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這段時間大家都是爭分奪秒的,生怕老天爺會突然變臉,下個雨什麼的,那這一年算是白乾了。
整個大隊就屬蘇曉是最閒的那個了,天天晃晃悠悠的,從蘇曉家路過的村民,看見蘇曉這麼悠閒的樣子,眼裡充滿了羨慕還有同情。
羨慕蘇曉還是能理解的,也是看自己不用下地幹活還有工分拿唄。
那同情是什麼意思?
自己有什麼需要同情的地方嗎?
人家同情的是蘇曉年紀輕輕的就跟牛棚那些人有來往,跟那邊的人有聯絡的就沒有一個有好結果的。
真要是有那個找事兒的人,隨便去說你幾句,也夠吃一壺的。
也是那些人想的比較多,蘇曉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總有人能把自己撈出來不是?
這些都是蘇曉自己想的好事兒,現在只是沒有人有時間來整這些花花腸子。
你等著貓冬的時候你再看看,都閒著沒有事兒做的時候,那就只有想著怎麼使壞了。
所以這個人啊,就是不能太閒了
眼瞅著這秋收就結束了,大家也不想之前火急火燎的了,都等著交完糧食之後好分糧食呢!
一年總是有這麼幾天可以吃上乾飯,現在日子要比前些年好太多了,連這幾年都是豐收。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啊。
白高義已經連續半個多月沒有回家了,就算是這樣也是忙的暈頭轉向,這些年的好日子給他過得已經不懂得是什麼叫做居安思危了。
這次蕭堔他們也是直戳白高義的痛處了,
這些年白高義的提拔上來的人,都陸陸續續的出事兒了,不是被抓起來了,就是被降職了,無一倖免。
白高義也不是傻子,知道這是有人在整自己了,也著手開始調查,但是之前幫白高義做這些事兒的都是劉正德,
但是劉正德不是又被派到吉省任職了,這一時半會兒的也回不來,白高義現在才發現他自己居然沒有用的趁手的人了。
平時重用的人不是出事兒了,就是被自己外派了,現在突然有一點孤立無援的感覺。
沒有辦法的白高義只好給劉正德打電話,讓他趕緊回去一趟,幫自己處理這次的危機。
那劉正德怎麼可能這麼聽話呢,他等這一天已經不知道等了多少年了,這也是他布了這麼多年局啊!
他只好說自己這邊實在是走不開人,要是他這邊的工作出現了什麼問題,肯定是要丟白高義的面子。
白高義想了想,還是讓劉正德待在吉省了。
不過又說讓馮偉志趕緊回去。
這次劉正德爽快的答應了,這個馮偉志留在自己身邊還是個累贅呢,天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跟在自己身邊,時刻的監視著自己。
走了也好,這個人沒什麼用,人也不聰明,連最起碼的眼力見都沒有,真是應了那句話‘膽量不足,昏懦有餘。’
劉正德雖然說讓馮偉志走,但是也沒有說走哪去啊,是不是?
走到誰的身邊咱也沒有說啊!
接完白高義的電話之後,劉正德緊接著就給蕭堔打了過去,現在也不用擔心有沒有監聽的事情了。
說了著這件事兒之後,蕭堔那邊也做好了之後扣押剛下火車的馮偉志的準備。
現在蕭廷手裡的證據也足夠了,就是等待一個時機,應該算是一個合適去舉報白高義的人出現。
這不就是瞌睡了就有人送來枕頭了嗎?
這人不就來了嗎?
馮偉志,這是一個多麼合適的人啊!跟在白高義身邊多年,一直都沒有受到提拔,壞事兒不少做,知道的東西也不少呢!
除了白高義這一陣子不好過,就連遠在部隊裡的蕭堔過得也不是那麼的舒心,也不算是不好過吧!
畢竟在部隊裡這麼多年了,早就習慣了部隊裡的生活習慣!
只是這次回來的有些不一樣,多了一個原本不應該在部隊裡出現的人,白薇兒。
自打白薇兒知道了蕭堔回了部隊之後,幾乎是每天吃飯的時間都在食堂等著蕭堔的出現,這可是離著兩公里呢!
這麼天天來回跑是真不嫌累!
走白薇兒肯定是走不了,但是騎車白薇兒還是能堅持一下的。
就連這個腳踏車都是找同事借的!
你別說,還真是有那種舔狗,為了得到白薇兒的青睞,白薇兒要什麼就給什麼,大抵也是想當上白家的乘龍快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