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翻我家牆頭,你還有理啊?我再牆頭上放玻璃碴子,就是為了防止有人翻我家牆頭的啊,再說了,你說你手受傷了,就是在我家牆頭上受的傷啊?你去看看牆頭上有沒有血跡!”那牆頭上的血跡,昨天晚上就被蘇曉收拾完了。
“那,那我不管,我的手受傷了,你得賠我錢,你要是不信,你就找人看看,你家牆頭是不是有血跡,一看就知道了。”李湘萍已經開始耍起來無賴了,一副你不賠錢我就賴著不走的架勢。
還不等蘇曉開口,旁邊就有個年輕的小夥子,主動走上前說,自己去牆頭上看,“我去看吧。”
蘇曉也不能說不讓人家去,只好讓鍾婉婷跟著一起,“可以,婉婷,你去把咱家梯子拿過來,給人家扶好了。”
蘇曉就坐這等著,沒過一會兒兩個人就回來了。
“李湘萍,你又說瞎話,那玻璃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血跡。”鍾婉婷回來說
“你放屁,我就是昨天晚上在你家牆頭上扎的。我還能沒事兒幹把自己的手扎破嗎?”
“那誰知道你,是不是就是想單純的訛我呢!不信你自己看看唄,但是你要是現去把血抹上去,那可是不行的哦~”蘇曉好心的提醒李湘萍
李湘萍不信那個邪,非要自己上去再看一眼,自己昨天晚上流了不少血,那玻璃上多多少少的都會留下一些血跡,怎麼可能一點都沒有。
不過看完之後的李湘萍要不是手上真實存在的疼痛感,李湘萍都覺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是做夢了,手上明明有傷痕,怎麼牆上沒有血跡呢?
“肯定是你,半夜出來把牆上的血跡擦掉了,也是你給我兒子吃的藥,又給他送到小寡婦家裡的,我兒子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好狠心的啊!我兒子這輩子都毀了。”李湘萍猜的還挺準,不過蘇曉是不會承認的,也沒有人相信李湘萍說的話。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瞎說,你說我給你兒子吃藥,吃的什麼藥啊,再說了我這麼瘦,我還能給你把你那個一百五六十斤的兒子拖過去那麼遠?送到小寡婦家,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蘇曉說的頭頭是道,周圍的人,聽著也是紛紛點頭,覺得蘇曉說的很有道理。
“吃的什麼藥,你最清楚,就是,就是,那種藥!要不是吃了藥,我兒子怎麼現在還在小寡婦家出不來啊?”說到什麼藥,李湘萍也不好意思說出口,難以啟齒
“就是什麼啊?你這麼說我也聽不懂啊,沒別的事兒我就回去了。”
“你你就是就是”李湘萍你了半天,還是沒能說出口。
“就是什麼啊?就是春藥唄,哈哈哈哈”人群中有個粗獷的聲音說了出來,惹得大家一陣唏噓。
“就是那種藥,我兒子要是有問題,你得賠我們錢!”李湘萍聽見有人說了出來,也就順著往下說了
“你腦子要是有病,就趕緊治病去,別在我家耽誤我的時間。”
“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婆娘!趁我不在,就敢欺負曉曉,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你兒子不知檢點,天天圍著人家小寡婦轉,村裡多少人都看見了,這幾天你又惦記著曉曉手裡的那點兒錢,你是真不要臉啊!”王桂蘭人未到,聲音先到了,等著話都說完了,王桂蘭才從人群裡擠了過來。
王桂蘭這幾天回了孃家探親去了,不然蘇曉這邊有點兒事兒,王桂蘭早就過來鎮場子了。
“我倆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哪涼快哪待著去。”
“跟我是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曉曉的事兒就跟我有關係,我警告你,趕緊滾出去,別逼的我動手,你收拾好你兒子那攤破爛事兒就完了,別天天出來噁心人。”
“王桂蘭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仗著你是大隊長的媳婦兒就欺負我們這些老闆姓是不是?”
“現在不說你是城裡人了?變成老百姓了?明明就是在城裡犯了事兒的破落戶,來這裝什麼裝?”王桂蘭的嘴也是毒得很
李湘萍聽見自己家裡那點兒事兒,差不多都被王桂蘭說中了,一時間也有些惱羞成怒,衝過來就朝著王桂蘭的臉上鬧了過來。
王桂蘭也不是吃素的啊,常年幹體力活的鄉下人,怎麼可能會打不過一個天天什麼都不幹的城裡人呢?
王桂蘭反應迅速,一下就擋住了李湘萍的手,另一隻手快速的抓著李湘萍的頭髮。
薅著李湘萍的頭髮,就往外走去,扔到了門口,衝著李湘萍說,“你再敢來鬧事兒,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但是已經氣急敗壞的李湘萍怎麼可能聽的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