙蒙生的子嗣呢!”
顯然。
從外地搬來祁家村的這三位婦女,倒也算是頗有來頭——
梁大娘,對越自衛反擊戰九連的連長,梁三喜的母親。
韓玉秀,梁三喜的妻子。
楊改花,對越自衛反擊戰的炮兵排長靳開來的妻子。
至於提及的祁同偉……
當年,趙蒙生與其夫人執行特殊任務,將小兒子祁同偉遺棄。
湊巧,被韓玉秀、楊改花遇上,將其撿養。
長期歸隱,住在祁家村。
久而久之,祁家村的人也就把祁同偉以及其養母韓玉秀、楊改花當做是村裡人。
沒有人會想到,她們真實身份是烈士遺孀遺孤……
而“盼盼”,是梁三喜和韓玉秀生下的兒子……
韓玉秀點了點頭,“是啊,也是為了保護九連指導員趙蒙生的血脈,我們只能把他當做和‘盼盼’親兄弟一樣!”
隨即,她又是進一步對梁大娘說道。
“娘,‘盼盼’嘛,他留學去了美國,去向洋鬼子學習研究炮彈、武器那些!”
楊改花雖然作為村婦,但她仍是有些好奇地道。
“玉秀嫂子,不是說,‘盼盼’研究什麼可控核聚變的原子彈、氫彈、巡航導彈什麼的麼?”
韓玉秀尷尬地憨然一笑。
“改花大妹子,我哪懂什麼可控核聚變啥高科技呢~”
“你倒是以前和開來,他告訴了你不少,關於炸彈之類的。”
楊改花頷首,淺然一笑,“是啊!”
“開來就是一個作為炮兵,他最痴迷各種炮彈之類的。”
“很早以前,他都跟我提過,什麼錢學森、鄧稼先、錢三強之類的科學家,那都是研究原子彈、氫彈之父。”
“什麼可控核聚變原子彈,都是開來以前跟我說的,上次盼盼回國,跟我提了一嘴……”
“‘盼盼’以後必然是我們華夏的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