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聽聞解家宅邸熱鬧,就趕過來的解家旁系和家老。
那些總監或總經理們,有些是千淘萬濾從九爺就開始辦事的老人。
完全有功跟著解家走下來的少,大多是解家作難時,脫離了解家,後面再攀附回來,功過相抵的多。
解雨臣心裡有一本賬,對這些人什麼秉性,做了什麼事,有什麼小心思,手段怎麼樣,都清清楚楚。
至於解家旁系分支,明面上的話事人,都是些擺設,一群七老八十,又沒什麼能力的老傢伙罷了。
他們要有能力,也不會被爺爺壓到如此乖順,只要他老人家活著,就半點不敢吭聲,只有聽吩咐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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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爺爺走後,這群老傢伙才敢冒頭欺他年幼,瓜分解家家產。
可惜後來又被他一個一個的按頭教訓,現在偶爾犯渾,才敢倚老賣老出來說幾句胡話,然後被兒孫又壓制回去。
哦,還有被他分出去的原主支幾脈,也就是自家叔叔們的那些草包血脈。
當初爺爺走後,父親和幾位叔叔也相繼去世,自家親大哥和二哥,漸漸步入後塵,擺明也被那些暗地裡的不明勢力針對了。
爺爺死前早做了安排,如有萬一,就讓他們假死出國,去找齊八爺庇護保命。
大哥和二哥最終還是沒躲過去,除了過繼給解連環的他,在二爺庇護下艱難活了下來…還被迫撐起解家
其它人陸陸續續都沒了,媽媽的死,他也不確定,她到底是耗損心力,幫他維持解家累的,還是被連累了。
他之所以要去查那些舊事,很大原因也是因為這份血債擺在那…他不得不查…
否則他怕午夜夢迴,他不敢去見爸媽、哥哥們,還有叔叔們…
偏當年解家生死存亡之際,幾位叔叔的遺孀,不說幫忙,連袖手旁觀都做不到。
一個個的帶著孩子,改嫁的改嫁,分家的分家,這對當時的解家無異於落井下石的打擊,偌大的解家,四分五散…
有兩位嬸嬸,甚至為了多分些產業,夥同家裡的堂主,一起侵吞解家產業。
那些年他真是什麼噁心人,什麼噁心事,都見的夠夠的。
他決定接掌解家,真是十分複雜,現在想起都還唏唏不已。
當年的他,幾乎算是從零到有開始打拼的。
一路走來,什麼人沒見過,什麼手段沒遇過,什麼詭異事沒處理過,就這麼些人,他還真不怎麼放在眼裡。
說實話,解家的產業,可不是那些人心善,所以良心發現送回他這個少家主手上的,是他自己憑本事,一處一處拿回來的,還有些產業,是他解雨臣,從無到有打拼出來的。
可以說,現在的解家,有當年爺爺打拼的底子在,但是在那個底子的基礎上,他解雨臣又蓋起高樓,將解家帶入更鼎盛的層次。
所以他才有這個威望,在半年內,主持解家在暗中勢力的進行收尾,並且令行禁止,收的乾乾淨淨,半絲不留後患。
至於那些看解家起勢之後,又厚著臉皮,依附回來的嬸嬸,堂兄弟,堂姐妹們,他也沒說什麼。
畢竟是解家血脈…他這個解家家主,總不能光桿司令…也不像話…就當養豬好了…
不過既然解家當初大難臨頭,他們選擇了各自飛,現在再想住回解家宅,做回解家主支,那肯定是做夢。
能作為旁支,依附解家過活,就已經是他看在爺爺和幾位叔叔血脈的面子上,不追究的結果,再多的,那是妄想。
這群人,不管是誰,敢有騎他頭上的想法,絕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哦,這個得慎重,現在法治社會,到底不是十年前了……
那就誰敢過分,越界來探爪子,他就剁了誰的手好了,各種意義上的剁手…
想到這裡,解雨臣看著這群人,莫名的就笑了。
笑的一群坐著的人,不由面面相覷,心神不寧,更坐立不安。
這位小祖宗笑成那樣,可不是什麼好事,對比他爺爺,這位小九爺的手段,更直白狠辣。
笑的越好看,做的事越難看,這是誰又想不開,惹他了不成…
解雨臣掃了一眼下面,嗯,就從這群人開始吧…佈局先實驗一下,解家要轉型了…
他確實得好好想想,怎麼才能正氣記憶體,外邪不可幹…
太明顯的“外邪”,該清理,還是得清理掉的,然後記憶體正氣,主打一個兩手抓,哪邊都不耽誤…