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王清清眼?淚吧嗒吧嗒的掉:“雖然你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但是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爸爸啊。”
吃了那麼久瓜的人群照例議論紛紛,吃瓜是國人天性,哪怕這個瓜已經被人嚼爛了。
王清清跪在地上,垂著?頭,聽著?人群中的議論悄悄勾起嘴角。
這群牆頭草,可真好用。最開始她和她媽媽被趕出來之後這些人都在全許明華,一夜夫妻百夜恩,這都在一起十?年了,日子過了那麼久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不要鬧得那麼難看?。
那個時候她覺得這些人雖然各有各的缺點,但好歹眼?沒瞎。可後來許明華態度堅決,就連居委會和婦聯上門之後都沒有改變主?意,反而後來居委會和婦聯的人都不來了,那些牆頭草又轉了話頭,說肯定是她和她媽媽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兒,許明華才會直接把人趕出去,已經王超都是這個德行,做姐姐的和做媽媽的還能是個什麼好鳥?
歹竹還能出好筍?
有,但不多。
很明顯,在這些人看?來王清清一家?絕對不會事歹竹出好筍的人。
對比起於秋月母女?兩人,還帶著?一個蹲局子的王超,當然是軍人轉業又是老街坊,還在食品廠當‘官’的許明華更讓吃瓜群眾們?信任。
王清清自己也知道?這一點,她痛恨這些牆頭草,卻又不得不利用他?們?。好在這些牆頭草倒戈的也算快,她不過就跪在地上多求了求,牆頭草們?就覺得她和他?媽媽可憐,現在又開始同情她們?母女?,並幫忙遊說許明華了。
怕是許明華自己都不知道?,他?的這些鄰居那麼靠不住吧。
王清清心裡暢快極了,巴不得其他?人多說一些,讓許明華看?看?自己錯得有多離譜,做的有多不地道?。她可是重生者,知道?後來三十?多年的事情走向,能有她這麼個寶貝閨女?,許明華就該偷著?樂了。
想?到這段時間自己受到的委屈,王清清心裡有一陣氣憤,低垂著?的頭臉上一陣扭曲。
“是啊老許,好歹人家?清清也叫了你那麼多年的爸爸,十?年啊,養條狗都有感情了。”
“就是就是,許科長,許清清同志年紀還小,你是大人了,別?跟小孩子上綱上線,這多寒許清清同志的心啊。”
——許清清同志?
系統拔高?聲音,語帶玩味:
——這是不是舔狗出現了?
——還許清清同志呢,他?難道?不知道?現在人家?已經叫王清清了?
許幼寧在心裡嗤笑一聲:“寡母帶著?的閨女?,哪有食品廠保衛科科長的女?兒有面子?之前王清清還在外面登月碰瓷,在外面說自己爺爺是海一鋼的八級鉗工呢。”
系統吹了個奶聲奶氣的流氓哨。
“老許啊,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
“清清也是你看?著?長大的,這孩子是有些不懂事,但心不壞。況且還有小於,嫁過來那麼久也是伺候你又拉扯孩子的,要是沒有她,寧寧哪能長的那麼好。小於這個後媽,當的不孬。”
看?著?就要被千夫所指的許明華,王清清心裡的快意都要壓不下去了。她死死的掐著?自己的手?掌心,抬起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看?著?可憐極了。
“爸爸,你養了我十?年,你不是我爸爸,那誰才是我爸爸?”
她這樣子實在是可憐,圍觀的人都有些不忍心,正欲再勸一勸一臉冷漠的許明華,就聽到一聲非常明顯的嗤笑聲,伴隨著?嗤笑聲而來的,還有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
“想?要知道?你爸爸是誰,這簡單,去問你媽啊。”
去問你媽啊。
去問你媽啊。
去問你媽啊。
這話就跟帶著迴音一樣, 在王清清和吃瓜群眾耳邊炸響。
江遇安人都已經麻了,前一刻他還想著許幼寧會不會幫幫許明華,下一秒他就聽到?這姑娘說想要知道你爸爸是誰, 這簡單, 去問你媽就行了。
這話有毛病嗎?
沒毛病啊。
但這話從你一個沒結婚的姑娘嘴裡?說出來,這合適嗎?
江遇安覺得挺合適, 但吃瓜群眾並不這麼想啊。不少人聽到這話逗皺了眉,想著到?底是哪個?小姑娘那麼不講究,什麼髒的臭的話都能往外吐嚕。
這話,是未婚小姑娘該說的話嗎?
當下就有不少人轉頭?看向聲音來源處,結果入眼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